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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武将》

5. 第 5 章

虞临不得而知的是,之前那段听似礼貌的开口相邀,实则是隐约察觉到有人暗中窥探,于不明敌我下的先声夺人。

从难得经历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后,二位心里仍有余悸的年轻士人对视一眼,显然已经彻底改变了起初的观点。

单是其神情自若地驭虎而来,又举重若轻地逗虎如戏猫这两点,就足够让所有人对他高看几等。

“某姓诸葛,名亮,字孔明,琅琊阳都人。”

身量更为高挺、年齿也明显更轻的那位率先上前,看了身侧友人一眼后,又大大方方地代为介绍道:“亮身旁这位,乃亮之密友徐庶也,字元直,颍川人士。今观君姿仪瑰杰,绝伦逸群,我等心深羡艳。不知可否请问君之名姓?”

言罢,二人便向虞临行了拱手礼。

虞临略微一顿,像模像样地学着诸葛亮的动作回了一礼:“幸会。虞临虞子至。若君不嫌,唤愚子至即可。”

这个表字应该还算中规中矩,虞临想。

这还是几天前,他按照此时人取字的惯用规律自取的。

虞临并未提及自己的籍贯,根本不知道他纯属自冠自字的诸葛亮,亦未开口问询。

事实上,仍沉浸于对方才那幕的惊艳中,对虞临印象可谓绝佳的他入目皆觉顺眼。

此刻只想连对方声音都悠逸舒扬,入耳如玉锵之悦。

他笑道:“子至此言深得我意!如若子至不嫌,也请以表字唤我等,好显亲近。”

既已交换过名姓,又以表字相称,那接下来邀请他进茅屋小坐的举动,也就显得水到渠成了。

在听说虞临此行的目的是要越群山、往司隶一带去时,诸葛亮不禁有些诧异。

他委婉劝说:“虽不知子至因何而去,依亮之愚见,洛都虽已残破,地仍机要;且北行道路虽众,却皆已阻绝;纵有通者,亦难免寇贼横行,处处麋沸,近期怕都不是什么好去处。亮固知子至高才异质,然跨江涉湖而去,或也过于凶险了。”

他虽躬耕山薮以避刘表之召,却是胸怀大志,绝非不问世事,自然清楚洛阳于董卓摧暴下生灵涂炭,饥殍荐臻的惨状。

虞临本想开口说明自己不久前才去过司隶一带,但见诸葛亮神态间俨然谈兴正浓,又见徐庶一副沉吟着准备开口的样子……便很有必要地担心自己轻率地回答、恐怕会惹来一通长篇大论。

那绝对是半文盲根本招架不住的。

比较过得失后,他索性安然垂眸,继续听着。

陷入思绪中的徐庶并未察觉到虞临刚才投来的视线,他先是认真附和友人的话,后又想起了近日听到的几则未证真伪的消息,于是补充道:“孔明所言不假,只是按庶近期所闻,曹将军所新任作司隶校尉的那位钟侍中颇有良略。其非但凭移书劝服关右二势送质入许,更重农计以安民心,大力招纳亡叛,还于年初大张旗鼓送二千战马至官渡,以充军用。”

这燃眉之急解得大张旗鼓,显然是为了鼓舞在旷日持久的对峙下士气日渐低迷的曹军。

但能从屡遭兵匪轮番掳掠、残破不堪的关中里切切实实地征得两千良驹,也足够证明侍中钟繇的不俗能力。

诸葛亮略作思量,眉头才微微舒开,很快又蹙起:“关右诸将性情反复,眼下虽安,恐非长久之计。西州一旦有变,关中便又首当其冲。”

一直一言未发的虞临忽被二人同时看了一眼,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他的确也认同诸葛亮的话。

关西出将,关东出相,加上光武所改的兵制——西州诸将能真心联合,以习战者之无当兵锋,恐怕已经随董卓入关的阵势横扫天下,趁着关东军还人心叵测、忙于内斗之际摧枯拉朽。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一盘散沙,仿佛等着逐鹿中原的胜者将他们逐个击破。

莫说有识之士,凡是见过小皇帝从长安迁回洛阳途中,那些将领间互相攻讦、混乱不堪的短视丑态,都只会将关右诸军视作一群蛮横却可笑的草寇。

“虽非无智,却迟。”徐庶毫不客气地评价道:“待他们有意复叛,官渡二军恐早已决出胜负,也不会将再视关右诸军做心腹大患了。”

二人相识数载,习惯了与彼此论武策、思经传,此时察觉到虞临始终神态深沉,且惜字如金,便不着痕迹地将他不断拉入话题中来。

虞临的视线渐渐放空。

……他越发后悔刚刚没有跟坐骑一起走了。

徐庶不察虞临这副倾竦之姿下,实则已然如坐针毡,笑着道:“庶今逢子至,心中甚悦,叹相见恨晚。古有言‘交浅而言深、是忠也’,庶请问子至往司隶所去为何?若是寻亲寻物,我等虽暂无官阶在身,人微力薄,尚有些人脉可用,或可助子至一臂之力,免此凶途。”

这话说得非常谦虚客气。

二人只着素衣幅巾、躬耕陇亩,好似与世无争。

可即便撇开那从容稳重的姿态不提,任谁也不可能将他们当寻常百姓看待。

别提区区黎庶,即使是寒门士子,也极难在这凶暴乱世中苟全性命。

哪怕自接踵而至的灾难中侥幸逃脱,也多苦于颠沛流离,宛如惊弓之鸟,又怎么可能闲逸于田野,有心抚琴长歌?

而且,这房屋虽然确实为茅草结构,室内陈设却是朴素中不失典雅,也不是普通民宅的一堂二室规制,而是呈现出方形的三进室院落。

佣人看似不多,却既有庖厨所居,又有照顾主人日常起居的童子……能在距荆州牧刘表所镇的襄阳城这么近的地方拥有这样的宅院,绝非凡俗之辈。

虞临虽不知内情,但也感觉出二人并未夸大。

他不知诸葛亮的确早孤,从父诸葛玄亦于数年前亡故,他未及冠之年,就以守孝之故隐居山中,合理地避开刘表征召。

看似与沮、溺之等俦,实则在距荆州机要之地不过一步之遥处坐观天下,静待时机。

这却绝不意味着他沦入落魄境地——即便诸葛氏自曾为司隶校尉诸葛丰的那位先祖后,就再未有晋身高官者,此时也已同荆州望族蒯氏、庞氏皆结了姻亲,又怎么可能过得穷困潦倒。

虞临坦然道:“临此去司隶,意在太学石经。”

他的目的原本也很明确,并没有不可说的地方。

“原是如此。”

即使他答得非常清楚,二人却还是第一时间误会了。

他目露惋惜,叹息道:“素闻蔡公笔墨雄瞻,其隶刻于碑上,必是雄逸绝伦,庶亦深慕之,叹未有缘亲眼得见。恨卓贼残虐,令蔡公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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