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宠养女,皇叔撑腰,不原谅》
阿娇生气了:“正是侯府千金才可疑。她将是睿亲王妃,千金之躯,怎么可能在这儿开个不挣钱的胭脂铺子?怕不是有别的目的?”
瞎眼老太太被少女训斥得面上讪讪。
她知道少女是好意,但平日里少女太过小心谨慎。日子过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她身子原本就非常不好,长期这么过下来病似乎更重了……
瞎眼老太太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如此说,我们以后就离人家远点。”
阿娇:“我可是为了你好。对了,你这几日有没有想起什么?”
瞎眼老太太黯然摇头:“没想起来,只觉得这儿很熟。别的也想不起什么来。”
阿娇眼里掠过不耐烦:“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想起来?看你身份应该是富贵人家的主母,不然我娘当年救你的时候你身上衣衫都是好绸缎。还有一枚簪子,簪子上的珍珠,是好大的南珠。
你一定非富即贵。而且听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士,你怎么没想起来呢?”
面对少女斥责,瞎眼老太太满脸惭愧:“我是真的想不起来。对不住。我……我再想想。”
阿娇想再说难听的话,但转念一想不能逼迫太过紧。
她缓和了口气:“罢了,看在我娘临终嘱托上,我会照顾好你的。不过你要是找到家人,你可得给我谋个好前程。我都靠你了。”
瞎眼老太太茫然的脸上掠过黯然:“辛苦你了。唉,都是我不中用了……”
泪从干涸的眼里流出。
阿娇不耐烦:“别哭了。我又没苛待你。行了,明日我再去打听打听看哪家的主母失踪了吧。”
她说完走出去,监督木匠修门。
瞎眼老太太自言自语苦笑:“若我真是体面的人家主母,又瞎又病,还流落在外,就算是哪家的当家主母,人家怕也不认我了。唉……”
一声重重叹息,叹尽凄苦和无奈。
……
纪昭离了胭脂铺子,下了交代:“平日多两个人轮番看紧了隔壁那户人家的动向,那叫做阿娇少女来历也去查清楚了。
何方人士,年纪几何,何时从外地来的……都探清楚了,写个条子给我。”
掌柜的点头。
他不问纪昭为什么要盯紧了隔壁的孤儿寡母,但大小姐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
况且,他隐约觉得纪昭开了这家玩票性质的铺子,全是为了这对奇怪的母女。
纪昭吩咐完,带着晚秋离开了。
马车上晚秋还闷闷不乐。
纪昭调笑道:“旁人给你气受了你就哭了,这不是更亏?她本就不对,你还为此闹心伤心,想想不值得的。”
晚秋不好意思擦了擦眼:“都怨大小姐平日对奴婢太好了。一点气都没给奴婢们受着,如今在外面受了坏人的气就没出息哭了。”
纪昭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前世晚意和晚秋跟着自己吃了很多苦,最后还惨死。
所以今生她就特地不让两人吃一点苦头,只要不是越了规矩的事,都让两个丫头自主。
可以说两丫头除了吃穿用度上不如她,其余已经算是半个小姐。
这样的厚待,纪昭愿意给。
晚意和晚秋也值得。
纪昭为晚秋擦了擦眼泪:“别哭了。那瞎眼老太太是好人,那少女就不一定了。她们母女两人以后有大用,你不要因此乱了阵脚。”
晚秋点头:“放心吧,大小姐。奴婢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坏了大事。”
虽然纪昭的大事,她不明白。
但不妨碍晚秋无条件信任纪昭。
马车在街上粼粼驶过,京城热闹一览无余。
纪昭心中有事,只是随意撇了几眼,突然她看见一处铺子,立刻对车夫道。
“快些停下,我要买几本书。”
马车停下。
纪昭下了马车,仔细辨认面前这三层楼阁的书铺子。
晚秋:“吟凤~堂。”
纪昭好笑地敲了晚秋额头:“吟风堂。就这样还能看错。”
晚秋不服气:“谁让写的人写的那么潦草,中间那个风都瞧不出是什么笔画来。”
纪昭越发好笑:“风和凤中间完全不一样,你是记岔了。”
晚秋不好意思笑了笑:“奴婢错了。还是大小姐厉害,什么字都认得。”
纪昭心知晚秋是故意逗乐自己,遂收了她这好意,笑了笑。
突然身后有人冷冷讥讽:“呦,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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