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在提瓦特开玩具店》
夜色深沉,雨丝仍密密地织着,整个璃月港浸泡在冷冽的水汽里,时间也变得黏稠而缓慢。
往生堂某处厢房,水珠从檐角滴落,一声,又一声,渐渐与屋内的心跳声混在一处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抬了起来,勾住眼前垂落的银链。
细密的睫毛颤了颤,洒下小片阴影,钟离嗓音微哑:“公子阁下,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银链的另一头连接着一个皮质的项圈,正扣在某人淌着湿汗的颈间,稍一拉扯,浑身上下的皮带顷刻收紧,青筋便会随着某人咬牙的力道一鼓一鼓地搏动。
肌肉被勒得有些酸胀,达达利亚做不出幅度太大的动作,只是曲起半边膝盖跪在床沿,双臂撑在钟离身侧,将他拢在方寸之间。
垂下的眸子璨若星辰,呼吸滚烫:“先生,你满意吗?”
“你精心准备,我自然受用。”这种时候,钟离往往比平时坦诚,毕竟无论是身体还是言语的反馈,都是对恋人的鼓励。
指尖划过对方凸起的喉结,挑开简易的银质锁扣,略显可怖的青紫痕迹瞬间映入眼帘。
钟离皱了皱眉头,不太赞同地说道:“取下来吧。若是今夜都戴着此物,你可能会受伤。”
达达利亚微微仰起头,因为他的触碰,喉结滚动得更加剧烈。
热汗从额角流下来,打湿了他的眼睫,没有高光的瞳孔像是蒙着雾,语气分明是轻松的,说出来的话却偏执得要命:
“那先生答应我,永远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其实钟离的记性很好,好到他自己有时候都感到不快。
可当他年轻的恋人用撒娇的口吻说出“永远”这种话时,他还是觉得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挠了一下,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
钟离叹了口气,用手肘撑着床榻,一仰起头,散落的墨色长发便顺着肩头滑了下去。
他几乎是贴着达达利亚的下颌在说话:“不让你追求长生,是不想让你经受磨损。你曾长时间待在深渊,身体又经过邪眼的改造,寿命本就有所折损,强行延续只会遭受更严重的反噬。”
这不是什么动听的话,所以他说得很慢,似乎是在斟酌措辞。
可每说一句,达达利亚的眼神就明亮一分。最后,他弯起眼睛:“先生,你是在向我解释吗?”
钟离实在太少跟别人解释自己说某句话的缘由了。
以前是因为身边的人都等着他做决定,只管执行他的命令,没必要也没胆量多问。
后来是因为换了身份,岩王帝君时期留下的那些只言片语,就算他解释了别人也不信,搞不好还要闹出“是懂你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的笑话。
但即使不擅长剖白,他还是拧着眉心,一点点把这些话掰开揉碎了,解释给达达利亚听。
这间厢房长年熏香,原本到处都沾染着清苦的味道,此时却让达达利亚尝到了久违的甜。
上次他在情动之中问出那句话,居然让钟离先生这么在意……
与其说他是想不老不死,倒不如说,他是想在钟离心里占据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
而现在钟离的解释和烧红的眼尾说明了一切,他就是数千年来,先生心中最特别的人。
达达利亚不再刨根问底了,他俯下身,顺着那抹嫣红吻过去。
冰凉的银链撞上炽热的皮肤,钟离肩膀一颤,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阿贾克斯……”
兴致勃勃的人顿时停下动作,紧张道:“怎么了,先生?”
钟离眯着眼睛,透过朦胧的水雾看着他,嗓音沙哑地说道:“与我签订新的契约吧。”
……
砰砰砰——
哪个神经病邻居大清早装修?
青棠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被窝里,太阳穴仿佛正在经历“80!40!”被锤穿的痛苦。
过了五百年,也可能是五分钟,门外的人仍在锲而不舍地砸门。
青棠痛不欲生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脑海里一瞬间蹦出了一百个毁灭世界的方案。
她“噌”地坐起来,胡乱抓起衣服套到身上,三步并两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大门,翘着凌乱的头发吼道:“让不让人睡觉了?!”
被吼的人穿着略显单薄的衬衣,姿态懒散地倚靠在墙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地打起了招呼:“早上好,伙伴。”
看清来人,青棠瞬间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你一个猛1怎么起这么早?你是不是不行啊?!”
怎么回事?这会儿难道不该是你和帝君不早朝的时间吗?
是我的衣服设计得不够涩,还是我太高估你的体力了?!
“啊。”达达利亚嘴角挂着压不住的笑意,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和钟离先生都没睡啊。”
“啊?”青棠惊呆了,看了看他脖子上新鲜出炉的牙印,又看了看他精神抖擞的表情……
这是做了一晚上吗?!
怕了怕了,至冬战士名不虚传,简直突破当代大学生的想象。
起床气顿时被CP身体力行的和好喜讯冲淡了些,青棠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说道:“那你随便坐会儿,等我换个衣服。”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没开门的店铺里,一人捧着一杯热椰奶。
青棠坐姿端正,一手握着笔,一手抬起纸卷,冲着达达利亚,一本正经地问道:“采访一下,请问你和钟离先生对我的得意之作有何评价?”
“真是天才的设计!”达达利亚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地夸奖一番,然后意犹未尽地说道,“可惜没一会儿就被我绷断了。”
绷、绷断了?!
青棠震惊了,那可是她特意挑的最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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