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单翁法罗斯】并非英雄传说》
书柜顶端的白山雀跳动着,提醒着缇里西庇俄丝时间已至。有一头和红色卷发的少女启动移开书柜的机关,白山雀落在她的肩头,少女摸了摸鸟儿毛茸茸的脑袋,做好准备走进密道——一些亲圣女派的祭司和政官知晓真相后,暗中筹备人手为她挖掘了这条通向神殿外的路。但缇里西庇俄丝知道,通往自由未来的路,不在这里。
前路被东西挡住了。
少女捧起圆滚滚的小山雀,戳了戳它的鸟喙,将团成一团在她手心蹲下的小鸟向杂物放飞。
小山雀在空中滚了一圈,落在杂物的顶端。银白的柔软丝线云朵般轻轻包裹住了杂物,将它拽到了一边。
缇里西庇俄丝松了口气,伸手接住迫不及待飞回来的小鸟。
“谢谢你,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白山雀抖搂羽毛,挺起胸脯,露出软绵绵的羽毛下抓住少女指尖的机械双足。
缇里西庇俄丝得以继续前进。周围的墙壁映着奔跑的红发身影,但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耳边泰坦低哑的诉说。模糊扭曲的空间里缇里西庇俄丝跑过的位置泛起阵阵涟漪,银白的丝线移开阻拦她脚步的杂物,和少女的勇气一起将少女带到了通往外界的出口前。
从通道里爬出的一瞬,雅努萨波利斯的阳光飞跃天穹落在了少女的脸上,将她照得闭紧了眼。
记忆中,上一次远在十年前的出走发生在夜里,一个静谧的幕匿时。
那时的光线没有现在这么刺眼,她的身边有安慰鼓励她的活泼女孩和排除意外因素的灰袍使者。月光般遥远的使者将那只银饰留下来,化作山雀陪在她的身边,排解十年来的孤独和寂寞。
久别的自由唤醒了昨日的回忆,也在崭新的今日到来后送走了醒来的它们。
适应了眼前的亮度,缇里西庇俄丝慢慢睁开眼。
她看到,她作为圣女一直以来守护的城邦走到了她的眼前,敞开怀抱,用它最美好的一面拥抱了她。
缇里西庇俄丝多希望能将这一切留在手掌,让它陪伴自己,就像那只山雀儿一样。
但是,不行呀。少女爱怜地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摇摇头。她还有要做的事,理想的明天还没有到来,作为享尽人们尊敬和期待的圣女,她必须去履行自己的使命。
神殿外,人们的笑容让暖意浸透缇里西庇俄丝的心。少女毫无阻碍地来到火种贮藏室内,向着雅努斯的火种颤抖着伸出手。负罪的感觉令她倍受折磨,但为了那预言中的故事,她还是逼迫着自己做出抉择。
所以,别了,雅努萨波利斯。
辉光跃起。
少女闭上眼睛,泪水过后,唯余坚定。
少女转身面对雅努萨波利斯的士兵。如同少女的母亲面对夺去她生命的仪式般,寸步不退。
奥赫玛藏书室内,阿格莱雅和涅斐勒的对谈还在继续。
涅斐勒收起记录2572年历史的卷轴,手指顿了顿,“「逐火」……什么?”他询问着阿格莱雅方才提到的名词,眼底略有疑惑。
“是的,「逐火之旅」。”
阿格莱雅重复道,茶水蒸汽遮掩着她微笑的唇角,她展开书卷指出描述了在奥赫玛沉眠的负世泰坦刻法勒,从遥远的生到十年前的「死」的故事。
“尽管一直有雅努萨波利斯的保守派想要压下这个消息,但还是有那日在场的新派祭司将它传递了出去。目前,为了便于交流,在知晓内情的人之中,那则预言所说的救世之旅,被称为「逐火之旅」。”
阿格莱雅详细地解释道,但涅斐勒毫不犹豫地皱起眉反问:“你的意思是,雅努萨波利斯的圣女听到了负世泰坦的预言,预言告诉她要带领信众杀死这位泰坦的同胞,以实现所谓的「再创世」?”
金发少女的指尖跳动了一下,这对于这位老练的衣匠来说是心情变化的体现。从使者身上感觉到的压力让她沉默了三秒,直到成功调节之后才重新开口说:
“最初,我也难以置信,不认为泰坦会下达这样的谕令;但经过多方考证,我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你刻意把这最重要的事留到我答应你之后说,就是因为知道我肯定会反对吗?”
“……”
涅斐勒从少女的沉默中知晓了全部。
“介意告诉我吗?你原本准备的,用来说服「蛊惑人心的使者」的那些话都是什么?”他问。
阿格莱雅静坐着,回答:“我原本准备告诉阁下,这场「逐火之旅」对恢复止境之城的名声具有多大的作用。”
阿格莱雅话音落下,涅斐勒的脑海里随即跳出昔日佩拉斯城雪白的坚壁与恢宏的高塔。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聚集起意志与这个提议中蕴含的诱惑力做出对抗。
“再创世……是足以做到这一切。”
他顿了顿又问:“那现在呢?我不相信被拒绝一次后你就没话可说了,阿格莱雅小姐。”
阿格莱雅拿起茶杯,手指触碰着杯沿。
“我会告诉他,离这场旅途远些。”
涅斐勒的思绪被阿格莱雅的话打断,他说:“这不是你一开始打算跟我说的话吧?”
让他离得远些?如果这就是阿格莱雅的目的,最好的办法是什么都不做,尽可能拖延他能用来行动的时间,何必多此一举?涅斐勒现在想要弄清到底是什么让阿格莱雅在短短一场谈话中改变了主意。
“我与阁下说过,我……”阿格莱雅笑了笑,“至少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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