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筒子楼吃瓜看戏2.0》
西河岸大队一大早,太阳也就刚露头的样子,可这村里啊,人声竟然比公鸡的打鸣声还要大。一个个扛着锄头的老农嗷嗷跑,两条腿倒腾得比发现勘探队的时候还快啊,边跑还边喊。
那声音,兴奋中带着震惊,震惊中带着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中又带着些长见识的窃喜,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大家快出来看啊,裘家三个儿子都没穿衣服,光着腚啊!”
“裘家三个儿子光腚了,光腚了!”
霎那间,家家户户的大门唰一下打开,村民们一阵风儿一样往出跑啊。就连勘探队的技术员,都嗖嗖地出来看热闹。
没办法,这热闹,属实是太罕见了啊。
虽然他们是油田勘探队的,大大小小的村子也去过好些个了,就连深山老林那都去老了的,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吧。
可饶是如此,他们还真没见过这事儿啊。
就连油田总部,人那么多那么热闹的地方,都没这样儿的啊。
大男人光腚啊,这咋想的啊。
真是搞不懂,理解不了,真真儿的无法理解。
虽然理解不了,但不妨碍大家看热闹啊。这热闹不说百年一遇吧,反正长这么大,他们也就看见过这么一次,也是开了眼界了。
其实细想想,裘向东是石油工人,也是油田的。那这热闹,是村里的,还是他们油田的?
勘探队员们摇摇头,都快把脑浆子摇出来了,不管了,不管了,看热闹,还是看热闹最重要。
相比于勘探队队员的纠结,村民们就直爽多了。有那看不惯裘向东平日里斜楞眼看人的,啧啧两声,高声问:“向东啊,你这当了几年石油工人,还发展新爱好了啊,喜欢不穿衣服到处蹿,啧啧,真看不出来。”
“那人家是副队长,能让你看出来!向南、向北,你俩咋也跟着?这也讲究打虎亲兄弟?”
裘向东阴沉着脸,双手死死捂住关键部位,从喉咙里发出低吼:“让开!”
“哎呦,哎呦,好怕啊。你一个大队长敢做,还怕人看啊。”
“哎呦呦,你还别说,裘向东这身上是有劲儿啊,你看这一身的疙瘩肉,怪不得陶美玉死心塌地呢。”这是死命挤到最前面围观的老大娘。
“那可不,裘向南、裘向北看着也还行啊。”嗯,老大娘的老姐妹儿,也是个好看热闹的。
有那不服气的老爷们,开始叫嚣了:“那都捂着呢,你们能看见啥?这一个手就能捂着,也那啥不到哪里去。你们老娘们不懂,都让开,别添乱。”
“就是,这有时候身上看着强壮,可却小的跟指甲盖儿似的,你们懂啥?见过几个老爷们儿就敢在这胡咧咧,头发长见识短。”
“可不是,那看着壮的,不一定就比我们这些瘦了吧唧的强,你们老娘们懂啥。我看保不齐这裘家兄弟都不行,一个手就捂得严严实实,肯定比指甲盖儿还小。”
“对啊,有可能。”
“有道理啊。”
“有个屁的道理!谁小的跟指甲盖儿似的?老子肯定比你们大,在这里胡咧咧个屁。二驴子,你等着,敢造老子的谣,老子穿上衣服揍死你。”
男人,不管啥时候,都不能受这个侮辱啊。这不,裘家老大裘向南爆发了,狠命的嘶吼啊,喷火龙似的。
“切,你看他,这不是急了。”被叫做二驴子的青年倒是淡定的很,他闲闲地说,“你要是大,你急啥?可见啊,这是被说中心虚了。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哎,还别说,真有可能,他要是真那么能,他急啥?可见就是小。”
“可不是,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那么小的吗?”
二驴子冲着裘向南挑衅地笑,在人群里‘小声’嘀咕,“我跟你们说,我家不是住他们裘家隔壁嘛,这晚上啊,都没听过有那种事......”
“二驴子,老子跟你拼了!”裘向南化身喷火怪兽,挥起拳头就朝二驴子打去。只是这手一扬起来......
“唉呀妈呀,我看见了,真不大啊。”
“我也看见了。”
裘向南挥拳头向前冲的动作一顿,被定住了似的,啊啊啊地叫,又赶紧捂住,脸上红的能滴血,眼睛里更是蹭蹭蹭冒火啊:“都滚开!都不准胡说八道!滚,都滚!”
裘向东真是被大哥蠢死了,他双手死死捂住,脸黑得都快滴出酱油子了。
可村民们才不怕呢,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儿。
谁让裘家这几个平日里用鼻孔看人的。
哼,如今能看他们家的笑话,今儿的早饭都能省了,看热闹都看饱了啊。
姜满城凑在人堆里,全程乐呵呵,只不过眼睛时不时就要瞥姜满坡一眼。
姜满坡脸色苍白,内心里把小弟和裘家骂了一千一万遍。不过他也知道,他的计划就算顺利实施,就看今早裘家这个德性,他恐怕也落不到好。
杜荷花淡淡地瞥了二儿子一眼,心内冷哼。这瘪犊子昨天想干啥,她如今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等回家再给他好看!这时候啊,还是看别人家的笑话吧。
勘探队里,陈万里这个总工程师,笑眯眯的,十分的慈祥,却看得比谁都起劲。他人头不熟,时不时还侧头问村民两句,让被问到的大爷大叔们十分的受宠若惊。
“这是裘家啊?那他家为啥大早上光着在村里跑啊?”
“那谁知道呢,是不是让你们队里看看,他们强壮身体好,好特招进油田啊?”
“你可真能想,陈工程师,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去河里洗澡,衣服被偷了,跟那个七仙女儿跟董永似的,然后没办法,才光着跑回家呢。”
“有道理啊,小伙子你脑子转得真快。”陈万里真心夸奖,你瞧瞧,这还给自动圆上了。
“我跟你们说,我刚才在前面可看得真真儿的,裘家老大,就指甲盖儿那么大,你说他咋生出儿子的?”有人从前面挤出来,眼睛里射出兴奋的光,叭叭叭拉着人就一通说,手舞足蹈的。
“额,不能吧。看着不像啊。”
“我看得真真儿的,还能有错?”
“我也看到了。”
“额,就算......那也是能生的吧。我家......”说话的人急忙捂住嘴巴,再也不说了。不过大家讨论得可热闹了,没人注意到他说了啥。
“裘家那个最小的裘向东,不就没儿子,你说他不会比指甲盖儿还小吧?不然他哥都有儿子,他怎么没有?”
“他不是有个女儿?我看还是他媳妇儿的问题。”
“额,那说不定都有问题呢,也不能全怪女人啊。那比指甲盖儿还小,就是比咱们不好生嘛。这些年,可苦了陶美玉了。”
“可不是,咱们生孩子还是容易的。”
“这生孩子是女人的事儿,哪有大男人不能生的,你们可不能胡说。”有那老大爷听不下去的,开始为裘家兄弟说话。
陈万里脸色难得的严肃,他说:“这生孩子是两方的事儿,有女人不能生,自然也有男人不能生,这个不能全怪女人的。如果谁家长时间生不出孩子,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早治疗早生孩子嘛。不然怪错了人,也生不出孩子啊。”
“啊,还有这种事儿啊?陈工程师,你具体说说,为啥有男人不能生啊?”
村里热闹得像过年,磨坊里,裘老太终于醒来。虽然不知道为啥睡在这里,但听到外面的动静,当即明白计划出了差子。她这会儿脑子转得也快了,当即吩咐孙女在磨坊里呆着,自个儿撒丫子跑出去,边跑边给儿子们开脱。
“都让开,让开,我儿子在家睡觉,衣服被人偷了,出来抓贼,这才没穿衣服的,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什么,都让开,向东他们还得回去穿衣服呢。”
“不是洗澡啊。”有村民嘀咕,“那你家抓贼不穿衣服啊?”
“衣服都被偷了,穿什么?谁家富裕得衣服穿不过来啊?少废话,都让开,我家儿子还得回家呢。”
“哎呦,裘大妈,你生啥气啊。不是,你咋从磨坊里出来?大早上的,你不在家,去磨坊干啥?”有村民发现了华点。
“对啊,你的衣服没被偷?为啥贼光偷你家儿子的衣服啊?”
“就是,裘家老大媳妇儿、老二媳妇儿呢?她们衣服没被偷?”
“没有,在后面呢,我们都看见了,穿得好好儿的。”外围,有村民帮着喊话解释,“不过咋没见陶美玉啊?她没回来?”
“人家还上班呢,能跟你们一样。”
“也是哈,你们说真是奇了怪了,这贼咋偷男人衣服啊。”
陈万里好心给大家解释:“这世上,有男人喜欢男人的,这种事儿不稀奇,解放前多得很。”
村民们震惊了,他们瞪着眼张着嘴,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陈万里。
陈万里耸耸肩,再次好心解释:“我以前在沪市上过学,这种事儿不少见的。还有那捧戏子的,男女都捧,男女通吃的呢。”
“啊,这......还有男人喜欢男人,男女通吃?”
“哎呀妈呀,还有这事儿啊。长见识了,真长见识了。”
“谁说不是呢。这,这,不会是有男人看上裘家兄弟了吧?”
裘向东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可不能背上被男人看上的名声,不行,一千个一万个不行。
他怒吼一声:“少胡说,你们才被男人看上,你们全家都被男人看上。”
“哎,不是,裘向东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这是合理猜测,合理猜测懂吗?你急啥?没看上就没看上呗,咋的,你还挺遗憾啊?”
“滚犊子!混蛋玩意儿,缺德冒烟儿!”裘向东言简意赅,充分体现了被气到冒烟儿的人,是说不出好话的。不过他到底没像裘向南一样没脑子,主打就是再生气,也得死死捂住。
“我让你们胡说,敢这么说我儿子,真是不把我们裘家放在眼里啊。一个个的,都让开,等我们回去穿了衣服,咱们再算账!”
“切,你裘家是天王老子啊,还得我们都放在眼里。呸,还抓贼,谁信啊,你们家儿子睡觉脱得光溜溜的啊?”
“大热的天,脱光睡觉有啥,你管得倒是宽。都让开,别耽误事儿,一会儿还得上工呢。一群泥腿子,围在这里算干嘛的?”
裘老太咬死了是出来抓贼,任谁问都是这个话。村民们可不信这个话,七嘴八舌讨论得可热闹了,反正就是不让开,主打就是看裸男,哦,不,看热闹。
大队支书陶老爷子是裘向东的岳父,老爷子平时不太管事儿,但因为是退伍老兵,在村里还是很有地位的,他严肃着一张脸,眼神很有些恨铁不成钢,深深地看了女婿一眼,沉声道:“都散了吧,一会儿还要上工,都回家吃饭去。啥热闹也不能耽误上工。”
金大队长见老支书发话了,也赶紧出腔赶人:“散了散了,不够丢人的。还得上工呢,都回去吧。要是谁看热闹耽误上工,我可不会轻饶了的。”
人群叽叽咕咕,不过到底是村里的两个话事人,大家慢吞吞地往家挪。
那可真是慢吞吞啊,平时走一步的距离,如今恨不能走十步,还一步三回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姑娘送情郎呢。
村外围的卡车里,吴大锤狠狠地攥紧了拳头。他脑子笨,但也知道昨天是中了美人计。儿子为啥出现在车里,他是不明白的,只觉得十分的生气。那个女人,别让他再看见,否则,哼!他绝对饶不了她!
吴建国将事情前前后后地一联系,大概清楚怎么回事儿了。他看着处在爆发边缘的父亲,劝道:“爸,以后工作你可得认真点,盯着你这个工作名额的可不少,不能出一点儿错。”
吴大锤眼球暴起,一看就是生了大气,他粗声粗气地说:“这些混蛋!要是让我再看见那个女人,我......”
“爸,别冲动。事情没成,那女人肯定躲着不出来,你还能挨家挨户地找人?咱们是外人,今儿就得走了,这事吧,咱们还真不能怎么着。不过你以后做事可千万要小心,别着了别人的道儿。”
吴大锤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抹了把脸,丧气地说:“建国,你比爸聪明,要不先把工作给你......”
这倒不是吴大锤多宝贝儿子。关心是有,但跟工作比起来,还是工作更重要。只是他上次抓奸动了刀子,被记了过。之后特车队又出了老尤的事儿,大家对他和老尤这种看起来就暴力的人有防备。
吴大锤也不是傻子,感觉到周围同事的排挤,几次之后,就觉得没啥意思,这才想着把工作给儿子。他一个壮汉,干点儿啥事儿挣不到钱?何必在队里看人白眼儿,还不够受气的。
“爸,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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