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狗双全[先孕后爱]》
人和人的孽缘,大抵都是从针尖对麦芒开始的。
易青丞和洛景在这件事上,属实是难兄难弟,说不准是谁比谁更倒霉。
易青丞被包办婚姻套牢过,离了婚才知心头血早凝在别人衣襟上,如今连个名份都讨不回来。
洛景是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局外人。
互相剜心的事,他俩倒做得挺默契。
易青丞转着茶杯打破沉默:“我也好奇了,何方神圣,能叫你犯难?”
洛景这人向来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掸灰的。
眼下这样,反而让易青丞瞧出了几分稀罕。
洛景的行事风格,不应该被这种事困扰住。
凭着易青丞这些面对他的了解,某人的困扰还挺大。
洛景没接话,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手,指腹在纸面压出白印:“走了。”
黑色手袋推过来时,烫金花纹印在雕花窗的玻璃上:“生辰礼。”
易青丞当着他的面从袋子里拿出盒子,掀开方盒盖子,翡翠平安扣,平安符上的朱砂字还透着股子烟火气,似乎是刚从庙里请回来的。
洛景同众人告辞,谁都知道他是说走就走的性子,并不多留。
易青丞收着盒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这边酸辣笋和酸黄瓜倒新鲜,带点回去?”
……
洛景进门时,先前苏亦卿要的桌椅已经送来布置了个大概。
她正倚着门框发呆,手里的酸奶盒空了一半,脸色白得像新刷的墙。
阿姨在擦书柜顶的灰,新家具的味道漫在空气里,洛景忽然皱了眉,从前他的嗅觉,似乎没这么敏感。
虽然号称零甲醛,这味道着实让人不放心。
“先用我的书房,散散味。”
最后东西虽然搬来,书房也布置好,暂时用不了,物件全部搁置,洛景坚持让苏亦卿待他的书房。
他回来的未免也太快,苏亦卿以为洛景最起码要在外面吃顿饭。
苏亦卿捧着她的酸奶,回到小客厅,卿蜷在单人沙发上,勺子在空盒里刮出声响:“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事办完了。”
洛景看她歪着头打量自己,像只戒备的猫。
她忽然问:“你们去会所,都做些什么?”
福福摇着尾巴蹭过来,洛景弯腰摸它耳朵:“谈生意,吃饭,打牌。”
“没别的?”苏亦卿咬着勺子尖,眼尾微微上挑。
这是在查岗吗?
洛景笑意更深:“一般先把事办妥才开始娱乐,不过他们不喜欢和我打牌。”
苏亦卿不明白,洛景怎么看也不像牌品很差会耍赖的人:“为什么?”
“赢多了,难免扫人兴致,他们体验感不好。”
他说得云淡风轻,倒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很平静的凡尔赛。
降维打击,智商碾压,算牌算得太厉害,顾泽吐槽过,他们是打牌,不是竞技。
苏亦卿的胃口等于无,随便吃几口就饱了,运气不好还会吐。
所以就算洛景半道回来,菜也还是那么几个。
罗阿姨上菜的时候特意提了一句:“这是用先生带回来的酸辣笋,炒的酸辣白菜。”
这时候苏亦卿刚好夹了一块酸黄瓜,味道和先前不同。
“酸黄瓜是你带回来的?之前的不是这个味道。”
先前黄瓜酸的温和,这回却带点辣,舌尖刺刺的。
洛景视线落在她脸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合不合胃口?”
苏亦卿慢慢吞吞把一小块黄瓜咽进去,指尖摩挲着碗沿:“还行。”
挑挑拣拣,又夹了一个清炒虾仁。
过了好半天,才皱着脸抽出纸巾捂着嘴把一粒虾仁吐出来。
努力过了,咽不下去,尝试以失败告终,又辜负了阿姨们的心意。
洛景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漱口,递水时触到她掌心的汗:“不喜欢还含这么久?”
苏亦卿眼角微红,她盯着虾仁在纸巾上洇开的油星,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纸:“我怕阿姨们压力大,她们总盯着我的筷子……”
她胃口不好是既定事实,阿姨每次上菜,都会在一边,看她哪道菜多动了几筷子,每次苏亦卿表现出不爱吃,大家似乎都很挫败。
万幸这颗虾仁没把她胃口弄没了,苏亦卿又开始尝一块辣白菜。
看见洛景仿佛定格了,没吃几粒米,一脸忧心忡忡。
“你吃啊?”
苏亦卿见洛景不动筷子。
“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吃酸的,没必要每次都将就我。”
洛景不算喜欢吃酸,口味一直比较清淡,为了苏亦卿,最近大部分菜都是变着法的酸。
如果苏亦卿有想吃的菜色,也还好说,现在也就是酸的,她还会动两筷子。
……
洛景终究还是回去上班了,忙起来能少点对苏亦卿孕反的焦虑。
央空调的风像块冷毛巾,敷在他总想着苏亦卿孕吐的脑门上。
这回公司季度会议,他母亲洛凌云也参加了。
母子难得在这种场合相见。
洛凌云看着一贯少年老成的儿子:“阿姨说你来过好几次,要找什么?”
洛景眼神有一瞬闪躲,他的目光掠过会议桌沿:“没什么……之前家里那些奖学金的资料,收在哪里?”
洛凌云看穿他的心思,露出了然的笑意:“原来你在找那个?”
洛凌云倒也没接着调侃他。
“我让张助理给你。”
洛景很快就收到了助理发来的资料。
大一时候的苏亦卿,素面朝天,脸上还带着奶膘,站在人群里像株刚抽芽的小麦苗,在第一排,手里还举着奖学金证书。
然而。
旁边站着她的前男友李牧寒。
端端正正。
不得不说助理的资料搜集得很仔细,对应着照片位置,还附带了照片上人员说明。
左一苏亦卿左二李牧寒。
洛景听见自己心跳声,像暴雨前的闷雷,他不过想看看,她在他缺席的时光里,究竟开成了怎样的花。
自嘲笑意不达眼底,这照片找到最后,怎么有点自取其辱的意味。
有些东西,倒也不用标注得那么清楚。
会议之后有应酬,洛景今天难得回来得晚。
落地窗外暮色渐染,蝉鸣织成夏日的催眠曲。
苏亦卿歪在米白沙发上,真丝睡裙滑落出半截莹白肩头,绒毛毯斜斜搭在小腹的位置。
大橘猫团成毛球窝在一边,尾巴尖随着呼吸惬意的一动一动。
洛景轻手轻脚换上居家服,走过去时不由放轻脚步和气息。
苏亦卿安静的合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虚影。
福福醒了,也懒得动,睁着圆鼓鼓眼睛看他。
洛景摸摸橘猫脑门,掌心托着温热肚皮将毛团挪到茶几。
他屏息在她旁边躺下,苏亦卿无意识蜷了蜷脚趾,往他这边靠。
她身上的淡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橘猫炸毛的哈气声比警报器还尖利。
洛景刚把鼻尖埋进苏亦卿后颈,就对上一双琥珀色竖瞳。
福仔的肉垫毫不客气,“啪”地拍在他头顶。
苏亦卿睫毛颤了颤,一转头,发丝勾住他衣服上的装饰纽扣。
“洛总视察沙发舒适度?”
苏亦卿沙哑的尾音浸着笑,指尖抚过他的锁骨。
洛景把她缠在纽扣上的一缕发丝轻轻解开。
猫咪显然不满意,跳到沙发靠背上,冲着洛景发出嗷呜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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