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心魔竟是我》
杜兴撒丫子就往山峰跑:“项家今日来人,无忧长老正在顺灵峰议事,你现在惹祸,事情闹大了丢的可不止无忧长老的人,是整个安和宗的脸!”
季照安眨眼拦住杜兴的去路,磨剑霍霍:“闹不闹大,不是只取决于你在哪。”
杜兴躲过剑锋,把沉川塞进衣襟里,抬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你都不答我的话,你就是不敢面对!有本事别动手。”
季照安握着剑柄的手一紧,简直想赤手空拳按着他揍:“无风长老知道你如此离经叛道、不尊师长吗?都敢对长辈评头论足!”
杜兴撇嘴:“你别偷梁换柱,谁没在外夸过自己师父好,相貌自然也囊括在内,又不是让你评头论足,我问心无愧,怎么,你心虚?”
“……”季照安被他不要脸的倒打一耙震惊到,“分明是你强词夺理!”
杜兴绕过剑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按下他握着剑柄的手:“说真的,你真的没有想过,无忧长老那般相貌修为放在整个修真界都是顶尖的,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道侣?”
季照安侧首瞥他。
杜兴瞪眼:“你真没想过?!”
季照安一把扣住肩上的手将人摔在地上,冷漠道:“修真界没有道侣的多了去了,修行孤苦乃人之常情,师父一心向道,自然不会考虑此事。”
杜兴嗷了一声,飞速爬起来离季照安三丈远,恨铁不成钢道:“但无忧长老不一样!我听闻无忧长老少年时招惹的仙子多了去了,都是养了你之后才断了的。”
季照安拧眉:“你都从哪听来了多少狂言妄语?让我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非拔了他的舌头不可!”
杜兴咬牙道:“我师父喝醉了说的!你敢去拔?!”
“?”季照安脸上空茫一瞬,随后盯着杜兴陷入诡异的沉默。
杜兴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山下走:“爱信不信,我才懒得给狼心狗肺的家伙操这份心。”
“等等。”季照安叫住他。
杜兴回头挑眉:“?”
季照安收剑,提醒他:“沉川。”
“……”本想偷偷顺走的杜兴顿时炸了毛,掏出怀里的小蛇用灵力裹住丢季照安怀里,“你最好别有再求我的时候!”
季照安接住沉川收进兽环,犹豫片刻对着怒气冲冲往回走的杜兴叫道:“等写完罚抄,两日后我去找你。”
杜兴远远哼了一声,没回头。
***
次日,江熠照例投出凌鸿后在一边岩石上入定。
季照安握着骨苍,还是第一时间御剑就跑,直到被凌鸿的剑气掀翻在地,才被迫接招,边打边退。
江熠的气息方平缓下来,季照安退势陡转,灵力暴开直冲凌鸿,骨苍嗡鸣一声,差点被凌鸿势不可挡的气势直接撞断,季照安避势撤手,肩头直接被刺穿,他登时红了眼。
杜兴的话不断在脑海翻腾,汹涌的怒火被疼痛和鲜血激发——每天追着自己揍就算了,它居然还帮万新霁!凭什么!他才是师父的徒弟!!!
季照安嘶吼一声直接握住剑身拔出,血水霎时染红半边身子,凌鸿被一股大力往地面掼下去,在半空调转方向又照着他的背狠狠一拍,季照安险些摔个狗啃泥,一个暴起旋身踹上凌鸿,却被强悍的剑气震断了小腿骨……
入定不感外物,江熠没有看到季照安在他入定后一反常态地没有满幻境跑,反而不要命地主动和凌鸿对招,被打得浑身是伤也要恶狠狠地反复扑上去,直到瞄准机会一剑给凌鸿拍进沙地里按着。
凌鸿是江熠的本命剑,出招再狠角度再刁钻也不会伤他性命,但不懂避势非要硬刚,大小伤口只会多不会少。
季照安死死按着嗡嗡震颤的剑身,半跪上去,浑身伤口被肆虐的剑气震得血流如注,然后龇牙咧嘴地引水符给凌鸿来回洗了数十遍。
凌鸿若能化人,肩膀以上大概要被洗掉一层皮。
江熠睁眼时,发现不远处的少年不知为何带着比前几日更为惨烈的伤,大概刚摆脱凌鸿的追逐,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见他睁眼冲他咧嘴笑起来。
江熠皱了下眉:“过来。”
季照安其实没能按住凌鸿多一会儿,他还没洗够,凌鸿已经从他手下挣脱了,他一面要处理地面上的水迹,一面要应付凶狠的凌鸿,只仓促吞了两颗止血丹,现在浑身上下破破烂烂,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季照安还没爬起来,腿一软扑通又跪了下去。
江熠眉心更紧。
季照安苦着脸跪在原地:“师父,疼。”
他话音刚落,江熠已经半蹲在了他身前,伸手探过:“怎么回事?”
季照安抓住他的袖子,仰起脸笑:“我给凌鸿打趴了!”
江熠:“……”
他这么一说,江熠已经猜出来大致过程了,他没有斥责,也没有如季照安所期望的一样开口夸奖,只出手给那骇人的内外伤都疗了,然后拉人起身。
季照安眼巴巴:“师……”
江熠抬手召剑:“再来。”
“?”季照安压根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但显然,他打死也不想再来一次。
于是在凌鸿脱手前,季照安一个猛扑八爪鱼一样挂在了江熠身上,腿死死缠在江熠腰间,搂着江熠的脖子哀嚎:“师父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要是再加练,我罚抄就抄不完了,我这几天一个盹都没敢打,不是在被凌鸿打就是在罚抄,我好想睡觉,好想去膳堂吃包子,我、我只是有点笨,我不想挨打了呜呜呜……等我、等我罚抄完再加练好不好师父呜呜呜……”
江熠被扑的猝不及防,还没伸手将人扯下来,就感受到肩颈间蔓延的温热,一时陷入了沉默。
季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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