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次恢复意识，人躺在意愿病床上，医学奇迹。

这是间单人间，很安静，手上打着点滴，你撑坐起来，找到放在床头柜的遥控器，打开了墙上的电视。

【奥拉——（单死双活）：rd10=9（no——）】

你调换频道，找到了最近的新闻。

“近日，深陷遗产纠纷的撒姆尔最后一位继承人伊芳小姐当街遇险，被路过的布鲁斯韦恩先生送至医院，现已情况稳定。”

“这是否是竞争对手暗下杀手？据记者采访，xxx先生严重声明绝无此事。”

“据知情人士报道，撒姆尔伊芳小姐近期居住的别墅遭炸弹爆炸，年过半百的管家已确认死亡，撒姆尔相关人员仅剩伊芳小姐一人存活，事情或有隐情。”

“xxxx主持人为您报道哥谭今日新闻。”

“接下来...”

你看着荧幕上美艳优雅的主持人嘴巴一张一合，呆愣地听着，奥拉死了？

你抬手攥了攥胸前的病号服，你一直觉得奥拉应该会和阿福相处的不错，但最近和韦恩家情况复杂，暂时没有提出，而且你不久前才承诺以后出门行动都会告诉她的。

离开去见律师那天，你还记得她怎么严谨地为你整理衣服，然后如常给你一个拥抱为你送行。

“...伊芳妮？”布鲁斯在轻轻呼唤你。

你才惊觉刚刚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急呼，你感觉有点呼吸不畅，脖子的伤口一抽一抽隐隐作痛。

被电视声音引来的护士打开门，连忙帮你按了紧急呼叫，想要来按你躺下，护士关上了电视，你拄着手臂硬撑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该躺下了。

于是双眼瞪着天花板，赶来的医生发现你呼吸急促，给你打了一记镇定剂。

在昏迷之前，你死死瞪着两只大眼睛，前所未有的愤怒，心想，该死的，我的房子，我的奥拉，不管是谁，他死定了。

第二次从床上醒过来，你发了会儿呆，转头没有意外布鲁斯坐在你床头。

他看着你默默坐起来，两个人都没按呼叫铃。

点滴已经撤下去了，你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固定器，尝试开口，“你、”

人类真的太脆弱了。

你的声音在你意料之外，说话时会伴随着气流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你放大了些声音，坚持说完，“你知道谁要杀我。”

布鲁斯拿过手机调到备忘录。

“你打字吧，关于暗杀的事等你可以出院了我们再聊，首先你要活着，你换个身份还会想要复仇吗？”布鲁斯探究地观察你的态度。

你接过手机，一词一句地打上去。

“很少有这种情况，但这次我会追究到底的。”

布鲁斯平静地看完，点了点头，正要再次开口，窗户被打破，他迅速带着你滚下床。

一把刀插在了你刚刚躺在床上的位置。

布鲁斯不能暴露自己是蝙蝠侠，同时竭力保护你。

在你被刀擦过腰腹，再次失血虚弱的晕过去时，你开始痛恨起来，为什么这个身份这么弱？

在你再次清醒，麻木地睁开眼睛，你已经不在医院的床上了，你起身观察，后知后觉这是一个洞穴——蝙蝠侠不会把你带到蝙蝠洞了吧？

【谁在：

12、提姆

34、蝙蝠侠

56、斯蒂芬妮

78、神谕

910、迪克（又来啦）

1112、杰森

rd12=11】

“你醒了？”你扭头，看到了带着头罩的杰森。

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直在昏迷，声音倒是听起来好了些。

“不，我感觉我现在很想杀人。”

杰森笑了一声，“很棒的想法，但其他人不会让你那么做的。不过杀你的人严格来说不能算人。”

你看着他，“你知道？告诉我，我得报仇。”

“多稀奇，我竟然能从你嘴里听到复仇这个词，我以为你没有心呢。”

在你们聊天的时候，蝙蝠家得到消息赶过来。

蝙蝠侠在洞里显得更阴暗了。

“我们会处理的，如果你想参加，就需要服从指令。”他如此通知。

“可以。”你平静地回答，“所以你为什么救我？”

他回到电脑前，“确认你可以坚持使用某个身份。”

你狐疑，确认这个需要给你吃血肉？你已经知道，当时被你吃的就是蝙蝠侠了。

“首先，完成你的目标，然后再自由行动。我猜有奖励驱使完成目标？”他继续说。

“只是些自己玩的小玩意。”你歪头，一切为了使命，但这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找到适合合适的东西接收布鲁斯了吗？”

他顿了下，“是，你可以把布鲁斯还回来了。”

“好吧，再见，伊芳妮，我甚至还不知道你的真名。”布鲁斯在脑子里跟你告别，调侃了一声。

你弯了弯嘴角，“我真名，恐怕正常人应该就被污染了，再见，布鲁斯”

你留在了韦恩家。

线上联系了律师，他没被算在撒姆尔家，并没有被灭口，然后你迅速完成了流程，最终遗产经过法律效力划在了你的名下，哪怕还需要时间整理，但已经是你的财产了，可惜奥拉看不到了。

在法庭上，没什么悬念，你无事地观察人群，然后你看到了伊迪。

他灰绿的眼睛隔着人群盯着你，发现你看到了他，弯起了眼睛，好像从前他对你笑那样，无声地发了个音，“女士—”，说完歪头默默看着你。

他身上的颜色在最开始对上眼神时是红色，然后一闪而过变成黑色，最后恢复成一直保持的灰色。

你感觉手臂上起了疙瘩，最终还是垂下眼，转回头。

所有人各有各的工作要忙，反而是你闲了下来，你帮阿福处理家务，然后和他聊奥拉。

“奥拉也一直管理着我的家。”你帮阿福拿着东西，看着他制作小甜饼，“她也会为我做小零食。”

“您很爱她，伊芳妮小姐。”阿福配合你。

“她很温暖，她会拥抱我，”你盯着手里的东西发呆，“我希望她活着。我本来想把你介绍给她的，这样就不会一直一个人了。”

阿福叹了口气，“人类就是这样，只有一次生命而且很脆弱，人死不能复生，您该向前看，珍惜眼前。”

你还是发呆，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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