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九零嫁给年代文大佬》
汪文周说这话时,在心里算着时间。
郑婉离开他的时候,才刚怀孕吧。
就算她刚打完孩子,再无缝对接,转头就跟谭林好上,他们的孩子也不该有这么大。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郑婉没去打孩子。
这时,旁边的同事问:“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汪文周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还是算了吧,人家恩爱小夫妻,我们去打扰不太好吧。”
那位同事点点头,也没在意。
郑婉并不知道汪文周看见了她。
这一年来,她担惊受怕,怕别人揭穿她孩子月龄不对的事,但她从来不害怕汪文周。
首先汪文周怕把她惹毛了,她再去电器厂举报他。
其次,汪文周虽然喜欢乱搞男女关系,但他却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人,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事他更是不会干。
申市。
除夕前一天,罗丽萍带着年终分红来找孟箬。
孟箬看了下罗丽萍算出来的账,她占股49%,今年竟然能分到六万多。
“现在二店也开起来了,明年应该能有更多。”罗丽萍笑着说。
孟箬同样笑道:“我感觉明年应该不止两家店。”
罗丽萍这回只笑不说话。
孟姐姐这边马上都五家店了,她当然也不会只守着两家店。
不管怎么说,生活是越来越好了。
除夕夜这天,孟箬亲自下厨,游彻则在旁边给她打下手,罗丽萍没去厨房当电灯泡,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虽然只有三个人,但他们这个年,过得却无比自在开心。
吃饭、喝酒、聊天……
吃完年夜饭后,罗丽萍又跟着孟箬去外面放烟花。
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孟箬觉得这边的街道确实比丰州市那边热闹很多。
放鞭炮的大人,放烟花、玩摔炮的小孩,以及手挽着手逛街的女人……
红火的年味,热闹的街道,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丰州市。
今年除夕夜,郑婉和谭林还是去孟家吃的年夜饭。
只是今年相比去年就冷清很多,除去今年孟箬和游彻不在的原因外,也跟孟家消沉的气氛有关。
这段时间李梅去郑婉那去的很频繁,最主要就是跟她诉苦。
说孟军的喜怒无常,以及饭店营业额的日渐下滑。
今年,孟箬和游彻不回丰州市过年。
因为他们除夕这天都没回来,那肯定就是不回来了。
为此,李梅还当着孟军的面抱怨过几句:“不回来也不知道写封信告诉一下长辈,害得我们白白担心,也不知道他们在那过得怎么样。”
其实李梅哪里会担心孟箬,她不过是故意把这话说给孟军听,想让孟军记恨孟箬。
今年的年夜饭吃得冷清,孟军一个人坐在桌前喝闷酒,谭林没怎么陪,两人吃完饭就带着孩子回住处了。
年一过完,郑婉和谭林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去申市。
去申市的事,郑婉早在除夕前就跟李梅说了。
李梅当时听到这事,还很惊讶。
“你们怎么突然想到去申市啊?”她问。
“谭林这不是丢了工作嘛,眼看着找了几天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我就想着去南方城市看看,听说南方那边赚钱机会多,工作机会也多。”郑婉回答。
李梅虽然不舍,但还是点点头。
郑婉这么一走,她就真的找不到一个说知心话的人了。
“在那安顿好了,记得第一时间给妈写信。”李梅嘱咐道。
郑婉点头:“肯定会的。”
郑婉和谭林出发那天,李梅还来送他们了,但也就李梅一个人。
郑婉上火车前,李梅一把抓住女儿的手,往她手心里塞了几十块钱。
塞钱的时候,李梅红着眼睛,含着泪对她道:“最近你孟叔叔的饭店生意不好,我手上也没多少钱,这是全部,都给你了。”
郑婉手里捏着那一把零碎的钱,也不免有些感动。
同时,心里也内疚后悔起来,内疚当初拿自己的事威胁李梅。
后悔没听李梅的话,如果她听了母亲的话,是不是至少能过得跟上辈子一样,还能是个小康家庭。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她是一点回不去了。
犯过的错,永远烙印在她的身上,郑婉转头看向谭林手上抱着的儿子,心情复杂。
两人踏上前往申市的火车,郑婉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踏上火车的当天晚上,汪文周被人套上麻袋揍了。
汪文周不仅被揍,下面的命根子还被那人给打残了。
等他哀嚎着被送进医院,医生看着他下面的惨样,都是连连摇头。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回汪文周是惹上一个硬茬了。
他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然后又故技重施,玩腻了就
随便找个理由甩掉姑娘被甩在屋里寻短见被家人奋力救下后姑娘才哭哭啼啼地将一切告知家人。
姑娘有个杀猪的哥哥哥哥生得虎背熊腰又极宠妹妹一听这事哪里能忍。
当即摸到汪文周住处晚上在汪文周路过一条漆黑的小巷时给他套上麻袋先是把他上面揍得鼻青脸肿脑袋肿得跟个猪头似的。
然后又把他下面的命根子一脚一脚踹烂叫他以后再也不敢沾花惹草。
汪文周在医院养了一段时间后刚回到厂里又迎来另外一个噩耗。
厂里要把他开除。
汪文周的领导把他叫去办公室好奇地瞅了一眼他的下面。
汪文周察觉到领导的目光下意识夹起。
其实不止他领导今天他来电器厂上班每个人都或好奇或打量地往他下面瞅。
他整个人像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去了衣服反正羞愧得很他长这么大从没这么羞愧过。
领导瞅了他一会儿随即嘴角扯起鄙夷的笑往桌上甩了几封匿名举报信。
“厂子收到好几封这样的匿名举报信说是你个人作风有问题最终电器厂领导一致决定将你开除。”
年后新厂长本就想推行停薪留职的政策遇到汪文周这种情况当然是想也不想直接开除。
就这样汪文周丢了工作。
或者说比丢工作更惨的是是他下面被人打残了。
他作为一个男人是彻底废了。
承受了双重打击的汪文周在筒子楼里的出租屋内消沉了一个星期。
消沉了一个星期后他忽然又振作起来。
一开始他消沉除了丢工作更多的是他废了不能给汪家传宗接代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谁说他没有给汪家传宗接代他不是已经给汪家留了后吗?
那天谭林手上抱着的孩子十有八九就是他的。
关键还是个大胖小子。
这么一想汪文周立即振作起来接下来的就是去找郑婉确定。
要郑婉生下的孩子真是他的
他之前在厂里也会跟谭林说几句话所以他还真知道谭林在哪里住也是筒子楼离他这还不算太远。
汪文周连忙收拾了一下洗脸刮胡子打扮得精精神神地去谭林家。
可等他来到谭林的住处发现人已经搬走了。
他连
忙找到房东问:“你好请问203的住户是搬走了吗?”
房东大姐抬起眼:“你要租房子?”
汪文周连忙摆手:“不不不我要找203的住户。”
“他们欠你钱了?”房东大姐又问。
不等汪文周再摆手房东大姐直接道:“那你找不到他们了他们半个月前好像去申市了。”
当时谭林找房东退租房东大姐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住得好好的突然要搬走谭林也没瞒着就直说他们准备去申市。
“去申市了?”汪文周站在原地愣了。
汪文周愁眉苦脸地回到住处心里纳闷怎么突然就跑去申市了呢?
他坐在出租屋里想了大半天最终决定也买张火车票去申市找郑婉。
郑婉和谭林到申市后便找了家招待所暂时住下。
“这两天先住招待所明天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租。”
“等租到了房子我就出去找工作。”谭林道。
郑婉点头没说什么心里像是在想别的事。
她在想申市这么大她要去哪里找游彻。
总不能天天去大街上瞎找吧。
租的房子两人找得倒还算顺利隔天就找到了。
他们要求不高能有张床就行然后还要价格便宜。
找到房子后他们便立即从招待所搬过来。
租好房的隔天谭林便出去找工作可找了整整一天也还是没找到个合适的活儿。
晚上他疲惫不堪地回到住处郑婉已经烧好饭了就烧了一个青菜。
昨天租房花了不少钱如今谭林又没找到工作她也不敢乱花钱。
谭林扒拉了几口饭语气无奈道:“要不我还是先去扛几天大包吧。”
“今天找工作的时候看到码头那边在招扛包的工人。”他说。
郑婉点点头:“行你先去码头那边干几天我这边也帮你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谭林下意识问。
郑婉没直接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谭林去码头扛包郑婉则抱着孩子在街上闲逛。
闲逛了一个多小时她在一家报亭前停下拿起一份申市日报就开始翻。
然后一眼就看见了菱风电器的广告。
其实她这翻报纸的动作几乎是无意识的。
但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
闲逛,找不到游彻,结果无意识地翻了下报纸,就立马找到他了。
当真是天意。
报纸上的菱风电器广告占了不少篇幅,不仅详细介绍了菱风电器的主营业务,还顺带介绍了一下创始人游彻。
在报道最下面,还有菱风电器总部的地址。
郑婉拿着报纸一脸激动,报亭里的中年男人瞅了她一眼,语气不耐烦道:“买不买,不买就赶紧放下。
“把报纸都捏皱了,我还怎么卖。
“买,怎么不买。郑婉语气豪横。
说着,她掏出一块钱递给报亭老板。
郑婉拿着报纸回到家,一脸激动地笑起来。
她将报纸仔细翻了一遍,随后又在另一个角落看见了思甜烘焙坊四店五店新店开业的广告。
广告下同样有地址,不仅如此,还标注了另外三家店的地址。
郑婉惊得呆住了,这才半年多的时间,孟箬竟然已经连开五家店了。
她咬了咬唇,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当初嫁给游彻的是她,那现在连开五家店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郑婉仰着头痴心妄想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她弯唇笑着,在脑中描绘那个她梦寐以求的画面,但一低头,看到的却是残酷的现实。
破乱的出租屋,刚被饿醒啼哭的婴孩。
她的精神随即从美梦中抽离,连忙抱起孩子,给他喂奶。
晚上,谭林从码头回来,一回到住处,就累得瘫倒在床上。
郑婉见他没有像昨天那样呼呼大睡,只是躺在床上休息,便拿起今天买的报纸给他看。
“谭林,我跟你说个重要的事。她说。
谭林“嗯
“游彻也在申市,而且他还开了家电器公司,她笑着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你跟游彻不是同乡嘛,要不你去他公司找他,让他给你安排个工作。
“你看你之前是做电器维修工的,他现在又开的是电器公司,也算是对口。
“他现在是公司大老板,给你安排个工作,那还不是挥挥手的事嘛。她说。
谭林接过郑婉手上的报纸,认真看了起来。
游彻还真开了一家电器公司,名叫菱风电器。
他放下报纸,疲惫地坐起身,一脸为难道:“这不太好吧,说到底我跟他也只是同乡而已,并没有多深的交情。
“你这一见面就
让人安排工作,是不是不太妥当。
见谭林还不想去,郑婉当即生起气来:“这有什么不太好的,他这公司刚开的,肯定也要招人,你又是干维修的,去他那不正好嘛。
“你是去他那干活的,付出了劳动,你又不是白吃白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谭林低下头,没说话,还是不想去。
郑婉见他如此,便厉声谴责道:“去码头扛大包,你能扛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你现在需要个稳定的工作知道吗?
“现在咱们家连饭都快吃不起了,你还在乎那点面子吗?
“这跟面子有什么关系,我不去是不想麻烦别人。谭林也立即不太高兴地反驳。
郑婉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说哭就哭。
“我让你去还不是为你好,你现在天天去码头扛大包,回家倒头就睡,我真怕你哪天把身体给累垮了,你要是累垮了身体,我和孩子怎么办?她低头擦着眼泪,边哭边说。
谭林唇线绷直说不出一句话。
他当然也知道去码头扛大包不是长久之计,就说昨天就有一个工友因为干得太猛,伤了腰。
几个人把他送去医院,医生说伤的位置不好,估计得休息个十天半个月,而且以后还不能再干扛大包这种重活,容易再受伤。
随后,两人皆陷入沉默之中,郑婉低声哭着,谭林坐在旁边绷着脸不说话。
沉默了十几分钟,最终,谭林还是长叹一口气,松口道:“你别哭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郑婉闻言,当即收起眼泪,问:“你答应去了?
谭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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