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是个Beta》
无人踏足过的小道需要探索。
尤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人总是习惯要伸出手去摸索,避免踏进去会出差错。
只是天气不好,在摸索着反复确认了反向后,空气中也弥漫起了浓厚的水汽味。
不过就算是踩着湿润的土地往里走,有了方向,每一步也极其艰难小心。毕竟小道没有人走过,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总得小心,才不会受伤。
等到慢慢走进去后,杂草和树枝被碾过,小路也就勉勉强强留下了一点人行的痕迹,再想要通过,总归是少点困难。
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慢慢落了下来。
一开始只是柔和的蒙蒙雨,跟飘水汽似的,细细密密的网吹过来,配着冷风,在冬日里就像是刮骨刀,格外的疼。
甚至是钻心入骨的疼。
可等到咬牙忍过后,也许是麻木了,那份割裂的疼也就渐渐消失,随着雨势一点点增大,而成了别样的乐章。
敲打着树叶的雨滴不知道何时动静越来越大,整座森林吵闹而又无端有一种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静谧。
诡异得很。
大雨噼里啪啦地下着,空气也闷得让人无法喘息,窒息感始终萦绕,就如同一张网网罗住了心脏紧紧收着,让人无法逃避。
齐棹能够听见祁危在时不时地跟他说着话,低哑带着磁性的嗓音和外头的天气很配,却也很折磨人。
他其实不太清楚祁危说了什么,至少现在是一片空白的,只能被动听着,连句闭嘴都说不出来。
他很累,也止不住地在亶页斗,可他没有办法。
他真的就好像是祁危捏出来的娃娃,只能任由人左右摆布。
要死了。
不知道脑海里第多少次闪过这样的念头,齐棹也不是不霜,但就是真的太过头了。无论是什么,都是。
这场大雨持续了足足两个多小时,要不是alpha瞥见齐棹茫昧的双眼,瞥见他身上被渲染出的颜色,看着他的福步不停地起起伏伏,凹凹凸凸,因为一些差距,真的很明显。
他可能还是难以收手。
因为看见了齐棹,所以他忍不住想要成劫。
于是齐棹在终于松口气前
,先遭受了最恐怖的事——
……
齐棹这回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听见自己出了声,但是是说了什么,还是最后发出了类似幼兽濒死前的沙哑悲鸣,那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最后祁危将他捞起来时,两人身上的汗贴在了一块儿,齐棹都没有回过神来,还是祁危抱着他往浴室里走,齐棹在恍惚间感觉到……然后是类似空调水滴落的声音,只是被闷在了地毯里,他的灵魂才回归他的躯体。
……更想死了。
齐棹是真的有点崩溃。
一个人,不应该有这么多。
Alpha是真的太离谱了吧?!
但齐棹说不出话,他甚至在崩溃过后都没有心思去计较,只困倦地偏了偏头,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祁危抱着人进入水中,看着齐棹一身斑驳到惨不忍睹的痕迹,轻轻摩挲着他的颈侧,又低头嗅了嗅。
没有味道了。
即便是成劫,也无法在beta身体里留下他的信息素…beta是没有办法被标记的。
祁危知道,但他就是有点克制不住。
不是去想齐棹为什么是个beta,而是在想自己怎么那么没用。
一个有用的alpha,不应该标记不了自己的伴侣。
无论伴侣是什么。
祁危其实还想来第二次的,alpha的谷欠哪有那么容易就没,但他默了下,能够默到那儿不太行,所以不能。
Alpha…尤其是超S级的alpha,有点太超乎寻常了。
没办法。
尤其齐棹还是beta,不像omega那样能很好容纳。
所以祁危只能忍着。
就像那两个多小时,他虽然骨子里现在在散发得到了齐棹的餍足愉悦的味道,可真论尽兴,确实是没有的。
他都不敢怎么用力,齐棹就已经亶页到要呼吸不过来,反复向他索吻以此求一点安心感。
要不是齐棹是真的在坚持让他人故完,祁危会因为齐棹的反应退却,心疼地抱住人说算了。
他本来也就做好了这辈子都无法到这一步的准备。
可齐棹说……
他也想的。.
齐棹说自己想确实不是假的。
一是因为他也想让祁危舒服点不只是那样在外面需要花费极大精力去忍耐
就是齐棹没想到他做了准备却也还是没有准备好。
和他想象得真的还有太多差距。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祁危还搂着他但齐棹真的动都不想动一下有一种当年他去爬雪山回来后都没有这么累的恍惚感萦绕着他。
更重要的是因为祁危太……了所以那种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东西的异样感始终存在。
就好像还在里头一样。
要命。
齐棹甚至都在意识逐渐回笼时感觉到祁危绝对给他上药了却依旧有那种还被堵着的感觉。而且因为有这种错觉所以窒息感也还缠着他。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祁危抱他太紧。
齐棹呼出一口气祁危就低声问他:“不睡了么?”
齐棹动了动唇刚开始是真的没有发出声音的还是在提了提力沙哑干涩的嗓音才出来:“饿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时都觉得不可思议也恍惚间想起昨夜他好像真的哭喊过好多次。
齐棹:“……”
说实话他是有点要脸的。
尤其因为这种事掉眼泪…齐棹又有些赧然起来。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因为这种事哭喊求饶???
祁危低头亲了亲齐棹的发间:“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齐棹吞咽了一下自己干哑的嗓子没有拒绝。
于是祁危又亲亲人才慢慢松开他去给齐棹倒了杯温水过来。
因为天气有点冷虽然屋内开了暖气但齐棹在这种天总是喜欢喝偏烫一点的水的祁危也知道。
所以齐棹就倒靠坐在祁危的臂弯里被喂了一杯很合他心意的水。
“要去洗漱么?”
祁危问他。
“……嗯。”
想也知道是祁危抱他去不过没关系了。
齐棹任由祁危将他抱起然后放到了盥洗台前手臂用力托着他:“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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