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观影体《时间,荣光与爱》》
待大家吃好休息后,时间来到了下午两点。屏幕上又出现了新的画面,所有人都积极的向屏幕望去。
【巴西巨蟒的脱逃使哈利受到了平生为期最长的一次惩罚。当他获准走出储物间时,暑假已经开始了。(“天哪...”莉莉不敢去细算哈利被关了多久,其实只是关了一天也足够这位母亲伤心了)达力已经打坏了他的新摄像机,摔毁了遥控飞机,他的赛车也在他第一次骑着上街时,把拄着拐杖过女贞路的费格太太撞倒了。
学期结束了,哈利很开心,但他无法回避达力一伙人,他们每天都要到达力家来。皮尔、丹尼、莫肯、戈登都是傻大个,而且很蠢,而达力更是他们中间块头最大、最蠢的,也就成了他们的头儿。达力的同伙都乐意加入他最热中的游戏——追打哈利。】
“他们不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做?!”莉莉悲愤交加的喊着,不敢再去想像哈利小小一只被人打骂的样子,其余的家长们也同样不理解且愤怒,就连马尔福这对一直事不关己的夫妻也对哈利的遭遇感到一丝怜爱。
“这个臭小子需要我们好好修理一顿啊”詹姆摩擦着拳头,平常总是笑的开朗的脸上此时阴沉的人生畏。
“我呸,一个也不别想逃过去”西里斯恨恨的说着,莱姆斯也同样愤恨的望着屏幕上的那几张令人生恨的脸,试图狠狠记住他们的样子。
【这就是哈利尽量长时间待在外边的原因。他四处游逛,盘算着假期的结束,由此获得对生活的一线希望。到九月他就要上中学了,这将是他平生第一次跟达力分开。达力获准在弗农姨父的母校上学。皮尔也要上这所学校。哈利则要去当地的一所综合制中学——石墙中学。达力觉得很好笑。
“石墙中学开学的第一天,他们会把新生的头浸到抽水马桶里。”他对哈利说,“要不要上楼去试一试?”
“不用了,多谢。”哈利说,“可怜的马桶从来没有泡过像你的头这样叫人倒胃口的脑袋——它可能会吐呢。”不等达力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哈利早已经跑掉了。】
“他当然不明白了!”“因为他的大脑没有发育!”普威特兄弟俩默契十足的嘲讽着。
“说得好!哈利,不亏是我儿子!”“也不亏是我教子!”詹姆和西里斯也如同同胞兄弟一样一前一后的说着,莉莉则是抿嘴笑着。
【七月的一天,佩妮姨妈带达力上伦敦,去给他买斯梅廷中学的校服,把哈利放在了费格太太家。这一回费格太太不像平时那么坏。原来费格太太是被自己养的猫绊倒才摔断了腿。她让哈利看电视,还给了他一小块巧克力蛋糕,可这块蛋糕吃起来像已经放了很多年似的。(“但还是要谢谢她,哈利”莉莉虽是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已经盘算着等哈利再大一些就给他做好吃的蛋糕。)
那天晚上达力神气活现地在起居室里走来走去,向家人展示他那套新校服。斯梅廷中学的男生制服是棕红色燕尾服、橙色短灯笼裤和一顶叫硬草帽的扁平草帽。他们还配了一支多节的手杖,趁老师不注意时用来互相打斗,这也许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很好的训练吧。
弗农姨父看着身穿崭新灯笼裤的达力,他的声音都沙哑了,他说这是他平生感到最自豪的一刻。佩妮姨妈突然哭起来,她说她的宝贝疙瘩已经长大了,长得这么帅,简直让她不能相信。哈利却不敢开口。为了强忍住不笑,他的两条肋骨都快折断了。】
“我要吐了。”西里斯看着屏幕上得意洋洋的达力嫌弃的说着,而詹姆以及普威特兄弟甚至还有亚瑟都做起了呕吐的样子。几人这样好不滑稽。
【第二天早上哈利来吃早饭时,发现厨房里有一股难闻的味儿。这气味似乎是从污水池里的一只大铁盆里散发出来的。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一盆灰黑色的水里泡着像破抹布似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佩妮姨妈。她抿紧了嘴唇,每当哈利大胆问问题时,她总是这样。
“你的新校服呀。”她说。
哈利又朝盆里扫了一眼。
“哦,”他说,“我不知道还得泡得这么湿。”
“别冒傻气,”佩妮姨妈斥责说,“我把达力的旧衣服染好给你用。等我染好以后,你穿起来就会跟别人的一模一样了。”
哈利对此非常怀疑,但他还是觉得最好不要跟她争论。他坐下来吃早饭时,竭力不去想自己第一天去石墙中学上学会是什么模样,八成像披着老象皮吧。】
“没关系,哈利你用不着穿这个!”“因为霍格沃茨就要来了!”普威特兄弟俩又开始兴奋起来,而每个人都开始期待小哈利收到信件的样子。波特的亲友团们屏息凝神的看着大屏幕,有预感下一刻哈利就要收到属于他的那份入学信了。
亚瑟搂着妻子微微一笑的说着“等着你的信吧孩子,你属于霍格沃茨。”
【达力和弗农姨父进来时,都因为哈利那套新校服散发的味道皱起了鼻子。弗农姨父像通常一样打开报纸,达力则把他从不离身的斯梅廷手杖啪的一声放到桌上。
他们听到信箱咔哒响了一声,一些信落到大门口的擦脚垫上。
“去拿信,达力。”弗农姨父从报纸后边说。
“叫哈利去捡。”
“哈利去捡。”
“达力去捡。”
“用你的斯梅廷手杖赶他去捡。”
哈利躲闪着斯梅廷手杖,去捡信。擦脚垫上有三样邮件:一封是弗农姨父的姐姐玛姬姑妈寄来的明信片,她现在在怀特岛上度假;另一封是看来像账单的棕色信封;还有——一封寄给哈利的信。
哈利把信捡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心里像有一根很粗的橡皮筋嘣的一声弹了起来,嗡嗡直响。他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人给他写过信。这封信可能是谁写的呢?他没有朋友,没有另外的亲戚;他也没有借书证,因此不会收到图书馆催还图书的通知单。可现在确实有一封信,地址清清楚楚,不会有错:
萨里郡
小惠金区
女贞路4号
楼梯下的储物间
哈利·波特先生收
信封是用厚重的羊皮纸做的,地址是用翡翠绿的墨水写的。没有贴邮票。
哈利用颤抖的手把信封翻转过来,只见上面有一块蜡封、一个盾牌饰章,大写“H”字母的周围圈着一头狮子、一只鹰、一只獾和一条蛇。】
很多人都开始怀念的看着屏幕上展示的信封,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11岁时收到信的自己,而每个人也知道了哈利将会迎来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麦格教授的样子,是她把信告诉我的,在那之前只有西...”莉莉正怀念的说着,但在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还是生生刹住的闸,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哈利身上。
【“小子,快拿过来!”弗农姨父在厨房里喊叫起来,“你在干什么,在检查邮包有没有炸弹吗?”他开了个玩笑,自己也咯咯地笑开了。
哈利回到厨房,目光一直盯着他的那封信。他把账单和明信片递给弗农姨父,然后坐了下来,慢慢拆开他那个黄色的信封。
弗农姨父拆开有账单的信封,厌恶地哼了一声,又把明信片轻轻翻转过来。
“玛姬病倒了,”他对佩妮姨妈说,“吃了有问题的蛾螺……”
“爸爸!”达力突然说,“爸爸,哈利收到什么东西了!”(“多管闲事的臭小子!”一道声音在格兰芬多长桌响了起来。)
哈利刚要打开他那封写在厚重羊皮纸上的信,信就被弗农姨父一把从手中抢过去了。
“那是写给我的!”哈利说,想把信夺回来。
“谁会给你写信?”弗农姨父讥讽地说,用一只手把信纸抖开,朝它瞥了一眼。他的脸一下子由红变青了,比红绿灯变得还快。事情到这里并没结束。几秒钟之内,他的脸就变得像灰色的麦片粥一样灰白了。
“佩—佩—佩妮!”他气喘吁吁地说。
达力想把信抢过来看,可是弗农姨父把信举得老高,他够不着。佩妮姨妈好奇地把信拿过去,刚看了第一行,她就好像要晕倒了。她抓住喉咙,噎了一下,好像要背过气去。
“德思礼!哎呀!我的天哪——德思礼!”
他们俩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似乎忘了哈利和达力还在屋里。达力是不习惯被人冷落的。他用斯梅廷手杖朝他父亲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我要看那封信。”他大声说。
“我要看。”哈利气呼呼地说,“因为那封信是写给我的。”
“你们俩,统统给我出去。”弗农姨父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把信重新塞到信封里。
哈利没有动。
“我要我的信!”他大叫着说。
“让我看!”达力命令说。
“出去!”弗农姨父吼了起来,揪住哈利和达力的脖领,把他们俩扔到了走廊里,砰的一声关上厨房门。哈利和达力两人都火冒三丈,为争夺由锁孔窥视的权利,悄悄地争斗起来。最后达力胜利了。哈利一只耳朵上挂着他那副破眼镜,只好趴在地板上,贴着门和地板之间的缝隙窥探动静。“弗农,”佩妮姨妈用颤抖的声音说,“你看看这地址——他们怎么会知道他睡在什么地方?他们该不会监视我们这栋房子吧?”
“监视——暗中窥探——说不定还会跟踪咱们呢。”弗农姨父愤愤地抱怨说。
“可我们该怎么办哪,弗农?我们要不要回封信?告诉他们我们不想让——”
哈利能看见弗农姨父锃亮的黑皮鞋在厨房里走来走去。
“不,”他终于说,“不,我们给他来个置之不理。如果他们收不到回信……对,这是最好的办法……我们按兵不动……”
“可是——”
“佩妮,我决不让他们任何人进这栋房子。我们抱他进来的时候,不是发过誓,要制止这种耸人听闻的荒唐事吗?”】
“荒唐事?我看你们一家人才是真的荒唐!”詹姆气急的讽刺道。
“即使你们置之不理也阻止不了。”亚瑟喝了一口黄油啤酒后道。
【当天傍晚,弗农姨父下班回来,做了一件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竟然到储物间前来看望哈利了。
“我的信呢?”弗农姨父刚刚挤进门,哈利就问,“是谁写给我的?”
“没有人。因为写错了地址才寄给你的。”弗农姨父直截了当说,“我已经把信烧掉了。”
“根本没有写错,”哈利生气地说,“上面还写着我住在储物间里呢。”
“住嘴!”弗农姨父咆哮起来,两只蜘蛛都从储物间的顶上被震了下来。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但看起来像苦笑。
“唔——不错,哈利——说起这个储物间,你姨妈和我都考虑到……你已经长大了,这地方确实小了点……我们想,你不如搬到达力的另外一间卧室比较好。”(“装模作样!”“他们就是害怕了!”莉莉和詹姆喊道。)
“为什么?”哈利说。
“不准问问题!”他姨父吼起来,“把你这些东西统统搬到楼上去,现在就搬。”
德思礼家总共有四间卧室:一间是供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用的;一间是客房(通常是给弗农姨父的姐姐玛姬准备的);一间是达力的睡房;还有一间用来堆放达力卧室里放不下的玩具和什物。哈利只走了一趟就把他的全部家当从储物间搬到楼上这个房间来了。他端坐在床上,朝房间里四下打量着。这里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坏的。只用了一个月的摄像机放在一辆小手推车顶上,达力有一次还用这辆手推车去压过邻居家的小狗;屋角里放着达力的第一台电视机,当他心爱的节目被取消时,他给了电视机一脚;这里还有一只大鸟笼,达力用它养过一只鹦鹉,后来他把鹦鹉带到学校换回了一支真正的□□——这支□□现在扔在架子上,枪管的一头被达力坐弯了。另外的一些架子上摆满了书。这些书看上去大概是这个房间里唯一没有翻动过的东西。
楼下传来达力缠着他母亲哭闹的声音:“我不要他住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我要用……让他搬出去……”(艾丽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哈利叹了口气,伸开四肢躺到床上。如果是昨天,要他搬上来,他会不惜任何代价。可是今天他宁愿拿着那封信搬回他的储物间,也不愿搬到这里来却拿不到那封信。】
“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会有办法的。”弗兰克说着,然后就看见邓布利多举起酒杯笑着敬了他一下。
【第二天吃早饭时,大家都觉得最好还是不说话。达力歇斯底里大发作,用斯梅廷手杖使劲敲打他父亲,故意装吐,拼命踢他母亲,用他的乌龟把温室的屋顶也砸了个窟窿,可他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房间要回来。哈利其实昨天就想到了,他非常后悔昨天没有在走廊里就把信打开。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一直沉着脸面面相觑。
今天来信的时候,弗农姨父似乎要表示对哈利的友好,便让达力去拿信。他们听见达力穿过走廊时用斯梅廷手杖敲敲打打。之后,他大喊大叫起来:“又有一封信!女贞路4号最小的一间卧室哈利·波特先生收——”
弗农姨父像被掐住了脖子,喊了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朝走廊跑去。哈利紧跟在他背后。弗农姨父只有把达力摔倒在地,才能把信拿到手,可哈利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这就增加了他的难度。经过片刻的混战,弗农姨父和哈利都挨了达力不少棍子。最后,弗农姨父直起腰大口喘着气,手里捏着哈利的信。
“上你的储物间去——我是说,上你的卧室去。”他呼哧带喘地对哈利说,“达力——走开——快走开!”
哈利在他新搬来的房间里来回兜着圈子。有人知道他已经搬出了储物间,好像还知道他没有收到写给他的第一封信。这足以说明他们还会再试一次。这回他可要保证让他们获得成功。他设计了一个方案。
第二天一早,修好的闹钟在六点钟时响了。哈利连忙把闹钟铃关掉,悄没声息地穿好衣服。他不能吵醒德思礼一家。他一盏灯也没有开就悄悄溜下楼去。
他要去女贞路街口等邮差来,首先把4号的邮件取到手。当他穿过漆黑的走廊朝大门口走去时,他心里怦怦直跳——
“哎哟哟——!”
哈利一蹦老高——他一脚踩到了擦鞋垫上一个软绵绵的大东西,还是一个活物!
楼上的灯都亮了,哈利踩着的那个软绵绵的大东西竟是他姨父的脸,这使他大为惊骇。弗农姨父裹着睡袋躺在大门口是为了不让哈利做他想做的事。(“他何必这样做呢?简直疯了!”莫丽惊呼道)他朝哈利大喊大叫,嚷嚷了有半个钟头,这才让哈利去泡杯热茶。哈利难过地拖着脚步,慢慢吞吞地来到厨房。等他转回来的时候,信件已经到了,刚好掉在弗农姨父的膝盖上。哈利看见了三封信,地址是用翠绿色墨水写的。
“我想——”他刚要开口,弗农姨父已经当着他的面把三封信撕得粉碎。
那天弗农姨父没去上班。他待在家里,把信箱钉死了。
“你看,”他嘴里含着一把钉子,对佩妮姨妈解释说,“如果他们没法投送,他们自然也就放弃了。”(“这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艾丽斯笑着说,好似在嘲笑德思礼德愚蠢。)
“这是不是真能起作用,我不敢说,德思礼。”(“显然,她聪明了一回。”艾丽斯又评价道。)
“哦,这些人的头脑想问题都古古怪怪的,佩妮,跟你我不一样。”弗农姨父说,一边用力捶钉子,钉子上还沾有佩妮姨妈刚给他端来的水果蛋糕的渣呢。
星期五,寄给哈利的信至少有十二封。既然不能往信箱里插,只好往门底下的缝里塞,从门边的缝里塞,有几封信甚至从楼下盥洗室的小窗口塞了进来。
弗农姨父又待在家里。他把信全部烧光之后,就找来锤子、钉子,把前门后门的门缝全都用木板钉死,这样谁也出不去了。他一边干,一边哼着《从郁金香花园中悄悄走过》,只要有一点动静他就吓一跳。
星期六,事态开始失控。二十四封写给哈利的信已设法进入德思礼家中。这些信是卷成小卷藏在两打鸡蛋下边,由毫不知情的送奶员从起居室窗口递给佩妮姨妈的。弗农姨父怒冲冲地给邮局、奶厂打电话找人说理。佩妮姨妈把二十四封信都塞到食品粉碎机里搅得粉碎。
“究竟什么人这么急着要找你联系?”达力吃惊地问哈利。
星期天早上,弗农姨父坐下来吃早饭时,显得很疲惫,气色也不太好,不过很开心。
“星期天没有邮差,”他一边把果酱抹在报纸上,一边高兴地提醒大家,“今天不会有该死的信来了……”
他正说着,有东西嗖嗖地从厨房烟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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