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大人深不可测!》
就在李玲笙呐喊出那四个字的瞬间。
看台上正紧张地注视着场内的夏玲玥突然愣了一下。
她感觉自己的后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动。
紧接着那把被她用厚厚的长布包裹着从不离身的长刀突然开始疯狂地颤抖起来。
并且发出了高亢如同龙吟般的嗡鸣声。
“呜哇?!这、这什么情况?!”
夏玲玥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我坐的又不是什么按摩椅啊!”
下一秒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她背后那把长刀突然挣脱了所有绑带的束缚连同着黑色的刀鞘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冲天而起。
它在空中划过一个凌厉的弧线。
无视了所有的障碍。
径直朝着斗兽场中央的李玲笙飞射而去。
砰——
长刀重重地撞在了塔拉夏刚刚加固过的能量屏障上。
激起了一圈剧烈的能量涟漪
场中李玲笙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他再次发力声音如同惊雷响彻全场。
“来!!!”
仿佛是收到了主人的召唤那柄被阻挡的长刀刀身嗡鸣声更盛。
砰——
一声脆响由塔拉夏力量加固的能量屏障竟被这把连刀鞘都未出鞘的长刀硬生生地贯穿出了一个窟窿。
长刀化作一道势不可挡的黑芒精准地飞到了李玲笙的手中。
“啪!”
李玲笙稳稳地握住了它。
高台之上塔拉夏猛地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米塔!”
“在……在!”
米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吓了一跳。
“把我所有的力量都用上!”
“诶?为……为什么啊大人?”
“因为接下来……可能会是两位‘君主’的战斗……”
“啊?啊???不是……君主不是只有……”
“快点!!!”
塔拉夏的声音变得无比严厉。
“不然这里的所有人类都会有危险!!”
“啊!好、好的!!”
米塔不敢再有丝毫疑问立刻开始疯狂地调动塔拉夏的力量。
整个斗兽场的防护屏障在庞大能量的注入下变得厚重凝实坚不可摧。
甚至连颜色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场上。
“唰。”
李玲笙握住那熟悉的刀鞘
将这把古朴的黑色长刀对向了远处的李牧寒。
“还认得吗爸爸。”
李牧寒看着那把刀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极为复杂的神色。
“当然……”
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波澜。
“这可是……我的老朋友了。”
“现在您不需要它了吗?”
“不再需要了。”
“那……”
李玲舍将刀握得更紧了。
“它归我了。”
“它已经老了。”
李牧寒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黑白龙枪。
“你想用这位‘老朋友’来打败我?”
“是的。”
李玲笙的眼神坚定而又清澈。
“因为它一直很想念您爸爸而且也一直在埋怨您为什么当初要抛下它。”
“是吗……”
李牧寒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
但那也仅仅只是一瞬间。
下一刻他眼中的所有情感都化作了冰冷的、如同万载寒冰般的冷冽。
“那便……来吧。”
李牧寒的声音如同亘古不变的寒冰。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那一头黑色的头发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
发色迅速褪去化作了如同月光般皎洁的纯白。
在他背后空间开始剧烈地扭曲、折叠仿佛一块被揉皱的画布。
一只难以用语言形容其庞大的、紧紧闭合着的金色龙瞳在扭曲的空间背后若隐若现。
随后龙瞳
缓缓闭上。
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不是乌云蔽日,而是一种更纯粹、更彻底的黑暗。
如同天鹅绒的幕布,将整个斗兽场笼罩。
令人绝望的威压,如同海啸般四散开来,重重地冲击在金色的防护屏障之上,激起阵阵涟漪。
“他是……认真的吗……
姜槐能感觉到,李牧寒此刻散发出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比赛的范畴。
夏玥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看着场内。
虽然心中同样充满了担忧,但她却能更清晰地感觉到。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这父子俩了。
护盾,早已归零。
之前那儿戏一般的战斗,到此为止。
现在开始的,是真正的……厮杀。
李牧寒手中的黑白龙枪,枪尖遥遥指向李玲笙。
枪身上缠绕的黑白火焰,仿佛有了生命般,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光线。
另一边,李玲笙手中的伏将镇魔,刀尖同样对向了李牧寒。
古朴的刀身,散发着沉稳而又厚重的气息。
“让我看看,你成长了多少。
“不会让您失望的。
“界域……
李牧寒缓缓吐出两个字,他背后的那只巨大龙瞳,慢慢睁开了一条缝隙。
“衔烛照世。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只龙瞳,豁然睁开。
没有声音,没有**。
只有光。
无穷无尽的纯粹到极致的光。
足以净化世间万物的……白昼之光。
从那只龙瞳中轰然射出,瞬间驱散了黑暗,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纯白。
战斗,爆发。
李玲笙怒吼一声,不退反进。
他手中的伏将镇魔刀身瞬间燃起金色的火焰。
迎着那足以融化钢铁的白昼之光,猛地一刀劈下。
“锵——!!!
刀尖与枪尖,在光芒的中心,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恐怖的能量风暴,以两人为中心,轰然炸开。
整个斗兽场都在剧烈地颤抖。
李牧寒的身形,纹丝不动。
而李玲笙,却被那股狂暴的力量,震得虎口炸裂。
但他用尽全力将脚掌深深地踩进地面,犁出两道深深的沟壑,硬生生地止住了退势。
“太慢了!”
李牧寒的声音,如同在耳边响起。
他手腕一抖,龙枪化作了漫天枪影,如同**,笼罩了李玲笙的全身。
李玲笙双目圆睁,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于手中的长刀之上。
他没有选择任何精妙的招式,只是用最简单的一招一式将那一次次足以洞穿山峦的攻击,尽数拦下。
金属的交鸣声,密集得如同暴雨敲打芭蕉。
火花四溅,照亮了李玲笙那张布满血污却写满了倔强的脸。
李牧寒的攻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龙枪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每一次刺出,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噗——!
一道枪影,突破了李玲笙的**,狠狠地划过他的胸膛。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出现,鲜血喷涌而出。
那如此坚硬的身体。
此刻却被如此轻而易举伤地如此之重。
夏玥紧紧握着拳头。
她不愿意去看,不想去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姐姐.”夏露尔轻轻扶着夏玥的肩膀。
“不要移开视线这是李牧寒和阿笙的对话,这也是他们想要传达给你的话.”
“好好看着他们”
虽然受到重创。
但李玲舍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甚至借着这股冲击力,顺势一个转身。
手中的伏将镇魔带着千钧之力,横扫向李牧寒的脖颈。
李牧寒只是轻描淡写地将龙枪一横,便挡住了这势在必得的一击。
“力量不错。”
他冷冷地评价道。
“但,还不够。”
他猛地一脚踹在李玲笙的腹部,将他狠狠地踹飞了出去。
李玲笙在空中翻滚,却在落
地的前一刻,强行扭转身体,用刀尖**地面,稳住了身形。
他再次冲了上去。
浑身是血,伤痕累累,但他那双金色的眼眸,却愈发明亮,愈发炽热。
他履行了自己的承诺。
数次受伤,但却没有一步后退。
无论李牧寒的力量是多么的霸道,无论那白昼之光是多么的刺眼,无论那龙枪的攻击是多么的狂暴。
他都用自己那并不伟岸的身躯。
用手中那把代表着传承的古刀。
一步不退地,全部承受了下来。
他像一块顽固的礁石,在狂涛骇浪中,屹立不倒。
他的每一次挥刀,都比上一次更重。
他的每一次怒吼,都比上一次更响。
他正在用自己的鲜血与意志。
向那个如同神明般的父亲,证明着自己的存在。
李牧寒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
李玲笙的力量……在变得越来越强。
这不是路西法那种燃烧生命换来的强大。
这是一种……从内而外,挣脱枷锁的释放。
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都在蜕变。
他正在一步一步地,解开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所有禁锢。
他正在……迈向一个新的台阶,蜕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全新的李玲笙。
“这样啊……”
李牧寒似乎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眼中的金色火焰,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我原来……
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啊。
短暂的童年陪伴。
几乎没有陪他们玩耍过。
完全没有尽到任何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
但是,却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大言不惭地去数落儿子的懦弱和缺点。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如此卑鄙的大人呢……
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自嘲,却又带着释然的弧度。
“阿笙!”
他猛地将龙枪一震,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气,大吼道。
正在全力格挡的李玲笙,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跳。
“干嘛!?”
“让我们……玩的更尽兴一些!”
“爸……”
李玲笙愣住了。
“这次!换我进攻了!”
李玲笙眼中的金色光芒,在这一刻,也仿佛燃烧了起来。
他感受到了父亲话语中那份久违的,狂放的战意。
“好的!爸爸!!”
战斗的节奏,在这一刻,彻底改变了。
不再是单方面的压制与防守。
而是两头苏醒的巨龙,在这片斗兽场中,展开了最狂野、最原始的对攻。
每一次兵刃的交击,每一次鲜血的飞溅,都伴随着两人畅快淋漓的大笑声。
龙枪撕裂了李玲笙的肩膀,他却毫不在意,顺势一刀在李牧寒的腰侧留下了狰狞的血痕。
李牧寒一脚将他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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