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认亲?那我单开族谱继承侯府》
第一百四十三章过继到叶凌霄名下
皇帝眸光微动,“怎的突然想请侯府老夫人回府?”
“父亲听信挑唆,对臣妇无父女之情,臣妇想寻得老夫人庇护。”
拂衣眸光清澈,“若可以,臣妇想过继到大伯名下,此事需得老夫人同意。”
“你不想做叶庆的女儿?”
皇帝敛眸打量叶拂衣。
拂衣视线没有回避,摇了摇头,“臣妇深知有此想法,实属不孝。
但父亲从未将臣妇真正当做家人,臣妇非但不能承欢膝下,反屡屡被弃如残局弃子。
身心飘荡不安,实在担心父亲会再谋算臣妇,故想求得一清净屋檐。
可臣妇的根在侯府,臣妇不能背宗忘祖,而大伯忠烈之才,身后却香火无继,臣妇这才厚着脸皮想归宗于大伯灵前,以绝境求生。”
她看向皇帝,神情坦荡,“夫君说陛下待他极好,他视陛下如长辈,臣妇这才敢斗胆剖白肺腑。
臣妇又听闻,陛下照拂侯府老夫人,若无陛下应允,臣妇不敢贸然打搅。”
永昌侯对叶拂衣的态度,皇帝自然是很清楚的,他不轻不重道,“念在你为朕看诊的份上,你的诉求朕会派人告知老夫人。
但老夫人愿不愿意回来,同不同意你过继全在老夫人自己的心,你不可强求。”
叶庆那混账东西迟早要玩完,如今儿子也跟着入了赘,的确不能让他们再被叶庆连累。
“臣妇谢陛下恩典,绝不敢强求。”
拂衣叩谢。
心里对自己的身世已然十分确定。
是的,今日这番不孝言论皆是试探。
皇帝在拂衣磕头的时候,看了眼谢绥,心里叹了口气,让两人出宫了。
“你女儿胆子很大,像你。”
叶拂衣两人离开后,皇帝又去了暗室牌位前,同牌位道,“心思也不少,怕是把你们夫妇两个的心思都长了去。
才见朕几次,就敢试探朕,可朕明知她的试探,亦只能同意。”
三炷香插上,皇帝又摆上一盏酒,“若非为了朕,你当年不必假死,便能光明正大成亲、袭爵。
你的孩子也不会流落在外,你族谱的下方也不至于空白……凌霄,是朕对不住你。
如今孩子主动提出归于你膝下,朕岂能不同意?
但当年是谁从驼队那妇人手里抢走孩子,又将孩子挂在叶家门上,朕却没能查到。”
在皇帝第一次得知拂衣的名字后,便查了拂衣。
当年厉斩霜重伤产女昏迷后,的确是驼队妇人用死婴换走了拂衣。
但拂衣在那妇人身边呆了没几日,就被人抢走了,抢走拂衣的是一男一女,不辨容貌。
驼队妇人只凭两人身高和声音辨别,那两人抢走拂衣后,并未急着离开,而是跟着驼队,让拂衣继续吃那妇人的奶水,直到栖霞镇才与驼队分开。
国舅所知的一切,皆是他想让国舅知道的。
“让陆景行误以为拂衣是他的孩子,是我对陆景行的算计,但亦是对拂衣的利用。”
皇帝笑了笑,“朕到底成了自己最厌恶的人,那便请老夫人回来护一护她吧。
愧疚你的那些,朕这辈子还不清了,下辈子,下辈子我们调个位置,你做君,朕为臣……”
顿了顿,他又道,“自然,若你愿意的话,可你素来深藏功与名,你只想做你的拂衣居士。”
皇帝盯着牌位沉默片刻后,缓缓转身离开。
门开时,一束光落在牌位上,只见牌位上描金大字写着,“挚友叶凌霄之神位。”
叶凌霄三个大字旁边写着几个小字,拂衣居士……
拂衣跟着谢绥进了暗道。
两人牵着手,慢慢走着。
谢绥捏了捏拂衣的手心,“胆子真大。”
她对父皇都不了解,万一父皇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她今日这般试探,岂不是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拂衣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也握紧了他的手,“世人都说陛下对夫君宠遇无比,有夫君在,我才敢大胆。”
谢绥知她没说实话,但他也高兴。
刚刚拂衣自称臣妇,是以他妻子的身份面见君王,她打心底里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了。
“嗯,夫君护着你。”
叶拂衣挽上他的胳膊,“我喜欢夫君在我面前的无原则。”
好直白。
谢绥耳根微微发烫,幸在有面具遮着,只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扬起。
那句话在他听来,便是拂衣喜欢他。
出了密道,他便将人摁在墙上,吻了下去。
事后问道,“这个你可喜欢。”
叶拂衣厚着脸皮点头,却到底没好意思将喜欢两字说出口。
谢绥也是性格内敛的人,还是刚确定关系,更多的骚话他也说不出来了,又将人抱了抱,带着拂衣去洗漱了。
夜里,还是如在侯府那般,一起泡脚后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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