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女抱歉,你的男主我笑纳了》
“我多久没揍人了”苏见倾手指慢慢抚过鞭身,忽然一笑,那笑意亮得惊人,“正好,看来有人皮痒,忘了我闺女就算暂时猫着,也轮不到别人伸爪子。”
奕韶放在膝上的手指蜷了蜷,沈知澜抬起眼。
凌薇赶紧起身按住她爹的手腕:“阿父,冷静。”
“冷静什么?我闺女让人堵宫道上耍威风,我不去松松谁的筋骨,真当我提不动鞭子了?”
“不是不让您去,”凌薇凑近些,压低声音,“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可没军功给您垫底了。”
苏见倾动作顿住。
是了。
从前凌薇在边关**,他就在后宫揍人,位份因此上上下下像秋千,凌薇每立一功,陛下就给他抬一抬;可每回他抽完人,陛下又会降他的位份以示公允。
那是他们父女俩心照不宣的戏码:一个在外头挣军功,一个在里头清障碍。
可现在他这鞭子再挥出去,怕就不是位份起伏那么简单,得直接连累闺女本就艰难的处境。
苏见倾握着鞭子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啧”了一声,手腕一抖,鞭子落回抽屉里。
“憋屈。”他甩袖坐回椅子上,别过脸去。
凌薇挨着他坐下,斟了杯茶推过去:“知道您疼我,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安安生生的,我在外头才踏实。”
苏见倾接过茶仰头灌了,这才顺过气来,他视线转向一旁**的沈知澜和奕韶,脸上又挂起那副温和笑意,变脸快得像翻书:“让两个孩子看笑话了,晌午都别走,在这儿用膳,我亲自下厨,给你们露两手。”
凌薇头皮一麻,立刻截住话头:“阿父,我们回去吃就行,府里都备好了。”
苏见倾闻言,嘴角那点笑意慢慢淡了,他垂下眼,声音也低了下去:“薇儿如今成了家,连陪阿父吃顿饭都不愿了么?”
他抬眼看向凌薇,那双与凌薇极为相似的眼里,竟真浮起一层薄薄的水光,“阿父一个人在这宫里,日日盼着”
凌薇:“.”又来了。
她抬手按住
额角叹了口气:“行吃就在这儿吃。”
苏见倾瞬间展颜哪还有半分委屈模样转身就吩咐宫人去准备。
他又想起什么对沈、奕二人笑道:“离用膳还早我这儿新得了副玲珑局正是三人玩的咱们边玩边等膳。”
那玲珑局是近来京中流行的雅戏一副玉牌刻着星宿花草需记路数、算步眼还要揣摩对家心思。
苏见倾兴致勃勃地摆开盘面却招呼沈、奕二人落座对自家闺女摆摆手:“你边上玩去跟你玩没意思。”
凌薇:“.”行吧。
她乐得清闲在屋里转了两圈又晃回牌桌边瞧着。
沈知澜执牌时背脊挺直指尖按在玉牌边缘落子前总要静默一瞬像在心底推演过所有变化出牌稳健。
奕韶则不同他手指在牌面上轻轻抚过
两人风格不同却都不着痕迹地让苏见倾赢得舒舒服服。
苏见倾赢得眉开眼笑一边收棋子一边感慨:“瞧瞧这才叫有意思不像某些人跟我玩就知道横冲直撞没趣得紧。”
凌薇靠在窗边剥桔子懒得搭话。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五姐!五姐你在不在?”
珠帘哗啦一响一个穿鹅黄箭袖锦袍的少女蹦了进来。
圆脸大眼肤色是常在外头跑动晒出的蜜色头发高高束成马尾浑身透着股没心没肺的活泼劲儿。
正是六皇女凌熙。
她一眼瞧见凌薇扑过来就勾脖子:“五姐昨天什么情况啊?我喝懵过去了。”
凌薇把她胳膊扒拉下来:“能什么情况你趴了我们散了。”
“哎呀那酒不对!”凌熙挠挠头强行挽尊“跟我平日喝的不一样我在樊楼听曲儿下酒能喝一坛呢昨天那是喝太急。”
凌薇:“哦。”
凌熙也不尴尬贼兮兮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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