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对老婆又偷又抢》
这头条简直一条接一条!一时间,所有的镜头又都对准了舞台下。艾丽可恨今天穿了高跟鞋包臀裙,高跟鞋声踩成了风火轮,好不容易冲到了那边,却见到一个金发男人已拦在了两人跟前。
“不要浪费快门了。”他半举着两手,懒洋洋笑着:“反正拍了也会消失。”
他身量高、块头大,虽然五官笑着,却让人不敢妄动——
因为他手里有枪。
“还有你。”他套在右手食指上的枪被灵巧有力地拨弄着转了个圈,继而笔直地指向了舞台的某一个方向。
“踹了人就跑,这对吗?”
所有人都愣愣地跟着他枪口的方向转。只见一个戴眼镜的瘦弱男青年夹在人群中,正是想遛的姿势,一看这阵仗,顿时两腿筛糠,举起了两手。
艾丽趁势狂打响指,让保安们拥上,继而赶忙趁机将裴枝和拉了起来。
他没伤到分毫,起身后的第一时间仔细地检查双手,活动关节和肌肉。
周阎浮在地上多赖了几秒,确定这人根本不可能顾上自己以后,勾唇笑了笑,自己起了身。要毫发无伤地接住一个成年男人是不可能的,不用确认他也知道,他的后背有多处挫伤,手肘关节被震出的麻痹到现在都还没有消退。
“奥利弗。”周阎浮叫了一声,示意他见好就收。
于是在众人眼里凶神恶煞的男人便听话地站到了他身边。他没问周阎浮伤得怎么样。不曝露伤势是他们这行人的规矩。
这场混乱最终以警方的介入而告终。治安官鞍前马后,对滞留现场的粉丝们恩威并用极具派头,对媒体却是另一番操作,长袖善舞可见一斑。等处理完想去邀功混脸熟,守在门口的那个保镖表现出了生人勿近的架势。
演奏家休息室。
裴枝和想道谢的心随着认出了来人而烟消云散。
是他,瓦尔蒙伯爵的债主,也是今天不知好歹坐上商陆专座的讨厌鬼。
裴枝和潦草轻慢地走过场:“谢谢你今天出手相救,有任何后续医疗需求的话,可以直接联系我的经纪人。”
你要死吗!艾丽内心疯狂咆哮!这是周阎浮!
他是哪国人不重要,有多少钱也不打紧,要紧的是,他拥有“阿伯瑞斯(Abres)基金会”。这是整个欧洲资金规模最大、背书力最强的艺术基金会,只要搭上,再寂寂无名的艺术家也能一飞冲天,甚至名留青史!过去半年,艾丽的主要运作方向之一就是跟它搭上线。
平心而论,靠着学院派出身,艾丽在古典乐方面颇有人脉,甚至和基金会秘书长约上了一次下午茶。但秘书长讲话云遮雾罩:“最近有关器乐演奏家的发掘计划都暂停了,要等一个天才。”
天才?艾丽两眼放光。当世论天才,谁还比得上——
秘书长:“既然枝和的名字已经写在市面上,那就说明不是他。”
艾丽:“……”
面对秘书长的衣食父母、基金会里唯一具有生杀大权的男人,艾丽火速表演了一个卑躬屈膝:“周先生您受惊了!今天真亏有周先生,否则我们枝和真不知道怎么办啊。刚好枝和也得去医院做检查,我看不如——”艾丽眼珠一转,笑颜如花:“两位就一起吧!”
裴枝和:“?”
周阎浮微微勾唇,风度无愧于身上的一切高贵传说:“悉听尊便。”
裴枝和还想挣扎:“我没事,不需要检查。”
艾丽双手合掌心花怒放:“但是周先生肯定受伤了吧?”
裴枝和:“你好像对他受伤很高兴。”
艾丽:“……”
阿弥陀佛哈利路亚,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签了这个专给自己挖坑的小朋友。
送人去医院的专车停在了贵宾门口外。奥利弗接手了方向盘,将艾丽赶到另一台车,理由明确:“路易不喜欢车子满员。”
艾丽像个放心不下的老母亲,在裴枝和耳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乱说话。事实上她想多了,裴枝和一直在刷手机,根本顾不上留意身边人。
今天的事不可能不出现在互联网上,他机械性地在几个社交平台上来回切换,看似忙碌,实则眼里根本读不进任何字。
私生子这件事是梦魇,在他求学成名的道路上如影随形,曾让他被名师拒之门外,也曾让他被乐团联名拒演。贵妇邀请他参加私宴,又让他徘徊门外而不得入,任凭他如何解释、亮明身份,都不得入内。阳台上传来笑声,他抬头,方知自己是戏。
一年前,苏慧珍的所作所为和他的身世被踢爆在互联网,裴枝和只觉得解脱。这样也好,好过他活在粉丝给他一厢情愿编织的豪门贵公子套子中装模作样,演得久了,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实际上,所有的仰慕和欣赏他都不配,不如就趁这次把这些都洗掉,都赶走。他身上的光芒,只是皇帝的新衣。
中英社交平台上,“枝和”这个词条下的内容波澜不惊,一派祥和。
“不用搜了,今天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出现在互联网上。”
被看透点破的感受一点都不好。裴枝和锁了手机,面无表情看过去:“周先生又懂了?”
周阎浮两腿交搭,深邃的五官上未泄露一丝情绪:“只是告诉你不必焦心。”
“这恐怕跟你没有关系。”
以周阎浮的身份,多少人想跟他吃个饭喝个茶而不得,更何况是同乘一车。照理来说,巴结攀附还来不及,怎么这人口气这么冲?奥利弗忍不住问:“你惹他什么了?不应该啊,这个待遇。”
他特意用的阿拉伯语,防止裴枝和听懂。
周阎浮也用阿拉伯语回复,声线沉稳一如往常:“开好你的车。”
奥利弗嘴碎:“你这趟救得太亏了,让我猜猜,你现在后背肯定疼得受不了吧。”
这个男人的来时路,恐怕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那是枪林弹雨、血腥斗兽的世界,他后背的累累伤痕既是荣耀,也是见证。
这倒提醒了周阎浮:“等下到医院,提前打点好医生。”
奥利弗来了兴趣:“把伤往重了说?”
挟恩图报,他懂。
“不。”周阎浮蹙眉阖目:“就说我毫发无伤。”
奥利弗闭嘴了。
后半程路,车厢陷入绝对的安静中,只有奥利弗从细微的呼吸变化中知道,周阎浮在忍痛。
医院里很热闹。虽然没有媒体打扰,但闻讯而来的苏慧珍还是闹出了很大动静。她要求至少有三位名医会诊,还要求有清场待遇。先一步抵达的艾丽头大如斗,这位贵妇当她是什么!真以为嫁个伯爵就成人上人了吗!
但在一通莫名的电话后,医院居然真的弄出了专用通道和诊室,并确保整个就医过程完全秘密、无人目睹。
苏慧珍心满意足的神情在看到周阎浮的那一秒消失殆尽,至于陪在她身边的瓦尔蒙伯爵,则更是脸色惨白。
艾丽当他们是初次见面,忙着引荐:“这位是周先生,法国名路易,就是他救了小枝。”
苏慧珍心里一沉,又是一荡。
她是个信机缘巧合的人,信宇宙给她的一切蛛丝马迹冥冥暗示。竟有这么巧的缘分?这么好的事?
这一沉一荡间,她亮出招牌笑容:“真没想到能和周先生这么快就再次相见,上次婚宴上招待不周,正想找个时候登门致歉呢。”
寒暄的另一边,奥利弗推开诊室门如入无人之境。
玻璃门封上了他那轻车熟路的一句:“抱歉,安全检查。”
比起妻子的自如谄媚,瓦尔蒙伯爵脸上出现了极度的忍辱负重,让裴枝和感到不忍。毕竟是个七旬老人了,家道中落、对债主卑躬屈膝的滋味不好受。
周阎浮倒没有怎么刁难二人,而是赞许了一句:“令郎的演奏令我耳目一新,身心俱悦。”
这句话一出,裴枝和心一沉,立刻去看母亲的脸色。
苏慧珍是愣的,瓦尔蒙是怒的,艾丽则是狂喜——这不怪她。
刚好奥利弗的安全检查结束了,周阎浮点头致意:“令郎先请?”
苏慧珍从怔愣到受宠若惊只在一瞬间,忙不迭推了裴枝和一把,嗔道:“还不快去?这里数你最金贵。”
对于她的用词,周阎浮微微一笑,继而推门入内。
其余人正待跟进,奥利弗却叉开腿往门口一站,俨然保镖模样。众人识趣,面色各异地在候诊区沙发坐下。苏慧珍和伯爵没等安可曲奏完就离场了,故而没看到事发现场,此时在艾丽的描述中一一拼凑细节。伯爵震怒于这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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