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的黑月光她死遁了》
他垂了垂眼眸,给她倒了杯水给她灌下去:“殿下,此药没有解药,只能委屈你忍忍了。”
“不行……”她热得不行,闭着眼睛,胡乱解开外衣,大口喘气。
虽是初夏,暑气却已悄然漫上来,为了解暑,贵族弟子都穿着薄薄的丝绸罗衫。
外衣里的内衬更是薄如蝉翼,怎么凉快怎么来。
眼前的少女如今正是如此穿着,没了外衣只留下一层内衬的虚影遮盖,连肌肤的颜色都可看得见。
她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肌肤白皙如瓷,甚至透着淡淡的粉色。
有些瘦,却也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身形恰似枝头初熟的蜜桃,青涩里裹着饱满的甜软。
傅离绡在她解开外衣的一瞬不小心看了一眼,目光陡然一烫,觉得嫌恶,立刻冷着脸要下车。
少女还闭着眼睛痛苦哀咛,却似感知到他要离开的动作,拉住他的衣摆,带着难耐的哭腔:“别走!帮帮我……”
他身体僵住一瞬,转过头,看着她气喘吁吁,钗横鬓乱的狼狈姿态,似条摇尾乞怜的狗,再没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鄙夷地冷笑一声,面无表情掰开她握住的衣摆,欲走,那只小手却更敏捷,扣住他的手,将他往前拉了拉。
她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方向,口吐幽兰,声音发颤:“求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他目光一沉,终靠在她耳畔,将温热呼吸吹过去:“是你说的,你清醒了,可不能怪我。”
她摇头,眼尾飙出星星点点的泪:“此事,绝不能告诉……任何人。”
他屏息深吸,默默将她外衣盖好,不忍多看,再慢慢找到她裙摆边缘,沿着腿部探下。
媚药并非只有那个方式解决,只是那个解得快些,如今这般,不过多花点时间,半个时辰也能解。
他指尖发烫,却神色淡淡。看戏般看着她表情从慢慢得以缓解,又慢慢泛起红潮,一阵一阵,循环反复。
心里既嘲弄她的生涩,又享受她被自己掌控的感觉。
他嗤笑一声,甚至恶趣味地想要将手指上的温热放在她微张开的樱桃小嘴中。
不过他可没如此放纵。眼下还有个要紧的,是这只会梳妆打扮的公主没经验,连调整呼吸都不会。
她散落的长发将鼻尖都堵住了。在这样的激烈下,真有窒息的风险,他只能俯下身帮她撩开。
她却以为这是他的嘉赏,周身的愉悦的同时极力想要什么东西填满。
她微张的唇本不自觉地想要配合他的动作,在他替她整理鬓发的间隙,朱唇猛地朝他的唇咬了上去。
他眼睛蓦地睁大几分,却很快,嘲笑的弧度到达眼尾,他的手掌盛住她的后脑勺,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他感知到一股奇异的欲望在心里生根发芽,似藤蔓缠绕心脏,既带着刺痛的痒,又勒出隐秘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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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用面首这个法子刺激并没有用,今后你就不用随我出去了。
不过,日后本公主还需要你对付李昭棠,你的待遇我不会扣减,给你安排的寝宫你也照常用。”
两人都十分默契地不再提之前的那件事。
李姝再也不用他演戏,连把他当奴才让他唱戏娱乐也机会少了。
只是她很讨厌两人如今这样的相处感觉,就像她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
若是以往,她定要好好教训一番。但他对自己还有用,也只好暂且放过他。
本来日子如此安安静静过下去也无甚么,然有段时间她的金银首饰时不时丢失,找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踪迹。
有下人反馈他的屋子从不让人收拾,做事遮遮掩掩恐怕是有什么秘密,这让李姝疑窦顿生。
这些贱民她是知道的,眼皮子浅,没见过好东西,惯会偷鸡摸狗。
她决定亲自去查个究竟。
这一看,还真让她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傅离绡时常偷看她她以前就是知道的,可她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
她在他房里搜出了一张画像,画像上的女子分明是她。
她不敢想象他如此明目张胆画她画像,背地里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这让她感到恶心。
他为什么画自己?
莫非和那张羽一样对自己存有不轨之心?
他是什么贱民?
也胆敢肖想她堂堂长公主?
她立刻命人把傅离绡叫了过来,扣押跪在地上。
没等他开口解释,便抬起手,左右两边脸就各扇了一巴掌,五指红印霎时映在他白皙脸颊上。
她咬牙道:“看来本公主对你太好了,竟让你生出了敢臆想本公主的意图?说,你为何画本公主?”
傅离绡没有说话。
他确实对她产生了有一种奇特而复杂的的感觉,这种感觉微弱到几乎难以捕捉,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长那么大从未有过的感觉。
既有被某种不可明说的诱惑,又有希冀结成同盟的野心、想要被控制得到释放,却又想凌驾成自己掌控全局的矛盾心态。
这样的矛盾心态,促使他情不自禁地按照记忆中她的轮廓画了这样的一幅画。
事实上,他画了之后也只是摆放在一边,并未在意,如今却成了他觊觎她的证据。
“奴无话可说,无可狡辩。”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表情依旧淡淡。
李姝气笑了,团扇骨狠狠打在他额上:“承认了?呵呵,就凭你?别以为你帮了本宫就能蹬鼻子上脸。肮脏的底层贱民,永远翻不了身的下贱胚子!”
额间立刻被戳出了一个窟窿,殷红鲜血从他额角流淌下来,落在他唇边。
想到那日所遭受的奇耻,李姝对他的厌恶更甚,她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赤足:“贱民,还想不想在公主府待下去?想的话,就过来,舔本公主的脚。”
傅离绡一动不动,心中对她的那股奇特的感觉渐被冲淡。
见他不动,李姝大喝:“你竟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来人!”
立马有两人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拖着往前一步,上半身往下压,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足踝时。
她却将他推开,将白皙的赤足收了回来,冷笑:“你算什么货色,不过是一条卑微的狗,给本公主舔|脚都不配!想走?本公主没玩够怎么可能让你走?”
他手指曲紧,心中那股奇特的感觉完全被极度嘲讽和厌恶覆盖。
他真后悔心中曾对她升起过一丝好感,分明,此人是坏得愚蠢。
少女却仍不罢休,用扇子掩面轻笑:“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本公主吧?”
抬脚勾起他的下巴:“虽然你皮相尚可,可只是一个戏子,不男不女的下作东西,可能和太监一样连人事都不能,恶心死了!”
“你的情意是对本公主的侮辱,让本公主丢尽了脸面!传我命令,从今往后,他就是咱们府内最低贱的人,给我丢进柴房,一天只能吃一顿,猪食!”
他手指蜷曲,眼眶泛红,心中不甘连隐忍都来不及表现,便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接着双臂就似一只□□般被迫往前伸。
他蜷曲的手指被打开,几双污鞋从手指上面踩过,将细竹般指节被踩出血痕。
长公主昂着头,高高在上地看着他这副羸弱、无法反抗的样子,不屑一笑。
扇着扇子,轻快地走了,身姿依旧曼妙有如孔雀,临了,她头也不回地吩咐:“拖走!呵呵,今后有乐子可以找了。”
他死死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白瞬间多了几根蜘蛛网般的血丝。
“你真好看,长得比京城里的花魁还漂亮。”记忆中是她曾如此夸赞的话语。
为了讨好她,他假意示弱,将“自己”最最难堪的部分揭露在她面前。
将那段“他”不肯提及的过去、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剖开的心结打开。
就像剥开陈年疮痂,露出下面未愈的腐肉。
如今她却拿它当笑话,将他践踏得体无完肤。
明明她也曾为他哀叹不是吗?
他苦笑。
刹那间,曾经那一点若有似无的动摇,若沾了泥的金箔。
再捡起来,也只剩肮脏。
若他还能活着出去,有一天定要让她也尝尝这种整个人被碾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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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脾气向来如此,她心情好时能将你捧上云端,心情不好时恨不得将你碾入泥潭。
傅离绡如今的境况无疑是后者。
他没帮上她得到叶世子的欢心,那些吓唬李昭棠的小把戏很快也被太卜令识破,没有了利用价值,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彻底成了公主府最低贱之人,人人可以践踏,处处都可欺凌,连路过的狗都要吠上两声。
他的体型迅速消瘦,眼眶凹陷,骨骼突出。
肮胀的粗布衣裳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无比宽大,瘦得像跟竹竿,一阵风便要将他吹走。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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