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假结婚呢?》
屋内淡淡的香氛飘散开来,床上的被子凌乱的团成一块,交叉错乱间有一条雪白细腻的长腿,躺在上面的人睡姿仰面,四肢乱七八糟的放。
时溪侧面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微微蹙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喘了口气又继续睡过去。
下一秒,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睡裙的领口宽大,随着肩颈线滑落,露出洁白光滑的肩膀,以及凸起的锁骨。
屋内的窗帘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隙,如同光绦落在时溪身上,显得他整个人白腻发光,惺忪睡眼如同圣洁懵懂的小精灵。
脑袋放空一阵,又猛地扎在床上,完了,昨晚是发生什么了吗,没想起来,只记得李聿淮来接他回去,然后呢,然后他就睡觉了吧,他一直都很乖的。
乖吗……时溪想起过往他们对自己的评价,都是这么夸他的,那应该就是乖的。时溪不安的舔了舔唇。
他在小姨家里从来没睡过懒觉,包括周末,因为要起早帮忙做家务,而且睡太久会被说,但是在这里,李聿淮不会说他,林叔也不会说他,甚至还告诉他,高考完就是要好好休息,准备迎接大学生活的。
起初,时溪并没有把这番话放在心上,他不信,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他太懂了,就算是以后结婚了,他也是要安分守己的,不过这些天看来,时溪慢慢的动摇了。
手从被窝里伸出去探索,摸到手机后,便一下勾进来,是班主任私聊他报了什么学校专业。
B大,建筑学。
回复完了,手机收起来,他用被子闷头,打算再睡会儿,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而且这衣服好像不是他自己的,可是越想越空白,索性闭眼休息。
“你这样会把自己闷坏的。”
是李聿淮的声音,被子里的人动了动,慢吞吞的浮现整张脸,头发凌乱松散的搭在额前,枕头,衬得脸颊红润白皙,李聿淮用手背去碰,一触即分:“哪里不舒服?”
时溪刚想摇头,结果发现头很疼,像有什么晃荡:“我脑子进水了,好疼。”
李聿淮并没有表现出几分同情心疼的意思,是秋后算账的口吻:“昨晚做了什么,知道吗?”
时溪悄咪咪的把被子盖在嘴巴,掩盖自己对不听话罪行,声音闷闷的:“喝酒了。”
又想到什么,赶紧从床上坐起来:“你来接我了,然后我应该没做什么吧,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不记得了,李聿淮眯了眯眼睛,又瞬间恢复素日神态:“不是,这裙子适合你。”
时溪琢磨出来,衣服是别人换的,但是李聿淮挑的,是这个意思吧,这是条裙子,罩在时溪身上,睡着时显得柔软又可爱。
不过李聿淮还是没回答他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他一脸淡淡的不悦,时溪后脊骨发凉,没好意思继续问。
两人安静的待了会儿,时溪刚想说话,结果咳了两声,眉头紧锁,声音沙哑:“喉咙痛,舌头也痛。”
昨晚聚会,没人管着放肆大吃特吃,又喝了酒,一个晚上直接把前几天养起来的营养身体一并击碎,并且迅速发炎起效。
“你自己不听话,能怪谁。”
李聿淮语气轻描淡写的,似乎是单纯给个教训让时溪尝尝,时溪却察觉出这人好像有点报复自己的意思,他对这种危险的气味很敏锐。
时溪睁着大眼睛看他,光芒闪动,李聿淮冷漠无情:“别看我,受着。”
时溪下意识抖了抖,转过身,钻进被窝里,李聿淮俯身拍了拍一团被子,“请了中医过来看,别让老人家久等,起来洗漱。”
被子一团便起身了,依旧是背对着他,被子说:“我知道了。”
“时溪。”
“没看你。”
“看我。”
时溪转过脸,眼底水光微闪,李聿淮嘴角微勾:“脾气这么大,是怎么把自己养活的。”
时溪面不改色,心弦被人微微拨弄,仿佛是被人触及了灵魂,他不认为自己脾气大,只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不舒服了还要挨骂,他又没做错事。
但李聿淮气场太强大,让他浑身不自在,连话都不敢放声说,好似老子训斥儿子。
“我活这么大也不容易,要不然你也见不到我。”
时溪从床上下来,心中万般委屈也不好说出口,只是刚站起来,就被李聿淮捏着肩颈,听见身后的男人说,“他们对你不好。”
时溪受不了别人同情他,还是因为在小姨家里的事,尽管他心知肚明,李聿淮肯定调查过他,什么都知道,但硬生生在他面前撕开过去委屈,那其中都是怨念般的血肉模糊,他不愿意面对,而且都过去了,更没必要。
李聿淮托着他的脸,下巴瘦瘦尖尖的,眼睛很大,五官漂亮无暇,“你这个月能胖两斤,我就把零食还给你。”
时溪眼睛放光,又敛下:“零食?我买的?你给我买的?”
“嗯。”李聿淮捏着他的下巴,“你听话就都给你。”
时溪脑海莫名闪过几个片段,他也不是馋,就是急了,急什么也不知道:“我听话。”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李聿淮缓慢开口,随性散漫:“放轻松,记住你是我未过门的太太。”
时溪怔怔的看他,从李聿淮眼睛里看出几分促狭的笑意,心里扑通扑通的跳,这个男人的眼型好看,眉骨深邃,专注看人时莫名深情,时溪脸有些红的低下头。
去洗漱完了李聿淮已经离开,时溪换了件衣服,在林叔的带领下去见了老中医,把脉诊断。
时溪的底子虚弱是从出生就如此,免疫力低对很多东西都过敏,好好精心调养也慢慢健康长大,直到去了小姨家里,身体各方面才渐渐虚弱,哮喘的症状也愈发明显,过敏的东西增多了,导致时溪在吃的方面很是挑剔。
有时候也不是他挑剔,而是他不能吃,吃了就会生病,病了就要请假,只能在家里休息。
时溪下巴抵在桌面上,歪着头看医生:“我以后还能好吗?”
医生笑了笑:“坚持,就能,你这种情况需要慢慢调养,你还年轻,都有机会,别担心。”
时溪心中一紧:“三年能好吗?”
医生诧异的看着他:“要看你恢复情况,说不准的。”
时溪没多说什么,只是谢谢医生,下午没什么事做,林叔把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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