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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阻止她寻死》

32. 释怀

范卢风听见此问却忽地笑了,带着嘲,“沈怀聿啊,你当年因着舒阳长公主一事开始恶心女人,对女子的身体所知甚少很正常。可你总该知道,女子那处是能生孩子的吧?”

“若非未出阁,怎会因剑柄就伤成那样,你自己为她处理的伤口,难不成忘了?”

沈雍既是他的上级,也是他多年的好友,见他忽然脸色惨白,眼中似痛带嘲,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唉,别再让我医被你伤到的她了。”

“以前的沈怀聿不是这样子的......”

语毕,徒留沈雍一人立在原地,似山巅屹立久经风霜的岩石。

沈雍的脑海里闪现过很多画面,心乱如麻,怎么也理不顺。

她怎么会没有与楚珣成亲?老皇帝不都早早给他们赐婚了吗?

若真是如此,那他所做的一切算什么?

虽然恨她出面污蔑沈家,也的确想羞辱她,可他从未想过要以这样一种残暴的、近乎屈辱的方式夺掉一个女子的清白......

这算什么!

一阵眩晕向他袭来,让他有些站立不稳,扶着外帐,余光瞥见银画一瘸一拐端着水盆出来,沈雍招手唤她至眼前。

见了他,她有些惊讶。

但兴许是主子的样子让她过于揪心,一向胆小的银画此刻竟也没对沈雍摆出什么好脸色。

“参见王上。”

沈雍沉默着。

从前不敢问,是怕得到答案自取其辱,如今却是不得不问了。

“公主与驸马,平日里相处如何?”

银画闻言,满脸疑惑,“公主尚未出降,哪来的驸马?倒是先皇为公主与楚公子赐了婚,但又舍不得公主,说要等到公主年满二十再嫁。”

事实摆在面前,沈雍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默了半晌,再开口时他的语气愈发涩然,“那你可知她为何得了这个赐婚?”

银画眉头皱了皱,面色有些古怪,“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沈雍自是察觉了出来,“说。”

他的语气很轻,银画没来由打了个寒颤,“是奴婢无意间听金罗说的,嗯,金罗也是贴身伺候公主的宫女,她说,这是娘娘和公主一同去求来的恩典......”

空气变得愈发沉滞,银画快要呼吸不过来,心脏跳得极快,在沈雍面前聊先帝赐婚实在不是个好话题。

就在她惶恐得快要磕头的时候,沈雍终于再次开口,“她与楚家那人感情又如何?”

这次银画回答得很快,“奴婢不知,他们几乎不见面。”

行吧。

沈雍又想起什么,“近些日子,她与尉迟丰可有交集?”

听到这里,银画并不敢对他做隐瞒,小心翼翼地告诉了他。

“公主偶尔会找尉迟将军学骑马。”

那腰带的确是系在马鞍上的......

“只是骑马?”

银画听他语气中的压迫感骤然变强,仰头连声回答:“千真万确,奴婢一直陪着公主的!”

看见她眼里的恳切,沈雍没再为难她。

“起来吧。”

银画垂着头踉跄着起身。

“腿怎么了?”

见沈雍居然问起她,银画有些惊惶,“昨晚背公主回来时,不小心摔了......”

又是一阵沉默。

银画小心翼翼地觑向沈雍,只见他面色沉郁灰败,向来摄人的深邃眼眸垂了下去,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她想适时退下时,眼前的人忽地像一阵疾风般刮进了营帐,只留下一句话缓缓飘来。

“随我去主帐。还有,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我还活着的事。”

银画在心里叹一口气,末了,认命般乖乖去收拾东西。

沈雍将榻上的人轻轻抱进怀中的时候,似抱进了一个火炉。

怎的昨晚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

不,他明明察觉到了,但被忤逆的恼怒让他选择置之不理。

胸口的窒闷感越来越强,他不由得将她抱得紧了些,大步迈向自己的主帐。

银画则在后头艰难地跟着。

似是察觉到了身后脚步的费力,沈雍偏头吩咐,“你不必急,慢慢收拾全东西过来也是可以的。”

没料到他竟会将自己的伤也看在眼里,银画瞬间愣住。

不待她回话,沈雍已快步离开了。

将柳忆春在自己的帐内安置好,沈雍再次将范卢风薅了过来。

“说清楚,现在要如何医治她?”

沈雍一醒,那女刺客已被带走严刑拷问,他心里本就不知为何闷得慌,后来又被唤去为柳忆春诊治,心情更加低落。

此刻,他对着沈雍自然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只含糊地答。

“慢慢将热毒散出来吧......”

沈雍皱眉,“如何散?可会危及性命?”

范卢风有气无力,“有我在,你就不用过多操心了。”

面对好友的隐隐抗拒,沈雍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过此事确是他的错,他并非拿得起放不下的性子。

“此事的确是我的不是,你告诉我法子,能帮她减少些痛苦也是好的......”

难得见沈雍低头,范卢风终是不再消极抵抗。

“唉,男子与女子的体质终是不同,在你身上不算什么的热毒,到了她身上却厉害百倍。这些日子,除了每日喂她我配的药,可以多为她喂水、擦拭身体散热。”

“剩下的,就是等她醒了。”

“届时,她的膳食我也会专门配制,会尽量以最小的代价让她好起来。”

“但我要提醒你的一点是,体温长期维持在较高的状态,是有可能烧坏脑子的。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可别赖在我头上。”

沈雍没料到后果这般严重,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怎会如此!”

想起什么,他又问:“不能像我那样为她散掉热毒吗?”

范卢风白他一眼,“男子为阳,女子为阴,且不说她如今伤着,便是能行那事也只会加重她的症状,你就别想这些了,门外汉最忌讳灵机一动。”

沈雍没有因被嘲笑而生气,只是语气淡淡地说:

“既然如此,你尽快治好她。”

范卢风神色一凛,气焰弱了些,“唉,我知道的。分我一小撮人吧,我有用。”

“干什么?”

范卢风瞥他一眼,没有正面回答,“你不用问,反正是为了柳夫人尽快康复。”

沈雍觑他一眼,没再多问,“好。”

留下一瓶药丸后,范卢风便离开了。

沈雍喂柳忆春吃下,便去端了一盆凉水来。

她依旧是那副无知无觉的样子,掌下的肌肤滚烫,沈雍的动作放得很轻。

衣裳尽褪,入目的一切让沈雍有些不敢面对。腰间与腕上的明显指痕,来自于他。胸前肩颈数不清的红痕青紫,也来自于他。

女儿家的身子如此娇嫩,只扇了他一巴掌,还是太便宜他了......

他们之间,为何总是这样?

他明明不想伤她的,却总是很容易被她激怒,事后又难免后悔,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说到底,还是他太懦弱了。

一直不敢承认自己对她在意至极,还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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