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触手魔女的我与魔法少女为敌》
彼岸缓缓收回指尖脑海中残留着一段既陌生又真实的回溯。
那是猖王记忆深处最深沉的片段封锁着她幼年时代的梦与噩梦交织的根源。
那时的猖王尚是幼龄尚不知权力为何物战争为何起只是个在宫殿中欢笑嬉戏的小公主。她有一张稚嫩又澄澈的面容肤色虽带异星的碧青却反衬得那抹孩童的笑意分外纯净。
她的族人也非如今这般狰狞怪诞的模样。
那时的猖族虽特征异于蓝星人但依旧保留着智慧生命的端庄与温和。
除了那一抹青翠肤色与竖瞳的异相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星球居民平静、安宁、生生不息。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天空被撕裂出一道黑渊裂隙之中一道身影降临尘世。
她佩戴着一朵盛放的黑色彼岸花。
她没有开口只是抬起手。
下一秒宫殿的穹顶坍塌
那一幕如烙印一般深深刻进她年幼的心中。
那位魔女在离去前缓缓走近将手掌轻覆在小猖王的额心低声呢喃出一串咒语。
那是一种可怕的诅咒。
污染的种子从此植入她体内会随着她的成长蔓延扩散感染所有与她接触的生命将他们逐一扭曲、异化、变为可怖的怪物。
随着岁月流转猖王也从那个哭喊着父母名字的小女孩成长为统御万族的铁血女王。
可那诅咒却如影随形从未停歇。
她目睹族人逐渐异变曾经的子民一个个变成了如今这些缝合着鳞甲骨刺与触须的怪异兵种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份诅咒化作吞噬一切的深渊。
她恨她愤怒她痛苦。
为了解除这诅咒为了复仇她发动了无数场侵略战争攻占一个又一个星球誓要在浩瀚星海中找到那位戴黑彼岸花的魔女为族人为自己讨回这不公的命运。
直到她如愿以偿。
黑彼岸终于在一个昏黄如血的星球上现身。
可那场再会却并非如她设想中的激战与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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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冰冷的轻蔑与彻底的否定。
她甚至未能近身。
黑彼岸只冷漠地扫了她一眼随手一挥便将她连同整个意识空间封印起来像随手拍落的一只虫子般毫不费力。
那魔女还特意留下最后一句话:
“真是失败的试验品。除了无能狂怒什么都办不到无趣。”
……
……
记忆终止彼岸的意识从猖王的残念中抽离。
静默之中她睁开眼嘴角却轻轻扬起了一道若有似无的弧线。
原来……真的是有“第二个彼岸”。
准确来说是“第一位”。
那位佩戴黑色彼岸花的魔女正是这一切污染诅咒的始作俑者。
而自己不过是继承了同样称号却走上不同道路的“后者”。
难怪猖王会将她认错。
她如今头戴的彼岸花是蓝色的而那位魔女是黑色。
这彼岸花的颜色都不一样竟然理所当然把罪名安在她头上。
真是无辜躺枪了。
但其实也能理解吧。
毕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哪里还会刻意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
她本无任何参与猖族之毁灭的因果却被误认成亲手播下灾厄之人成了猖王穷尽一生复仇的对象。
但她并不打算解释。即便解释猖王也不会信恨意早已扭曲其理智。
除此之外黑彼岸能将污染的诅咒强加在猖王身上这一点也值得深思。
既然黑彼岸的存在确凿无疑那她所具备的诅咒能力便必须引起重视。
她能将污染以精神形式种下乃至扭曲整个种族的基因结构与精神框架
当然这疑点也只是基于她这位蓝彼岸的个人猜测罢了。
事实究竟如何恐怕只有见到这黑彼岸才得以揭晓。
现在先将白雅从亡魂世界带出来才是当务之急。
而去往亡魂世界的通道开启方式只能寄托在那个叫做夏可的魔法少女老师身上了。
至于这些猖族祂们的彻底死亡也就在彼岸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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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死亡,对他们来说反而是解脱。
还不如一直让他们受尽折磨,供她无聊时来消遣。
……
……
彼岸前往维琪的住所。
紫薇也在她那里,在看见彼岸现身的刹那,那双眸子中,顿时涌现出一道依赖与归属感微光。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紫薇将一枚精巧的银质徽章郑重递出。
徽章中央,是一弯浮雕的皎洁新月,表面隐隐闪烁着魔力流纹。
“彼岸小姐,这个徽章是从上次魔法少女身上掉落的。”
彼岸接过后,紫薇音若幽铃继续道:“另外,我将她交给了维琪作为实验品试验。”
“干得不错。”
彼岸笑着给紫薇摸摸头。
紫薇眨了眨眼,唇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对了,维琪呢?她在干什么?”
“维琪小姐的话,正在唤醒一个奇怪的女人,她应该也是魔法少女,那些亡魂魔法少女一直叫她老师什么的。”
闻言,彼岸点了点头。
然后走到维琪的实验室。
“维琪,有什么需要的?”
彼岸开口问道。
维琪也挺干脆。
“猖王的血液,彼岸小姐携带有的吧?”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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