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当军医,你们让我当女皇?》
在柳州最高领导柳州牧的刻意放任下关于荆州之主写信羞辱的事在短短两日内就已经传到了各县。
这放在大安朝还建在的时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道路难行能有州与州之间的官道就很不错了更别提底下的小县小里最多是有什么重要的公文文件靠着信使接力传递信息。
就算是有人冲上龙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拍了一下皇帝的屁股消息半年之内也传不到乡土小民这。
柳意却是每次一拿下某个地方首要安排的就是修路。
不管这个地方当下有多贫困百姓们又如何适应了在崎岖难行的山路中健步如飞路都要修只是要看是不是要先修一部分等到腾出手来再继续往更精细的修而已。
柳意还记得小时候孤儿院前后左右的路还是那种大片大片的土路
随着她长大慢慢四周也变成了地面平整的沥青路四周也盖起了一栋栋高楼。
下雨天不再能阻碍人出门逛完一条街鞋跟上最多有些水渍而已。
生活的变化不只是四周道路。孤儿院也翻新过两次。
小的时候柳意喜欢待的图书室还只是个没多少光线的小屋子等到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明亮稍大的环境。
随着人们的生活环境越来越好每年都会有捐献的书籍送过来。
这些书籍有新有旧孤儿院一概照单全收。
柳意对那些捐书人是很感激的毕竟孤儿院采购书籍的时候可不会买《厚黑学》。
道路的修建就好像是对应着一切都在变好一样。
而现在她也在她的柳州做着同样的事情。
——这次修路的地方是要通往深山。
严格来说其实之前路面已经修到了山脚下。
这让山民们通往州县时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至少十分之八。
交通加快的最重要原因就是柳州车能通车了。
以往山民们要出行时总是要提前几天便谨慎而又认真的计划一番。
因为交通不便加上生活贫困山民们连有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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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可能性都很少,山路最难行的那几个地方,就算是有了骡子驮货,那骡子也难以带着货物上下山,毕竟有的路,是真的要从悬崖边过的。
于是想要买卖货物,只能人两条腿走路,两边肩扛货。
以前的货郎们赚的就是这份辛苦钱了,冒着生命危险扛着货物走遍各种乡间山中,货郎辛苦,山民们买东西也贵。
应该贵呀,人家从那么远的地方,吃了这么多苦头给你挑来的。
也可以不买,那你就放下手头的活计,用上一天,或者两天的时间,去县里买东西吧。
现在的日子,对于这些山民来说,已经是如在梦中一般轻快了。
不光山脚下有了路,还有了通车,每一日,从柳州各地准时出发的驴车骡车马车们,都会像是工蚁一样四散各处而去。
这些车不管有没有客人,都会固定线路来回,柳州各地路边也都多了一个个木牌子标识,上面用柳州字和柳州拼音写着这里是哪个站。
就如现在,站在“毒蛇多站的牌子下,便有一帮山民讨论着这件让他们忍不住愤慨无比的荆州羞辱事件。
如今柳州的各路车牌,取名都很简单粗暴,也是为了方便坐车而来的外地人知晓一下情况。
这个“毒蛇多站
站在此处的一群山民们,手里便是一人一根打蛇棍,裤腿也不顾闷热,用厚布缠了一层又一层,裤脚死死勒紧。
可别小瞧这些厚布,虽笨重了一些,可蛇咬人,一般都是咬腿脚,缠绕上这些厚布,就算是遭遇了蛇,被咬上一口,毒牙侵入不了厚重布料,被咬的人可不就能捡一条命吗?
裤脚勒紧则是怕蛇顺着裤腿钻进去,听上去很离谱,但这种事真的发生过。
而戴帽子也不是为了遮阳,还是防着干活的时候,突然从树上掉一条蛇到头顶上。
其实以往山民们的防护可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周密,穿着长裤扎进裤腿便是了。
布料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往前五年,一匹粗糙的麻布都能够买到将近百斗大米了,足够养活一家人很长时间,一家人站一块,凑不出一块新布。
现在不一样了。
柳州有个特点,就是所有能够保持基础生活开销的东西,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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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别的地方便宜。
像是麻布,现在价格便宜极了,哪怕是一些没有选择去县里做工的山民都买得起,家里孩子也都能有衣服穿,不用光屁股在村里跑,还能买上一些被定位劣质品的更加低廉麻布,缠在腿上保护性命。
而这些,都是柳州牧带来的。
因此,这些站在“毒蛇多站”木牌下的山民们,在从搭车去县里买卖货物的同村人回来,得知了“荆州求娶”事件之后,便也同样大骂了万将军一场。
等到会的脏话都骂完了,实在是捡不出什么够毒辣的脏话了,才正儿八经的讨论起来。
“若是当真为着两州连接,为何是荆州来娶,而不是那什么万将军入赘来我柳州?”
山民们说这话时,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要求过分。
荆州是州,柳州也是州,大家都是一样的,要婚嫁,凭什么不是万将军嫁给他们州牧大人呢?
或许他们自己都没发现,在柳州生活的时间越长,他们心底便越有自信。
这种自信,是由柳州周边被强势清除的强盗,家中亲人参军之后肉眼可见的变得高壮勇猛,以及每个乡里都会每日巡逻,装备精良的警卫带来的。
从前无论是在家还是出门,都下意识畏畏缩缩,不敢与生人搭话,也不敢直面贵人的百姓们,渐渐也习惯了挺胸抬头的走路。
他们有什么好怕的呢?
若是真遇到了什么歹人恶事,只要喊上一嗓子,便能引来附近的警卫。
就算是不喊,自己吃得好,身体也硬朗,加上柳州推崇练武,就算是个普通百姓,也不是不能展现一番武力的。
人有了底气,便很理直气壮。
理直气壮的同时,还有些嫌弃万得番。
便有山民对万得番嫁给柳意持反对意见。
“要我看,就算他姓万的来入赘,那都不般配,听闻他年岁已四十有三,早已成婚生子,如此年岁,定然也已年老色衰,如何相配我们州牧大人呢?”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有理。
“正是,我也这般想,若是换成他儿子来,又长得年轻貌美,那倒还勉强可行。”
讨论的其余百姓也都纷纷点头,但也有人爱读报,有些见识,觉得这样也不好:
“若荆州只是送个年轻的郎君来,却不让他日后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承袭荆州那可不好占着州牧大人的正夫之位。”
“没错这样的话我们州牧大人不就矮了那万老头一头吗?”
“做不得正夫做个侧室也好。”
一旁本来站着听他们闲聊的村正便当即警觉起来。
“我柳州可不能纳妾。”
大部分柳州政策都是由村正向山民们宣传伴侣唯一性的政策也是他传递给所有山民的虽然山民们本来就没钱纳妾
村正们到乡里开会的时候互相交流经验时可是有前辈教过要是大家平日里闲聊起来都不将政策当回事千万别只当闲聊而已说得多了百姓们自己就会渐渐觉得不遵守政策也没关系了。
所以要将苗头还是小火苗的时候狠狠掐死。
知晓山民们对柳意的崇拜村正还加了一句。
“州牧大人向来推崇婚姻法定然不会自己打破的。”
便有一山民摆手:
“诶!无妨不能有纳妾的名分州牧大人不给他名分不就好了!”
村正:“……”
其余山民当即震撼于同伴的思路灵便连连赞叹。
“妙啊我瞧你如今脑子越来越灵便了可见吃得好了人便聪明是真的我也要多吃一些。”
“但若如此的话那万将军的儿子没有名分会不会恼了我们柳州?”
“怕他?可是他先提出来要娶妻的若是不愿将儿子送来那便打呗。”
乡间地头的柳州百姓们讨论的津津有味他们是上过扫盲班的但学识也只仅限于扫盲班了平日里闲聊内容也只会聊与自己息息相关的官府新政策。
像是这种参与“州级大事”的机会还是头一次每个人情绪都很振奋更加积极的阐述自己的想法。
直到他们等的工程队来了众人才暂且停下等着村正和工程队交流。
他们在这样热的天下山站车牌下自然不是为了纯站着聊天的而是在等修建从山脚下到村落道路的柳州工程队。
虽然今日才开始修他们村的路但早在修山脚下这条大路时这座山上的山民就被招过工还赚了一些工钱吃过工程队有菜有肉一天三顿工作餐。
多稀奇呐。
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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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竟自己掏钱,给修路,还不要村中人服徭役。
招山民们做活,一起修路,甚至还给发工钱。
这次又是给自家村子修路,村正一吆喝,十几个人便扛着锄头等物跟着一块下山了。
这次他们倒是并不打算要工钱,以往穷到吃不起饭的时候,哪怕是一文钱的利那也是要的。
可如今,自从山脚下道路修建好,山民们去县里方便了,家里也有人去县里做工赚工钱,赋税也减了,家里宽裕了,便也能生出一些良心来了。
修山脚下的路也就罢了,为着自家村子修路,怎么能还要州署的钱呢?
他们还只是头一批,等半下午的时候,那些将家里做完活计的其余山民也会下山来帮忙。
工程队的负责人叫龚鹰,听了村正说的话之后,便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出来。
“我知晓乡亲们也是一番好意,可州政工程部明令规定,咱们是不允许乡亲们免费帮忙的。”
见村正还欲劝说,她摆出思索神色,随后给出解决方案:
“这样,咱们这确实也需要一些普工,来帮忙的乡亲们也不用白跑一趟,我们就按照兼职普工的价钱给,日结,干一天算一天,也方便乡亲们轮换着做自家的事,您看怎么样?”
村正一愣:“这,还必须要给工钱吗?”
龚鹰笑道:“是呢,我也知晓乡亲们的一番心意,可规定就是规定,叔,您也是政府官员,也知晓的,咱们可不能坏了规定,上头要追责的。”
村正神色一震。
“诶,是,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这个确实,前阵子,就有个村正坏了规定,收**赂,在安排外出兼职的工作时,只给送礼的百姓安排,结果被革职了,听说还要做一年苦工。
龚鹰见他像是有点被吓到的样子,笑着安慰:
“您也别紧张,我知晓您是一片好心,乡亲们也只是想帮帮忙,也是想着帮官府减少开支,我虽然碍着规定不能同意,但不得不说,叔,我心里是敬重你们的。”
“跟你们一块干活,队伍里的姐妹兄弟们也乐意,您啊就受受累,统计一下愿意做兼职普工的乡亲,简单培训一下,咱就能上岗了。”
村正被她这番话说的心里舒坦。
人嘛,谁不想挨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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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他照着对跟下来的十几个山民说,保管这些山民们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一时间,又是觉得放松,又是敬佩。
要说这位负责人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在村里,这样年纪的年轻人,出门在外还要听从长辈的话做事。
可龚鹰却是年纪轻轻,说话又有权威,又让人心服口服。
要不人家是总负责人呢。
至于什么看人家年轻是个姑娘,就倚老卖老之类的。
这么傻的人,也当不了村正。
这位龚鹰虽不是他的顶头上司,可一支工程队的总负责人,那职位可不低。
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以前,村正上街不说遇到官家小姐,就是遇到了稍微有点钱的富家姑娘,那都是自觉矮了一头,说话要低声下气的。
现在可比以前要好很多,龚鹰职位比他高那么多,却还对他好声好气的说话,两人平等相处,简直如做梦一般好。
村正以前是族长,后来整个村都归了柳州,州署派了老师来村里扫盲,因着他认真学习,又一向在村中做的不错,才得以继续当上这个村正。
虽然依旧是管理整个村的人,但他能明显察觉到,如今要做的事,和以前有很大不同。
以前只需要管住村里人,遇到什么匪徒宵小上报,受里长的命令,帮助征收赋税,组织徭役和兵役。
虽然这些事是必须做的,但村正也不得不承认,以前他每次召集村人说事的时候,对于村中来说,宣布的都是坏事。
可如今呢?
有了正经的职位不说,每次去乡里开会,里长要么是说一些新出现的福利待遇,农具改良,要么是在地里活计清闲一些的时间,给出一些适合的招工岗位,让村正们组织一些可以去县里的百姓做工赚到钱。
平时,里长说的最多的就是,各位村正要虚心学习,多观察观察自家村子的实际情况,果子种植好的,就组织村里人抽空多种果树,统一联系买方卖出,有湖泊的,就考虑养鱼养虾。
实在是没什么好资源的,招呼村里人多养几只鸡总行吧。
里长上次是这么说的:“只要你们有这个想法,报上来,我就能往上报,给你们找收购商,实在不行,咱们这一里的学校食堂也能吃得下。”
以前,是无奈的从村中人口袋里面掏钱,掏粮,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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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人口。
现在,则是想方设法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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