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就从了吧》
关于白玉蛟已死的消息,没几天就被辟谣了,应该说是不攻自破。
因为,八月十五那一日,中秋佳节桂子飘香之时,白玉蛟带了新晋的暗卫二十人,直捣了玉宇琼楼的总部——巫峡十二峰。
那一日,玉宇琼楼的十二峰阁主皆齐聚在神女峰上,与玉宇琼楼那位神秘的执掌者共享佳肴美酒,以助赏月之兴。他们皆向主子进献千秋镜以及承露盘,以表祝福。
这一夜的玉宇琼楼,结饰台榭,丝篁鼎沸。千里澄江之上,遥闻笙竽之声,宛若云外。
白玉蛟出现在聚鹤峰上的时候,聚鹤阁里头的人全数齐聚在阁前的院落中,赏月饮酒。阁内上阶弟子十人,中阶弟子十七人,下阶弟子六人,全数在此,无一漏网。
····
八月初十,秋海棠开了满院。初十那天,顾染织到了云顶山庄亲自来接我。
顾染织是半夜来的,我记得那天的月色极其皎洁,山顶离那轮月亮极其的近,银色的月光落在院子中央那棵秋海棠上,仿佛从天际奔流而下的流水,海棠花瓣在那月光流水中飘零飞舞,飞旋而逝。
我折了一枝海棠,笑着问站在我背后的清俊男人,“顾染织,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秋海棠。”他回答的不加思索。
我笑了,回头,眼带暧昧,“其实它还有别名,叫做断肠花。《采兰杂志》有云:‘昔有妇人,怀人不见,恒洒泪于北墙之下,后洒处生草,其花甚媚,色如妇面。其叶正绿反红,秋开,名曰断肠花。’”
顾染织看着我手中的花枝,也浅浅笑了,“那你又何必折它?它不适合你。即便你心有所怀之人,你也不会在墙角下哭着等他回来。”
我撇了撇嘴,玩味得看了一眼手里的秋海棠,然后把它塞给了顾染织,“既然如此,那你收着吧。”
八月初十,我跟顾染织离开了云顶山庄。
八月初十到八月十五的那五日之间,我就蹲在玉宇琼楼旁边的巫山县,悄无声息又心平气和得酝酿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
兵法云: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逸,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
具体而白话得解释:之前,玉宇琼楼四处鼓动武林门派去攻打镜花宫,折腾了一个多月,却徒劳无功,而镜花宫那边又一直没有反应,于是玉宇琼楼就放松了警惕,正是疲乏之时。而我镜花宫神教,一直忍气吞声,养精蓄锐,忍它很久了,如今忍无可忍何须再忍?现在,我们要果断黑化,杀他个措手不及。
八月十五日,月明星稀,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
十四给我挑的那二十个新暗卫,各个都是最顶尖的高手。看得出,其中有几人是年纪并不大的新人,大概是第一次跟我出任务,跟在我屁股后头尤其兴奋,跟打了鸡血似的,杀气外露。
我挑了玉宇琼楼远离神女峰的聚鹤峰下手。
适逢八月十五佳节,难免都放松了警惕。我让两个暗卫悄无声息杀掉周围站岗守夜的人,其余人迅速把整个聚鹤阁包围起来,一个活物也不要放出去。
整个过程滴水不漏,顺利至极。
然后,我,镜花宫教主,白玉蛟,亲自登台。
我大模大样从聚鹤阁的正门走进去,一身墨色纱衣,头上是黑色鹤羽高冠,手里抄着一把我传说中的神器——茅草叉。
我进门的时候,有个侍女端着果盘站在一边愣愣看着我,似乎觉得我面生又古怪,但看我走得这么大模大样也不敢拦我。
我还特别友善对她点了下头,“中秋快乐啊,妹子。”
我就这么一路从大门口,路经一个又一个八仙桌,一直走到了聚鹤阁主楼的台阶下。
我每经过一个桌子,整个场院就安静一分,等我在台阶下站定,缓缓回过身来的时候,整个场面,鸦雀无声,静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定定看着我,他们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手里还端着酒杯,有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HI,各位琼楼玉宇的兄弟们,”我站在台阶上,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地对他们晃了晃手指,“为了防止你们死不瞑目,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是镜花宫的白玉蛟,我今天来此处,是来取你们性命的。”
我语落,门口方向传来了一声惨叫。
原来是有一个人想跑出去通风报信,结果被等在门口的暗卫大哥抓了个正着。
那个暗卫号码我还没记住,不过他身高至少两米三,块头大得像个坦克,胳膊有我俩大腿那么粗。
我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心想十四连这种怪胎都找得到啊,我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了,只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通风报信的人被他一只手捏脑袋,一点点从地面上被抬起来,最后整个人离地。整个过程中他都在痛苦的尖叫,双手双脚小猫似的扑腾,不过我家暗卫对其微弱的挣扎置若罔闻。然后,我看到那个被捏着的人,眼角、口鼻开始疯狂向外飚血,与此同时,他的尖叫开始变调,变成拐着调子的嘶嚎,那声音刺的脑仁一阵阵发酸。
最后,只听一声很像西瓜爆裂的“咔嚓”声极其突兀响起。
紧接着,世界安静了。
那家伙脑壳被我家暗卫给华丽丽的捏碎了,白色、红色的血水血浆,向四周大片溅开。
我家暗卫把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应该称之为死人的东西往旁边一扔,淡定得搓了搓手。
在场的人似乎都被这一幕给吓到了。
不过吓人的还在后头呢。
我可是教主啊,风头怎么能被手下给抢了?
我冷笑了一声,猛的一扬手,紧接着便是一连串重物倒地的声音以及,漫天飞溅的嫣红温热液体。血溅了有半楼高,高高喷起,洋洋洒洒落下,雨一般的稀里哗啦落了一阵。
站在距离我最近的七个人,同时身首异处。大概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没看清楚。
女人尖叫的声音骤然打破了寂静。
人群顿时发生了崩溃一般的骚动,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冲出去!”玉宇琼楼的人顿时都拔了剑,四面八方向各处逃窜。说是四面八方,其实可以说是同一个地方——远离我的地方。
我在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邪笑,慢慢舞了一下手里的茅草叉,挂着碎肉的铁叉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最后,那锈蚀斑斑的叉子尖,指向了被包围在院子里的琼楼玉宇教众。
我扬声,混含着内力的声音不重,不轻响起,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无比清晰。
“孩子们,这些人随便你们玩了,一个活的也别留下。”
我看着眼前杀戮的景象,神色如常。
色不动,心也不动。
每当杀戮之时,我从不犹豫。
我知道自己无辜的人杀了很多,我也不会记得自己到底杀过谁。
在我踏进这里的一瞬间,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是死人了。
我就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砍的,不过是肉块罢了。
聚鹤峰上四十口性命,在中秋之夜成为白玉蛟剑下亡魂,聚鹤阁一夜之间被付之一炬,唯余一地焦炭飞灰。唯独聚鹤阁的阁主和手下几个心腹因为在神女峰而幸免于难。白玉蛟血洗了聚鹤一峰之后,便迅速撤离,闪电般的迅速,让琼楼玉宇活着的人连她们的人影都没见到。
这玉宇琼楼血案,可谓是继白玉蛟出道犯下的那四大家族屠杀案之后,又一桩震惊武林,撼动了天下的滔天大案。消息一出,整个江湖都震惊了,震惊之后便是铺天盖地一般的惶恐。其影响丝毫不逊于十多年前的那场大屠杀。
据说,锦官城第一名嘴青衣客,对此事一反常态,竟然保持沉默。只留下了一句非常意味深长的评价:“真所谓是应了那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时隔了十年,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江湖上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此时形势一目了然——一直小打小闹的琼楼玉宇和镜花宫,终于要你死我活般的掐起来了。
···
我时间有限,一秒钟不耽误,当夜烧了玉宇琼楼的老巢紧接着就转战距离巫峡十二峰最近的荆州,直扑荆州的玉宇琼楼据点而去。
我这是学希特勒的闪电战打法,当年老希凭着这招横扫了整个欧洲大陆。
一般而言,任是谁被一棍子闷下去,总要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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