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美强惨亲了》
“听说了吗?妖族那位新认回来的少主最近绑了人回来,看模样像是个人族,长相那叫一个俊美。难怪少主一见钟情,费这么大力气把人带回来。”
“何止像,你知道那个被少主看上下药掳回来的倒霉蛋是谁么?”
“谁啊,快说。”
“我看你们是在妖域待得太久,连那位都不认识了,但凡关注一点人族那边的大事,都能认出来吧。”
“死狐狸,再卖关子把你毛都扒光做围脖。”
“他啊,是……”
郁镜白猛然睁眼,最先感受到的是颈间抵着一把寒凉锐利的冰冷刀刃。
他魂魄刚落进新的身躯,还未落定安身,颈间的刀锋便骤然刺出一抹血红。
那人冷声喝道:“滚。”
郁镜白轻嘶一声,还没看清形势,便下意识后退想离刀锋远点,只是他的身后已然紧挨着墙壁,没有空间给他退了。
“……”
郁镜白头又疼又晕,不知道要回些什么,干巴巴地僵在原地,企图说点好话让对方放下屠刀:“那什么……”
抵在脖子上的刀锋作势又要前进几分,郁镜白立刻闭了嘴:“我不说了,不说了。”
来人的目光凌厉地刺向郁镜白。
他当然能感觉得出来郁镜白的气势无声缓和了下来。他与这人见面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可这人身上的气质眨眼之间便悄然变化许多。
有人捏住郁镜白的下颌,捏着左右打量半晌,语调冷淡,却略带几分沙哑:“你就是妖族少主?”
那个流落在外几十年,最近才被妖王认回来的私生子。
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轻浮登徒子,见着美人便走不动道的愚蠢草包。
真不知活着有什么价值。
刀锋抵着要害,郁镜白咽了口唾沫,虽没有搞清楚状况,但还是乖巧答道:“呃……应该算是吧。”
在郁镜白身上扫视打量的视线不太友善,郁镜白干笑一声,在心里问候了一下他才认识的新朋友:“我怎么觉着现在这情况不太对呢?”
新朋友是一个自称渣攻系统的小玩意,在他脑海里能与他自如交流。
系统对郁镜白说,他的任务是维持好这具为了维持剧情线衍生出来的炮灰工具人身份,面前这位正是他的任务对象沈听弦,原书男主,气运之子,修真界战力前三的烬霜仙尊,人族圣祖唯一的宝贝徒弟,因天赋异禀和成长速度惊人,如今被修真界称为有望继承圣祖衣钵的圣子。
但平静的湖面培养不出优秀的水手,人生赢家赢成圣子大人这般,似乎也要经历点风波和挫折。
圣子大人拥有了绝顶的修真天赋、顶尖配置的师长资源、完美得挑不出一丝毛病的容貌、一路顺畅宛如开挂般的成长路径,便注定要在其他方面补上相应的代价。
按照剧情线,郁镜白这位脑子里只有下流东西的妖族少主对一见钟情色心骤起,趁人之危下了药把人强掳回来当自己的男妻折辱玩弄,历经九九八十一道狗血虐身虐心等剧情之后,终于让男主断情绝爱杀夫证道,一举冲破化神大关,成就无情大道。
作为回报,郁镜白完成任务后,可以拥有一次化龙新生的机会。
这个条件对于一个刚渡劫失败被雷劈死的蛇妖而言,还是稍微有一点心动的。
然而原剧情线里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郁镜白毕竟做不出来,但他实在很想活,于是准备走一步看一步。
郁镜白信心满满准备开启反派剧本,睁眼一看,发现情况不是很对。
现在的剧情不应该是他下了药把人掳回来这样那样吗,男主中了情药还能用刀把他抵在角落上下打量,仿佛他才是那个挑剔的上位者,而郁镜白才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系统:“为了让前后人设不造成冲突,剧情会稍作修正,比如你穿进来时,剧情自动修正成‘你’要对男主动手,被男主用刀逼停了。”
“拿出你花天酒地的渣攻风范来!男主此刻情况虚弱,大概率是强撑,别怕。”
郁镜白哈哈干笑一声,心说你们对气运之子的培养计划可真特别。
沈听弦微微眯了眯眼,拿刀尖拍了拍郁镜白的脸,冷冷道:“初次见面,少主。你让手下趁我虚弱给我下药,强掳我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谨小慎微?”
男主确乎生了一副出众的相貌,他一身碧蓝织白,发冠高束,面如冠玉,那双寒星般的眼眸锐利如刀,瞥来一眼也宛如直面风雪,端的是一副清冷端方,棱角分明的冷清模样。
即使郁镜白此刻被刀锋紧紧抵住,也依然觉得眼睛实在比脖子幸福许多。
郁镜白好似天生不是正常人,他被冰得一激灵,侧了侧头,咕哝道:“好冰。”
那上面带着圣子大人的灵气,冰凉刺骨,对他的敌意无声而有形。
郁镜白被掣肘在方寸之间,面对沈听弦根本避无可避。他在这道气息中感受到了如芒在背的此人,于是趋利避害,下一刻化了原型,蓦地从男主压制之间溜走。
沈听弦的呼吸看似平静,却隐约有压不住的迹象。他的感官和反应开始不受控制迟钝,连郁镜白化原型遁走都没能第一时间制住。
沈听弦的视线落在那条如临大敌咻一下钻到床榻最角落地方的雪白蛇蛇。
不算小,有成年人手臂粗细,可能是觉得还不够无害,又悄悄变小了点,让自己看起来毫不起眼毫无威胁。
“……?”
是一条通体雪白的暴风雪。眼瞳透红,像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纯净红宝石。
蛇蛇颈间鳞片微微渗了点血迹,那是沈听弦在人家欺身压上来时用刀抵出来的痕迹。
伤口已经愈合了,剩些还未干涸的血迹渗在鳞片之间,像一片处理不干净的血污。
蛇蛇紧张地吐了吐蛇信子,不放心地瞧着男主,似乎生怕他不放过自己。
对于如今戒备万分的沈听弦来说,一个不输沈听弦的成年男子和一条一只手就能拎起来丢出去的小蛇比起来,当然是小蛇原型比较让人放心点。
蛇头疼,蛇希望和人保持友好距离,并不想起冲突,感恩。
热汗打湿了内里的衬衣,沈听弦向后靠着,喉结不住滚动。
他不知从哪取出一粒丹药,用舌尖压住,等待化开。
沈听弦手中的匕首转着花圈,“不小心”脱手飞了出去,正正当当地擦着雪白小蛇钉入床榻。
雪白小蛇安然无恙,唯有被刀锋擦过的鳞片有些许刮擦。
蛇蛇:“……”
这刀再偏一点,能直接把他的脑袋扎个对穿。
男主淡声道:“抱歉,手滑了。”
嘿,手滑成这样?
下马威都给上了,到底谁掳的谁啊。
雪白小蛇才被死亡威胁过,不高兴朝他喷气。
沈听弦瞧着气得尾巴敲得梆梆响的暴风雪小蛇,颇觉十分有趣,笑了:“这不是有棱角么。”
喏,还会生气呢。
蛇蛇:“……”
听着不像好话。
雪白蛇蛇才不和他争吵,在生气和窝囊离开之间选择了生着气窝窝囊囊地爬开。
他自动远离男主,顺着床榻边缘游了下去,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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