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将军大腿后本宫翻车了》
●今日目标:
1.学习伤口处理(以备不时之需)
2.重新评估大腿价值(附加情感参数)
3.准备回宫赴宴(鸿门宴预警)
●作战计划:
*偷看顾绥换药(记录伤口位置与形状)
*制作药膳(糊了就说本来就这样)
*在宫宴上当众秀恩爱(气死皇叔党)
●任务状态:
*偷看被抓现行(但摸到了腹肌不亏)
*药膳毒死三只老鼠(紧急销毁证据)
*顾绥配合度过高(疑似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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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和蹲在窗棂下已经半个时辰,腿麻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屋内传来布料摩擦声,顾绥应该正在换药。
她小心翼翼捅破窗纸,眯起一只眼往里瞧——
男人精壮的后背在晨光中宛如神祇雕塑,只是那道新添的箭伤破坏了整体美感。
慕清和皱眉,这伤口处理得也太粗糙了,金疮药都没抹匀。
“殿下想帮忙就进来。”
慕清和吓得一头撞开窗户,整个人栽进屋内。
顾绥头也不回地递过药瓶:“会包扎吗?”
“当、当然!”她强装镇定地接过药瓶,多好的抱大腿机会,“本宫在太医院...偷学过!”
指尖触到伤口的瞬间,顾绥后背肌肉明显绷紧。
慕清和放轻动作:“疼就说。”
“无妨。”
她蘸着药膏细细涂抹,发现旧伤比昨晚看到的更多。
有刀伤、箭伤,还有一处像是狼牙棒的痕迹。
最令她心惊的是左肩那个圆形疤痕——这分明是烙铁留下的!
“三年前平阳关兵变。”顾绥突然开口,“有人诬告我通敌,这是军法处的‘招待’。”
慕清和手一抖:“谁诬告的?”
“你皇叔。”
药瓶“咣当”落地。慕清和突然明白父皇为何要她嫁给顾绥了——
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转过来。”她突然命令。
顾绥挑眉转身,慕清和直接上手检查他腹部的旧伤。
这触感...等等!她猛地缩手:“你...!”
“殿下摸够了?”顾绥眼中带笑。
慕清和耳根烧得厉害:“本宫这是专业检查!”
“嗯,专业。”顾绥任由她红着脸给自己缠绷带,“殿下手法确实比军医强。”
“那当然!”慕清和得意忘形,“本宫可是...呃...久病成医...”
绷带打了个漂亮的结,她正要退开,却被顾绥握住手腕:“礼尚往来。”
“什么?”
“该臣检查殿下的伤了。”
慕清和愣住:“本宫没受伤啊?”
顾绥指尖轻抚她额角——昨晚以及刚刚被窗棂刮出的红痕。
他蘸了药膏细细涂抹,呼吸近在咫尺。
慕清和心跳如擂,这距离...都能数清他的睫毛!
“好了。”顾绥突然退开,“今日宫宴,殿下准备好了?”
慕清和这才想起晚上的鸿门宴,顿时垮下脸:“必须去吗?”
“必须。”顾绥系好衣带,“你皇叔特意点名要见‘恩爱’的新婚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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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受伤了,为了更好的展现政治联姻中科学的抱大腿方式——
慕清和从太医院偷...借来的药材堆了满桌,此刻她正对照着《千金方》研究药膳配方。
“当归...黄芪...”她往砂锅里扔着药材,“再加点枸杞...咦这是枸杞吧?”
春桃胆战心惊地看着那锅越来越黑的液体:“殿下,要不让厨娘...”
“不行!”慕清和又倒进半罐蜂蜜,“本宫必须亲自做点补血养气的药膳,这样才有心意。”
一个时辰后,厨房弥漫着诡异的气味。慕清和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膳”尝了尝,瞬间表情扭曲:“噗——!怎么是苦的?!”
“殿下...”春桃指着桌上的两个罐子,“您好像把黄连当枸杞放了...”
慕清和看着砂锅沉默片刻,突然灵机一动:“加点砒霜就能当耗子药了!”
“殿下!那是将军的午膳!”
最终,这锅“药膳”被倒进后院,毒翻了整整一窝老鼠。
慕清和蹲在鼠洞前若有所思:“看来计量还得调整...”
“调整什么?”顾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慕清和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将军怎么来了?”
顾绥看着口吐白沫的老鼠,又看看她手中的空碗:“...殿下在试毒?”
“对!”她顺杆爬,“本宫怀疑皇叔在食物里下毒!”
顾绥弯腰拎起一只死老鼠:“用臣的午膳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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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时,慕清和盛装出现在宫门前。
云锦华服足有七层,压得她脖子发酸。顾绥一袭玄色官服候在车辇旁,见她步履蹒跚,直接伸手将她抱了下来。
“将军!”慕清和小声抗议,“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是要秀恩爱?”顾绥在她耳边低语,温热呼吸惹得她一阵战栗。
踏入太和殿的瞬间,慕清和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她柔弱无骨地倚在顾绥臂弯里,眼角余光却将全场扫了个遍——
皇叔坐在左首第一位,正与兵部侍郎交头接耳;太后身边多了几个生面孔的宫女;小珏儿的龙椅后藏着...那是她去年送的弹弓?
“平阳来了。”皇叔慕琮笑眯眯地迎上来,“听闻将军府昨夜进了刺客?”
慕清和掐了把顾绥的手臂,后者立刻会意:“多谢王爷关心,不过是几个毛贼。”
“是吗?”慕琮意有所指地看向慕清和,“侄女脸色不太好,莫非受了惊吓?”
慕清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往顾绥怀里倒:“夫君...妾身心口疼...”
顾绥配合地搂紧她:“殿下旧疾复发,臣先...”
“不必。”慕琮拍拍手,“正好太医院首座今日当值。”
一位山羊胡老者应声而出,慕清和瞳孔微缩——这不是皇叔的心腹周太医吗?
诊脉时,周太医的指尖在她腕上一压。慕清和立刻捂着胸口娇喘连连:“啊...疼...”
“公主脉象紊乱,需立即服药。”周太医掏出一只瓷瓶,“这是……”
“不必。”顾绥截过药瓶闻了闻,打断他的话:“内子的病,臣有特配的药。”
慕琮忽而嗤笑一声,语气里的讽刺毫不掩饰:“平阳公主金枝玉叶,怎可吃你这来路不明的药?万一有毒……”
话音未落,只见那高大挺拔的男人忽而俯身,在满殿文武的注视下,从容含住一颗药丸,随即伸手捏住身旁女子的下巴,低头将药丸渡了过去。
唇齿相触的瞬间,满殿哗然。慕清和猝不及防,只尝到一股清甜的蜂蜜味——这分明是她常吃的清喉糖!
“将军!”她脸颊飞红,佯装羞涩地推了他一把,实则牙根发痒又心跳如擂鼓,他怎么能突然亲她!“这么多人呢...”
“恩爱夫妻,理应如此。”顾绥面不改色,大掌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捏,安抚着瞪眼的某人。
慕琮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平阳跟驸马真是...鹣鲽情深啊。”
……
不多时,宴席便开始,慕清和注意到龙椅上的小珏儿频频看向自己。
趁着敬酒环节,她假装不慎打翻酒杯,在擦拭时快速摸走了弟弟袖中的纸条。
回到席位展开一看:「阿姐,皇叔要调顾绥去北疆」
慕清和瞬间血液凝固。这分明是要拆散她的靠山!她急忙看向顾绥,却发现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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