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有感情线的帝师he了》
她妥帖的衣领,被陈茁一把揪住,瞬间灌入了缕缕凉风:“说,你干什么去了!”
“我,我……”温懒害怕地低下头,不敢直视陈茁像猫头鹰一般的眼睛。
“磨磨唧唧的,给我说实话啊!不然揍得你下不来床。”
温懒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陈茁很喜欢把她的事情拿出去乱说,如果被这里的其他人知道,她就会被大家议论纷纷。
对于温懒这样得自闭小女孩儿来说,她并不是很惧怕死亡,可是极为害怕被人议论。
因为她在过往的环境中,就总是很容易成为议论的焦点。
小城太小了,谁和谁都认识。
爸爸的教师身份,同学们在介绍她时总忍不住提一句,妈妈供着附近几个城镇的空调。
就连街上的人看到她,也忍不住八卦一句,这是谁谁家的。
还说,她家男主内,女主外。男的没本事,光教个书什么的,女的能赚钱,养着不少男人。
这话说出去不好听。
妈妈身边的确有很多年轻体壮的装空调工人。
可那只是雇佣关系,并不为别的什么。
还有人说,早年间,妈妈为了能拿到标,带着员工去跟人打群架。
愣是把单标撕成了团标,让大家都能吃上肉。
关于妈妈的很多事,温懒都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
可是,大人们往往在议论之后,还会加上一句,可惜了,安贵卿家的女儿不行。
养得怂了吧唧的,以后没什么出息。
本来以为穿进书里,可以摆脱原来的环境。
可是她遇到了同样穿进来的陈茁。
对方知道她过往的一切,几乎断绝了她重新来过的可能。
原生家庭和内敛性格的烙印,似乎永远都打在了她的身上。
因为她没办法在自己稍稍做出改变时,面对陈茁冷硬刻薄的质问,你怎么突然间变性情了?
陈茁有种很强大的毁灭力。
温懒始终难以把她当成朋友,更不会表露任何心事。
如果说她是一颗紧闭的蚌壳的话,那陈茁就像是妄图从中取出珍珠的铁锯。
温懒要守护好自己的珍珠,无论是颗粒圆润饱满的,还是破损残缺的。
在陈茁的一再逼迫下,巴掌都要落到她脸上的时候,她将头埋在膝间说道:“我不会说的,我永远都不会说。”
哪料陈茁突然笑出了声。
“哈哈哈,温懒你说你是不是傻帽儿!你明明可以再骗骗我的,可是你唯独来了这么一句话。”
温懒从膝间缓缓地抬起头:“这句话,怎么了?”
“你如果说你是正常进去端茶倒水的,还没什么。我可能还会误以为,你是对王爷或帝师单相思,想借机接近一下呢。可你居然说,自己什么也不会说,那在里面必然发生了些什么。你就是不告诉我,我也能从其他地方打听到。”
温懒有时候很希望自己是陈茁,她很想这样游刃有余地活一次。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现下是个居无定所的舞姬,可是讲出话来却像是拥有了全世界的女王一样。
这让她害怕又羡慕。
自己显然完全不是陈茁的对手。
温懒害怕陈茁到处去打听,最后把栾议和符溪两个人,一起为她穿衣服的事拼凑出来。
这样万一哪天穿了回去,陈茁转头告诉了妈妈,那她就会被打死的。
她轻拽住陈茁的衣袖,小声地说道:“我告诉你,但是,你不可以告诉别人。”
陈茁拍了拍她的头:“放心。”
“其实,我很喜欢栾议。”
陈茁听完小小地惊呼一声:“啊?你怎么会喜欢他啊?我以为你会喜欢帝师那种风格的呢。”
温懒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开始真假掺半地说了起来。
“我今天砍了一整天的柴,身上臭烘烘的。”
陈茁凑过去闻了闻:“又骗我,你现在明明很香。”说完,她随手摸起她的发,“头发还是湿的,有栀子花的味道。”
“那是因为王婆让我去洗澡,结果我没看清走错池子了。”
陈茁坐在地上,托着腮说道:“嗯,继续讲。”
夜风吹过,她身上的铃铛也跟着轻晃,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
温懒撒谎时习惯盯着一个东西,否则她就会说不出话来。
可是只盯着一处,又太容易被发现。
她只好盯上了她身上轻晃的小铃铛,用尽量自然的语气道:“我在池子里洗了半天才发现,那里面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符溪,一个是栾议。”
“然后呢?”
“然后,我躲去了栾议的身后,因为我一来到这里,就很喜欢他。”
陈茁思索了一下道:“为什么喜欢他?你觉得他能带你脱离奴籍?你不会真的这么天真吧!之前,天天跟我们一起混,就没学到点东西?还总是说我们这些人的感情廉价,我看你的也没高贵到哪里去嘛!”
陈茁对温懒露出了格外嫌弃的目光。
她是很记仇的人,当初在商场里,被温懒侮辱的那些时刻,永生也不会忘。
温懒觉得陈茁相信了自己的话,所以哪怕被这样的目光看待,被她说了难听的话,心中也是很欢喜的。
“我并不期望自己能脱离奴籍,可是晚上如果不想着栾议的话,我就会害怕得睡不着觉。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很难适应,我总要给自己些希望。”
陈茁大笑道:“那你真是比当初的我们还贱,你什么也不要就白给他啊?”
温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这感情的事,怎么能用贱不贱的来定义呢?”
陈茁点了点头:“不过你确实是贱啊。温懒,你好像那个生活在沼泽里的人,然后并不期待有人能带你出沼泽。谁想过来睡你就睡你,提上裤子就走也没关系。你这辈子都没有想过好的东西。”
这话温懒不爱听,她对陈茁反驳道:“也不是。我只喜欢栾议,换了旁人,就不行。”
陈茁讽笑道:“你喜欢人家,人家不见得喜欢你呀。”
温懒郑重其事道:“他喜欢的。我在温泉遇见他后,他就将我抱回了房内,还让人给我送那种衣物穿。”
“哪种?”
温懒凑到陈茁耳畔,伸出小手捂着说道:“就是,在床上穿的那种。”
“那你们这么快就……”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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