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有感情线的帝师he了》
前方战况吃紧,可栾议好像并不着急开始商议。
符溪看了看床幔中,磨蹭半天都没穿好衣服的温懒,心中多了几分不悦。
他看了栾议一眼:“太久了,你不去催一催吗?”
栾议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人家小丫头穿个衣服,你也要催来催去的,像你这种人就活该没有女人。”
其实栾议倒也不是真的如何在乎温懒。
他只是想让符溪多着急一会儿。
想来也挺好笑的。
这个老狐狸千防万防,生怕他的人投敌,还派了自己的人过去监督着。
没想到恰恰是那个人出了问题,宫里面那对母子,怕是又要喊他进宫问责了。
栾议不喜欢宫里那两个人,更不喜欢入宫。
每次下诏都要请许多次才去。
不过,他仍觉得这日子过得窝囊。同是皇室血脉,凭什么只能那小子当皇帝。
他与符溪,还要从那玩意儿幼时就开始辅佐。
栾议不甘心。
其实,换了谁都不会甘心吧。
如若不是符溪一直护着,他早就让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在这个世间消失了。
栾议几杯清茶喝下去后,温懒仍没有出来的迹象。
他也愈发好奇起来。
不是,小丫头穿衣服这么慢么?
符溪因为之前催过栾议一次,见他有意拖延着,所以自己也不再干涉。
反正说到底这也是皇室的事,打了败仗后大不了改朝换代。
到时,他就找个山林隐居起来,管他外面春夏秋冬。
别看符溪的莲栖宫,经常有来来往往的官员出入。
可实际上,他是个喜静的人。
周边最好只有清晨鸟儿啼叫和溪水潺潺声。
可惜,这种清闲安逸的环境,他只有下辈子才能拥有了。
栾议开始等得有些不耐烦,他走到温懒面前,毫无征兆地撩开床幔。
“还没换好么?”
看见眼前的场景,有些按捺不住。
她是怎么做到人长这么漂亮,衣服却穿得乱七八糟的?
温懒害怕地将衣服抱在胸前,乌发铺散下来,尽量遮挡住自己:“我、我不会穿。”
栾议以为对方在勾引自己。
他脑子里就从没有女人不会穿衣服这种事。
荒诞又可笑。
栾议难得露出宠溺的神色,温笑着坐到了她的面前:“听话些,别在这个时候给本王添乱。”
温懒怔怔地望着对方。
她也不想给他添乱,可他要先出去她才能继续研究这衣服怎么穿。
这怎么还坐下不走了呢?
她别扭地问他道:“王爷会穿这个衣服吗?”
栾议说得很是干脆:“本王只会给姑娘脱衣服,从不给人穿衣服呢。”
温懒内心大喊:“不会就滚出去啊!别在这里妨碍我穿。”
可是,她还没说出口,就见栾议接过了她手中的小衣。
“不过,既然你这样要求了,那本王可以试试看。”
符溪冷着脸从桌前起身:“看来王爷今日有事,那就明天再议吧。”
小姑娘真是胆大包天,怎么还在他面前,跟栾议这个混账调起情来了?
她怎么敢这么做?
栾议将温懒拥入怀中:“那看来是不用穿了。”
温懒吓得一哆嗦。
怎、怎么就不用穿了啊?他们不是还要谈事情吗?
栾议轻摸着温懒热乎乎的小脸儿,被温泉水泡过后很是温软。
他看着符溪的背影道:“咱们的帝师生气了。这还是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他生气呢。”
符溪走到门口时又突然折返回来,只是脸上已不再有隐隐的怒气。
他不该如此失态的。
不过是调情而已。
之前,栾议也常在他有要紧事时,故意耽搁着时间和各色女子这样干。
这次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不值得他转身就走。
老帝王曾经教过他,在这个世间活命的唯一方法,就是不让人看到自己的弱点和痛处。
只有他将别人逼死的份,从没有别人拿捏他的时候。
这是作为帝师该有的素养,否则他就是不合格的,亦对不起那些死在他手上,跟他一同作为帝师培养者的人。
符溪是老帝王养的那些蛊中,唯一毫发无损的胜出者。
像他这样的人,早该什么都看淡了。
被一个小姑娘气得转身就走,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心性。
在温懒即将被栾议推倒的时刻,符溪走向了她的床。
他平静地坐去了她的身后,将她一把从栾议怀里拉扯了过来。
温懒小小地惊呼一声。
内心乱七八糟的想法却开始泛滥,不是吧……难道,要对她做夹心饼干么?
这样的念想,只一瞬就打消。
栾议有可能,但符溪不会。他哪里懂这些呢?
因为想了这些羞耻万分的事,温懒的脸渐渐地变红。
栾议在女子之事上,比符溪要敏感一些。
他看出小丫头有些不自在,便对符溪斥责道:“出去,别吓到我的人。”
符溪漠然地冷笑一声:“她算什么人?”
这话温懒听起来很是奇怪。
自己虽然是个小丫鬟,可怎么不算人了呢?
符溪好像对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甚至还有些高高在上的侮辱。
可是,大概是觉察出他对自己的厌倦,温懒即便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也不敢回声。
她仍抱紧了衣服,低着头兀自难堪。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铺散下来的乌发,竟然被符溪一只手拢了起来。
这样一来,她就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了……
她怯怯地回过头,小声地请求道:“能不能,不要这样?”
符溪冷笑一声道:“不这样怎么给你穿衣服?”
温懒低下头,不敢再出声。帝师好凶,为什么对她这样凶?他平时教导帝王的时候,也是这样冷冰冰的吗?
可为什么,她听别人说,帝师对待下人很温和呢?
他似乎只对她一人凶狠。
栾议再次将温懒拽入怀里:“本王的人,为什么要你来给她穿衣服?”
温懒快被这两个人抢哭了,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自己来,我会快一些,我……”
她话都来不及说完,怀里抱着的衣物就被栾议扯走:“本王帮你看看,这个要怎么穿。”
符溪冷嗤一声:“你又不会。”
栾议拎着那件衣服看来看去,发现确实不是寻常女子穿的款式。
怎么还有这样的,他似乎没经手过。
符溪扫了床上的那些不堪的衣物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起身走了出去。
温懒看着他决然的背影,心想,自己这次又被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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