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她火烧龙袍》
金秋十月皇城合秋宫
赏菊宴是午宴,长辈一个厅,小辈们一个厅,之间夹着个中厅,有司乐园属人在歌舞。
菜品摆得琳琅满目,元青争头戴一顶纯金发冠,在太子身旁如坐针毡,不敢往太子对面的江储悦那里瞟上半眼。
另一旁坐的是江储悦长兄,江东,长桌对面能看到他的官家女郎们,大半都偷偷打量他,毕竟人家“身长颜伟”长得好。
莫说与之有没有一段缘,便是随意看看,也是养眼,毕竟这赏菊宴最大的目的,即是男女相看。
男看女,女自然也要看男。
“殿下。”元青争越坐越觉得自己身在此处不合适,“臣还是往后面坐坐罢,实是于礼不合。”
首位太子,三位丞相之子,她坐次位,算怎么回事?
“怎么,你想回去坐着,去相看那名动京城的张欣潮?”太子探手在桌下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起身。
元青争有些急了,低声驳道:“殿下混话出口,是要将臣杀得片甲不留?”
太子知道她虽是女人扮男人,但并不是弯的,这话十足十在揶揄。
张欣潮是吏部侯张作之女,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样样出挑,乃平京里拔尖儿的贵女。
这些年来的风光,也只有段御史家的长女段蔚能与之争锋。
至于江储悦,她早早就被定下要嫁给太子,普世间有能耐跟太子掰掰手腕的江东,又是她亲长兄。
婚事板上钉钉,众人论贵女时便不带她了。
太子很满意元青争的反应,低低笑着,道:“那你就在这里老实呆着,今日膳食孤嘱咐了司膳坊,姜借过味后都会挑出来,你多用些。”
“怀媚,此藕夹甚得我心,你尝尝看。”江东用他的公筷,夹到元青争盘里一块藕夹。
元青争顿首道多谢,把手从太子掌下不动声色抽出来。
不想太子却将她的盘子端走了:“这藕夹里面有姜碎,膳坊不一定挑得干净。”
这完全就是找事了,太子在和江东不对付。
既然他已往膳坊下过令,那姜碎不好挑,膳坊众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会用姜泡过的水借味。
“臣是不太爱吃姜,不是不能吃,”元青争有些无语,但她自然不会戳破这层,委婉道,“殿下,盘子?”
江东添乱:“原来怀媚不喜欢吃姜啊,我以后就知道了。”
太子索性给元青争换了个盘子:“问之,对面那么多名门贵女,你把劲儿往怀媚身上使什么?”
江东反咬:“殿下,您对面就是臣亲妹,您未来的太子妃,不与她攀谈,怎么把劲儿往怀媚身上使?”
……两人互相找茬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江东此刻在为江储悦鸣不平,觉得太子忽略了他妹妹,再随手摸把老虎屁股。
太子则是不想让元青争跟江东,有任何情感以及非情感上的交情,也是要镇压一下这反骨的狼。
元青争打断他们,讷讷道:“您二位,能别把我捎上吗?我有些冤呐……”
这场景显得她是祸水,但其实她只是根导火索,其中缘由,元青争看得分明。
太子笑着夹了一筷子水晶鸡丝给元青争,音量有些高:“孤也不知,你我好好说着话,为何旁边会传来狗吠。”
江储悦坐在对面,闻言面色如常。
自怀疑始,将近一个月,江东试探了元青争许多次,一直都在找机会与元青争相处以求真相,可每次都阴差阳错的失败了。
他几次看着元青争那么坦然的表现大失所望,现今只觉得元青争是个响当当的好汉。
可只要能让太子不舒坦,他就高兴。
江东又夹了块煎羊肉给元青争:“怀媚,不如先吃这个,羊肉放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太子又跟他较劲,提起筷子给元青争夹菜。
不消片刻功夫,两人就用食物把元青争的盘子,堆成了一座小山。
元青争垂首不语。
此时一小太监走到太子身边,弯腰谨言:“殿下,陛下请您和江女郎一同过厅。”
元青争开始语:“殿下慢走。”
寒气从眼底开始向上弥漫,太子狠剜一记元青争,道:“……等孤回来。”
元青争顿首。
看着太子和江储悦缓步离开,她长舒一口气,扽扽筷子准备与食物大战。
江东却在一旁撑起下巴,还跟她搭话:“怀媚知晓他们因何被叫走吗?”
元青争嚼嚼嚼,咽下去:“问之知道?”
“他们的喜日子定了。”江东笑道。
元青争恍然大悟:“嗷~如此,那我就先恭喜问之,与太子殿下有亲了,敬你一杯。”
江东压眉回敬,百思不得其解:“怀媚的表现,真是让我出乎意料……你不喜欢太子?”
元青争手上,提筷动作一滞,眼刀扫过去:“江问之,你胡说什么,平白当我面儿就要侮辱人?!”
长桌欢声笑语,桌头两双俊目,无言,剑拔弩张。
可江东这话也不是没有缘故,他东宫眼线屡屡来报讯息,每次元青争同太子议事,十次有九次都要清退左右,这频率实在过高。
他私心认为,元青争和太子之间,必然有什么猫腻。
且不论这于江储悦如何,若真能抓住什么两人的暗合之证,江东则是拿了个太子的大把柄。
当今储君好龙阳,这事儿但凡能坐实,于他以后行事,不知会多么有利。
“元侯爷,奴婢特来相送侯爷承爵之礼。”这紧张的气氛,被身后一道轻柔女声打破。
元青争回身,见是熟人:“榆钱女郎。”
今日榆钱发间缠上了她给的珍珠发带,元青争打量一遭,夸道:“女郎戴珍珠,真是好看。”
榆钱羞涩浅笑,默默将手中小荷包递给元青争,之后匆匆跑走。
这是在席上,元青争也就没出声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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