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她火烧龙袍》
上林苑
连玩几日角抵后,又是一日休息。
元青争和落籽还想故技重施,趁着午间正欲出门,官员住所却突然来人通知,所有人即刻收拾东西,未时中返京。
落籽不太高兴:“郎君,我来收拾东西,你在上林苑还有想买的什么玩意儿,现在就去吧,下回再来就得明年了。”
元青争嗅到一些不平凡的气息:“好,你先收拾着。”
她抛下落籽,去了盛舒宇寝卧,看见风降正在打包行李。
元青争坐下来:“复光,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要返京?且不说此次秋猎的其他比试,就连赏菊宴都不办了。”
盛舒宇将房屋门窗关闭,落座她身侧,低声道:“我身边其实一共四个小厮,
风降三人在我身边,在皇城里,还有一个叫火萤,他与我传来消息说,是后宫里的事惹得皇帝不快。”
“后宫美人众多,但能惹得陛下心绪动荡,应该也就是皇后娘娘,和二殿下的生母许美人了。”
“不错,有流言说,皇后娘娘与宫女有染。”盛舒宇声音很轻,“现在皇城里大家都不敢高声说话,怕触到霉头,枉丢性命。”
平地起惊雷。
元青争慌张地盯着盛舒宇,低着声音:“这话几分可信?火萤如何探得?”
“火萤混在皇城里,净身做了太监,通过菜贩子送出的消息。”
闻言,元青争心虚的咳咳两声,她想起来自己还有眼线在任尔堂没撤:“那怪不得皇帝能如此心痛。
他二人少年夫妻,又共同孕育了太子殿下极尽栽培,想必是伤心了。”
“我还探得了另外一件事,与我们返京路上应该会有关系。”
盛舒宇跟她咬耳朵,“平京西城门有些热闹,这需要你的帮忙,怀媚,用至清楼探一探。”
元青争一愣:“复光……你,知道至清楼?”
盛舒宇淡淡“嗯”了一声。
很快,元青争想通了其中关窍。
盛复光知道至清楼的存在,是对我的掣肘,要我为他办事,不然他随便上报给谁,我这至清楼就会被一窝端了。
可至清楼除了我和我娘,谁也用不了,如果盛复光想用这些消息,就必须通过我,或者我娘,这是我对他的枷锁。
轻叹口气,元青争站起身:“等我。”
七月流火,萧索之风骤起,吹下上林苑万计青棵之叶,落于地表叶边微黄,观得让人悲叹生命凋零。
元青争这一路上并没有甩开监视她的人,面上装得若无其事,随意买了几样吃食,却单给妙龄买了对精致的垂珠盘鸾步摇。
回来后拿着东西没回自己屋,直接钻进了盛舒宇屋子:“复光,是临青州响马。
他们从临青玲珑山出发,没有入平京,正往洛雍州来,群情激愤,还有口号,说是清君侧,拿奸相。”
盛舒宇半放眼睑:“响马竟敢打清君侧的名号,闻所未闻,往洛雍州来,席亚军曾多次保卫皇帝安危,可算做上林苑第一将,
他们应该不会傻到直接来攻打上林苑,所以最好的下手时机,其实是皇帝回京途中,
他们虽然明面上冲的是江相,但天下间能有几人不想龙袍加身,难保不会冲着皇帝……一伙响马想成事,真是不知自己实力究竟几何。”
元青争赞同:“不错,但以我看来,此次响马起事,应该与江辙无甚关联。
一则洛雍州与临青州相隔较远,通信实在不便,自秋狩时间定下,他完成不了这整件事情。
二则江辙与陛下周旋上林苑多年,死谁都没死到他头上,可见此人颇有头脑,他自己还是正规军,不会看得上打游击的响马。”
“所以响马很可能,是自发来的。”盛舒宇锁住眉头。
元青争不这么认为:“那些响马平日里打家劫舍,却没听说劫过贫寒之家,可见也是有些道义在身上的,他们在临青州呆得好好的,做什么来这里找苦头吃?”
“有人煽动。”盛舒宇看向她。
元青争与他对视,没反驳。
盛舒宇脸色晦暗不明:“皇帝不能现在死,太子在民间声名不错,若他登了位,我的目标会变得很艰难。
皇帝身体情况究竟如何,目前我们不可得知,但太子还在,我们知道的信息,太子现在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你我是文官,子衡在御前没有带兵,调兵遣将的具体事宜,不如午膳后去找庞十归问?”
“同意,能知道一点是一点,作些应对之策,别回头死不瞑目。”
“呸呸呸!”元青争给了他一记眼刀。
午膳时候,外头忽然又有来人,大喊着:“启程时间提前到未时整,诸位大人快吃一些,这就要启程了。”
元青争捧着碗微微侧头,后颈发汗,猛塞几口饭菜,与盛舒宇匆匆站队,二人没有时间再去找庞宠,也就没有成型什么对策。
只明确了一点,皇帝不能死。
队伍齐整,皇帝是直接被太子抱出来的,他从头到脚盖了一身薄大氅,脸也隐藏在兜帽之下。
元青争骇然,陛下竟是病了。
彼时皇帝身边跟着庞宠,周慕不知去往了何方。
御驾后面跟的就是随行御医,随侍全部有马,不再携带炊具和行军帐一类的辎重,准备轻装上路,快速行军回平京。
而等这大队伍出发后,上林苑又鬼鬼祟祟的出去了一支小队伍,行驶缓慢,携带辎重也多,打头的是青龙卫,里面混了个白虎卫周慕。
元青争在袖中藏了一把匕首,用以防身。
大队伍一刻不停的行进,直到天光尽褪才停驻,众人没有架锅起火,吃的全是饼子肉干,继而准备原地休息三个时辰。
月悬中天,落籽轻轻巧巧钻进元青争的车厢。
“你怎么进来了?太子派来监视之人……”元青争睡眼惺忪,话没说完,落籽蓦然吻了下来。
“唔……”她腰身被揽住,下颌被抬高。
“郎君,那人睡在树上,我看见了,他睡了,我好想你……”落籽说完,再度吻上。
闻言,元青争也稍微放了心,直到唇舌被吮得发麻,才去推他,喘息急切:“我们与响马相对而行,最晚后日……”
“我会保护好你。”落籽神情十分认真,但其里好像还有些别的情绪,元青争没读懂,理解成了坚毅,心受感动。
她抬手拉下落籽的脸,在他唇角又印上一吻:“真是的……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也会保护你。
次日午后,队伍靠着一片小树林停了下来。
这一路不比来时,车轱辘转得不止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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