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删后,游戏大佬他急了[重逢追妻]》
刘暑纯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仿佛提出了哥德巴赫猜想一般,有些兴奋地说出自己的结论。
许流彩依旧是一派淡然,并没有接话继续点燃刘暑纯的推理热情。
因为她不想知道答案。
是或不是,都与她无关。
“我们快去找位子吧,晚宴快要开始了。”许流彩开口道。
“是哦!”
刘暑纯终于暂停了她的八卦热情,二人穿过宴会的人群找到了写有她们名字的席位。
落座的时候刘暑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苏老板也跟我们同桌,好巧啊。”
许流彩闻言两眼一黑,为什么去哪都会碰见他······
“饶光易、郑影······”刘暑纯环顾位子上的名牌,低声呢喃着。
原本这里只有许流彩暗叹不妙,如今这两个名字相继出口以后,刘暑纯的表情也看起来不太妙了。
“怎么了?”
许流彩察觉到异样,关心地问。
“天呐怎么会把这两人安排在同一桌啊!”刘暑纯喃喃道,眼神里透露着惊恐和不安。
她转向许流彩,低低开口:“这个郑影是雪游科技的人,你也知道的,萨斯传奇和雪游科技是业内有名的一对宿敌。”
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饶光易和他就水火不容?
许流彩在心里默默打出一个问号。
工作而已,不用这么有代入感吧?
刘暑纯环视四下,用更轻的声线跟许流彩续道:“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
许流彩有些疑惑,什么叫表面上的原因?
刘暑纯正欲补充,不远处突然传来说笑声,悄悄话被迫中止。
是其他宾客来了,还有······饶光易和赵雪儿。
未过多时,刘暑纯口中的郑影也到了。
他身形瘦削,眉眼间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傲慢,连带着让原本尚可的五官也变得讨嫌。
许流彩留意到他方才过来的时候被服务员不小心撞到,眼里原本流露着不耐烦和恼意,正欲发作的瞬间,迎面而来一位雪游高管,那抹锋利如钩的不悦霎时消散,被无尽笑意取而代之。
情绪切换如此丝滑,变脸大师看了直呼内行。
许流彩微微皱眉,想不到,这人竟比饶光易还讨厌。
很快,宾客陆陆续续都已入座,宴席准时开始。
酒过三巡后,饶光易像只花蝴蝶一样游走于各个宾客应酬,许流彩察觉到他正逐渐靠近自己所在的方位。
走到郑影跟前时,饶光易仿佛是突发眼疾似的,端着酒杯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丝滑绕过去了。
因着这个举动,郑影的脸色微微阴沉了几分,蓦地打断他:
“苏老板,怎么不和我喝一杯?”
饶光易闻言,回头浅浅一笑。
那笑容,云淡风轻。
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是他那轻飘飘的回应里分明是掺杂着几分不屑。
不解释,是因为懒得跟你多费口舌。
郑影果然被气到,那张本就让人望而生厌的脸如今又多了一丝恼意,整个人的气质活脱脱就像是······一所因无人光顾而恼羞成怒的野厕。
经过短暂的酝酿之后,这所野厕冷哼一声,发起了攻击:
“苏老板不愧是背靠正投集团千金,果然高不可攀。”
言外之意饶光易就是个靠色相出来混的花瓶。
果然是一所野厕,说出来的话跟大便一样臭。
而饶光易不愧是脸皮比城墙厚的人形防弹背心,闻言面不改色,依旧无视,甚至连头都没回,心理素质显然更胜一筹。
许流彩在一旁竖着耳朵默默吃席,时不时超绝不经意抬眼监测战场。
虽然她对饶光易没有兴趣,但她对八卦还是饶有兴趣的。
只是精彩时光总是短暂,惊悚时刻不期然而至。
“小彩老师,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一道略带雀跃的熟悉声线蓦地在身旁响起,许流彩大呼不妙。
刚刚只注意到战况,却全然忘记饶光易缓缓踱步走向的方位——正是自己这块!
饶光易眸底掠过一丝狡黠,他借着敬酒碰杯,俯身凑近许流彩,轻声在她耳畔低语。
坐在近旁的刘暑纯看着苏老板说悄悄话,只恨自己没长一双顺风耳。
但她眼神还是可以,只见许流彩在听清对方说的言语后,耳根唰地通红。
这两人到底在聊什么呢······好想知道啊······
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听力差。
能力和眼界不匹配是一种痛苦,刘暑纯如今方领悟个中真谛!
她当然不会知道,这传言中一向守身如玉、极有边界感的苏老板,此刻正满嘴跑高铁、边界感为负数地调戏许流彩。
“小彩老师······”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笑,继而俯身低低地道:
“你的男朋友来了,怎么不坐他身边呢?”
饶光易嘴里的男朋友,当然就是指他自己······
许流彩没有想到饶光易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她好不容易让自己淡忘那天说谎被抓包的社死,此时却被猝不及防地鞭尸,眼里冒出三分生涩三分惊愕四分丢脸。
生涩的是她不善于应付这样的话题,惊愕的是他居然如此直白地将那三个字说出来,而丢脸的是懊恼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提出那三个字。
在这铁锅大乱炖一样的情绪中,许流彩自然而然地霎时红了脸。
饶光易盯着许流彩瞬间泛红的脸颊,眼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才一天不见就跟男朋友生分成这样,小彩老师也未免太无情了吧。”
说完假装无事发生,轻松地同她碰杯,举杯一饮而尽。
此时宴席上的其他宾客正好提议给全桌敬酒,一时间所有人都纷纷加入,举杯而饮。
一向舌灿莲花的许流彩在饶光易这丝滑连招攻击下,有点大脑短路,连带着手中举杯的动作也一滞。
饶光易饮尽杯中酒,回过头来发现许流彩仍动作停滞,故意问道:
“原来小彩老师喝不了酒么,我很愿意代劳。”
许流彩嘴里的“不用”甫一出口,饶光易便轻巧地接过她的酒杯。
他再次俯身,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在许流彩耳畔轻轻开口:
“毕竟这是我的义务。”
什、什么叫这是他的义务,帮我挡酒怎么就成了他的义务?
他又不是······不是······
许流彩耳根通红,本能地从他手里抽回杯子:
“不必了。”
两人正纠缠之际,路过的侍应突然脚下不稳,将葡萄酒同时溅到饶光易的西服和许流彩的淡雅长裙,裙面上霎时晕开一片红云。
侍应见状大惊,连声道歉。
“没事。”二人不约而同摆了摆手宽慰他然后接过纸巾擦拭。
饶光易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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