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太骚,女帝骂我不是东西》
桂公公那尖细的嗓音,如同在滚油里滴进了一滴冷水,整个御书房瞬间炸了锅,又瞬间死寂。
赵奕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脸上还挂着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吊儿郎当的笑容。
他先是冲着自家老爹赵昭挤了挤眼,又扫了一眼那两个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生吞了他的张端和萧关,最后,才把视线落在了那个一直站在窗边,沉默如山的男人身上。
安国公,楚峰。
赵奕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他走到大殿中央,对着龙椅上的武明空,懒洋洋地拱了拱手。
“陛下,臣幸不辱命。”
“赵得柱那条老狗,全招了。”
他从怀里掏出那卷还带着诏狱霉味的供词,双手呈上。
“这老东西,贪赃枉法,收**赂,卖官鬻爵,这些都是小事。”
赵奕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最关键的是,他还通敌**!”
“当年雁门关大败,我大周数万将士埋骨他乡,就是这个老王八蛋,在背后跟北狄人勾结,泄露了我军的粮草路线和**!”
“我大周将士流的血,有一半,都他妈得算在这条老狗的头上!”
此话一出,满室皆惊!
就连一直靠在柱子上看戏的赵昭,脸色都变了。
站在窗边的楚峰,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也骤然爆射出骇人的杀气!
“一派胡言!”
刑部尚书张端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赵奕的鼻子就骂。
“赵奕!你这是屈打成招!血口喷人!”
“谁知道你用了什么阴狠毒辣的手段,逼迫赵尚书画押?”
左都御史萧关也跟着帮腔,那张老脸涨成了酱紫色。
“就你这黑心肠,别说是人,就是块铁,也能被你给撬开嘴!这种供词,根本就做不得数!”
“陛下!此例绝不可开啊!”
赵奕笑了。
他转过身,看着这两个上蹿下跳的老东西,那笑容,说不出的轻蔑和嘲讽。
“屈打成招?”
他往前走了两步,逼近张端,那股子从诏狱里带出来的血腥味,熏得张尚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张尚书,您是刑部老大,您跟我掰扯掰扯,什么叫屈打成招?”
“是我把他皮扒了,还是把他骨头拆了?”
“我可宝贝着他呢,一根汗**都没敢伤!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就怕他想不开,提前去见了阎王!”
“倒是您,这么急着替他说话,怎么?”
赵奕的脸,猛地凑了过去,那声音,阴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
“是怕我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跟您刑部有关的事儿?”
“你!”
张端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奕懒得再理他,又把矛头对准了萧关。
“萧御史,您这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是早上没喝够参汤,还是晚上没睡好觉?”
“您是怕我抓人,还是怕我抓对了人?”
“赵得柱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贪了这么多年,肥得都快流油了!你们御史台是干什么吃的?是集体眼瞎了,还是跟他穿一条裤子,每年分红分到手软,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你血口喷人!”萧关气得浑身发抖。
“我血口喷人?”
赵奕的音量,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
“你们两个老东西,一口一个国法,一口一个规矩!”
“我他妈就问你们!”
“他赵得柱通敌**,害死我大周数万将士的时候,你们的国法在哪儿?!”
“他****,鱼肉百姓,搞得民不聊生的时候,你们的规矩又在哪儿?!”
“现在老子把他抓了,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倒跳出来跟我讲规矩了?”
“我呸!”
“你们两个Diao**!”
这一番话,骂得是又脏又狠,偏偏还句句诛心!
张端和萧关两个人,被骂得是头晕眼花,面红耳赤,张着嘴,哆哆嗦嗦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看就要当场气晕过去。
整个御书房,安静得落针可闻。
赵奕骂痛快了,这才转过身,重新面向龙椅,脸上的暴戾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恭敬。
“陛下,这是赵得柱亲笔画押的供词,请您御览。”
桂公公连忙小跑着下来,将那份供词接了过去,呈给武明空。
武明空接过那份还带着血污和尿骚味的供词,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可那双握着供词的玉手,却越攥越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御书房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冰冷得让人窒息。
“砰!”
她猛地将供词,狠狠地砸在了龙案之上!
“混账!”
“一群国之蛀虫!!”
“全都该杀!”
那冰冷的声音里,蕴含着滔天的怒火和杀意,让在场的所有大臣,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陛下息怒。”
赵奕立刻接话,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臣知道,张尚书和萧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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