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大佬的掌心宠》
傅砚修背光站着,阴影笼罩住他下压的眉眼。
男人指骨修长手掌宽大,随意地捏着下巴也让姜昭没办法轻易挣开。
他垂下视线,想避开这个话题,然而还没开口,就听见傅砚修说:“他不是欺负过你么。”
语气里充斥着高高在上的散漫,细品之下又带着点对姜昭不识趣的指责,“我以为你会高兴。”
“高兴?”姜昭重重喘了口气,脑海里一直紧绷的弦在此刻倏然断开,“高兴什么?我现在也能靠你的施舍凌驾于他人之上吗?”
“你一句话就能让人坐牢,你们看不上我随随便便就能让我走。所有的一切都合该围绕着你们上等人的想法来,我们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重要,你今天高兴能捧着我,明天呢?看我不顺眼我是不是也要去坐牢,我的家人。”
“——姜昭。”情绪上头的反问在这极其冷淡的两个字里戛然而止。
姜昭惊惧抬眼,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挣开了傅砚修的桎梏,而男人单手插兜,在触及他的视线后,居然罕见地扯唇笑了下。
“原来你对我意见这么大。”
“上等人?你这么厌恶的话,可以……”
姜昭没有勇气再听傅砚修说完剩下的话。
他往前两步,恳求一般地抓住傅砚修衣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我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姜昭从兜里拿出那张银行卡往傅砚修手心塞,“是前几天,您家里人…傅、傅夫人派人找到我,她想让我离开您。”
“我不想走。”事到如今找什么借口都没用了,“我一直想找机会把卡交给您。”
“是吗?”良久的沉默后,一听见声音,姜昭就拼命点头。
然而十八岁的男生依然还是青涩,背后的事实发展再怎么努力掩盖,还是被傅砚修轻易猜中。
那张折磨了姜昭好几天,对他来说极具分量的银行卡,被傅砚修宛如垃圾一般丢在地上,同时甩开姜昭的手,“我身边不需要存了别的心思的人。”
短短一句话,像是死亡前的最终审判。
姜昭一眨不眨望着傅砚修离去的背影,后者当真连一个眼神都没再分给他,握着手机拨打电话,像是要和先前在车上那样。
……随便找个人,来把他处理掉。
高档饭店,在用餐结束后是会为每位客人安排专业代驾的。
眼看着傅砚修坐进后座,姜昭也不知从哪儿爆发出来的决心,紧跟着也挤了上去。
“先生对不起!”姜昭第一句话就是道歉,“我就是、太害怕了。我不想我的家人也跟我一起承担风险。”
“那张卡我不要了,谁来找我我都不会再……”姜昭不知道自己手里还有什么筹码能打动傅砚修,只能把后路断干净来表达诚意,“我以后一定很乖,每天都会按时回去,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尾音消散在车厢内,只留下令人恐惧的寂静。
傅砚修的视线自上而下,从姜昭形状饱满的双唇缓慢下移到白皙纤细的脖颈。
刚才他确确实实是想要让人处理掉姜昭的。
但此时此刻目光描摹着那截脖颈,某些只属于深夜的旖旎记忆又开始慢慢往上翻涌。
姜昭在床事上确确实实是一张白纸,他不懂迎合,在强势的压迫下甚至会反抗。
但仍然不妨碍傅砚修享受这种在白纸上肆意作画,留下属于自己浓重色彩的……快/感。
姜昭大着胆子抬起眼,猝不及防与傅砚修对视。
他不再是以前对性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看着男人眼底逐渐蔓延上来的谷欠色,姜昭闭了闭眼。
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早在他上来的那一刻就自动升起来了,但依然掩盖不了座椅之上存在第三人的事实。
姜昭强忍着耻辱与羞耻,在傅砚修的注视下,蹲下身,颤抖着手去解人腰间的皮带。
……
所有的动静一直到车子停下很久才渐渐平息。
彼时姜昭声音嘶哑,嘴角泛着撕裂后的尖锐疼痛。
而傅砚修已经开门下车,他从头到脚都整洁矜贵,语调在餍足中又透着施舍,“记住你说的话。”
在他身后,管家沉默站着。
姜昭控制不住去想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是不是他们都在心里对他鄙夷又唾弃?
可傅砚修仍然在往下看,于是连这样的情绪也只能短暂出现后又强行压下。
姜昭撑着座椅爬起来,低眉顺眼道:“好。”
-
自那天之后,姜昭神经绷紧,不敢再做多余的事。到了要搬家那天,他也是得了傅砚修同意晚归的批准才收拾东西出门的。
家里真正能出力气的只有姜昭一人,他怕效率低,也担心搬运过程中对姜明谦和姜暮造成磕碰,为此特意花了大价钱请搬家公司的人来。
等姜昭到时,东西都已经搬上货车,只等着他来清点。
说是搬家,真正能够带走的也只有他们的衣物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东西只装了半个车厢,离开时,连姜暮这个小孩都生出了点离别愁绪。
姜昭摸着他的头安慰,“但是在新家你就可以单独住一个房间了,不开心吗?”
他们搬进原先那间老房子时,姜暮还是个只会喝奶的婴儿。
一室一厅的布局,主卧被姜昭强行安排给了姜明谦,他每晚带着姜暮睡在书房临时支起来的行军床上,后来姜暮断奶能睡整觉,才被他交给姜明谦。
现在小女孩年纪渐渐大了,就算是父亲和哥哥也不能总睡在一个房间。
果然姜暮一听就开始笑了,她手脚并用在那构思房间布局,姜昭听着好笑,抬起头想和姜明谦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盯着看好久了。
“姜昭,那么多钱你是从哪里来的。”
姜昭很少被直接喊名字,他愣了一下,“什么钱?是说这个搬家公司吗,我——”
“秦文琼那两万,刘青那一万。”姜明谦直接截了话头,“这么多钱,你怎么来的?”
“我不问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姜明谦一开始还能控制住音量,却在回想起刘青委婉提醒他姜昭钱的来路时越来越激动,“你是不是去借高利贷了!还是去卖肾了?又或者、或者……”
法律和道德之外,来钱的方法当然很多。
姜明谦自己都曾经想过去卖器官。他是半残的人了死了也无所谓,可姜昭不行,他以后还得上学,还得结婚生子。
短短几秒姜明谦脑子里就冒出了多种猜想,他直接伸手去掀姜昭衣服,“给我看看有没有刀口……”
“没有没有!”腰间还有傅砚修留下的青紫掐痕,姜昭匆忙拦住姜明谦的手,“我就是、就是……”
不止这三万,姜昭把这些年他们家欠的所有钱都还清了,纸包不住火,姜明谦迟早要知道。
“我是,找我们老板借的钱。”一个人能接触到的阶层是有限的,当初愿意借给他们钱的也都不是多富有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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