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挖矿六年,我叛出侯府你哭什么?》
“放肆!”
“大胆狂徒!”
短暂的死寂过后,是山呼海啸般的怒斥!
一名御史大夫颤抖着手指着李季,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妖言惑众,蛊惑圣上,你这是大逆不道!”
另一个户部侍郎跳了出来,唾沫横飞。
“陛下万金之躯,岂能与你这妖人同台!你这是何居心!”
“不错,就算这是戏法,那也是西域传来的邪术,你一介罪臣,从何处**得如此阴诡之术?还敢在社稷坛上献丑!”
“此人绝非善类,其心可诛!”
一时间,群情激奋,刚才还跪地膜拜的文武百官,此刻又化作了正义的使者,恨不得用口水将李季淹死。
他们宁愿相信李季是魔头,也不愿承认自己是一群被五十文钱的把戏骗得磕头下跪的蠢货。
承认了,他们这辈子的官,算是当到头了。
李季站在风暴中心,衣袂飘飘,脸上却不见丝毫惧色。
他甚至连手里的火焰都懒得熄灭,就这么托着两团神火,环视着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一群废物。”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我当是什么人物,原来不过是一群没脑子的应声虫。”
李季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一个一个地刮过那些叫嚣最凶的官员的脸。
“我从哪儿学来的?”
“黑风矿场,每天都有从西域来的商队路过,我跟人学的,不行吗?”
“还是说,在各位大人眼里,只有你们才能读书识字,我这种贱民,连学个戏法都要被诛九族?”
他每说一句,那些官员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李季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话锋一转,变得更加刻薄。
“我算是看明白了。”
“你们不是蠢,你们是坏。”
“你们根本不在乎这是不是戏法,你们只在乎,我让你们丢了脸,戳破了你们跪舔的高僧,打扰了你们拍马屁的好事!”
“对你们来说,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脸面,你们的官位,你们那点可怜的权威!”
“所以,我必须是妖孽,对吗?”
字字诛心!
被点名的几个官员,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因为李季说的,全是真的!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项远山,终于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他缓缓站直了身子,一双老眼死死地盯着李季,浑浊的眼球里,闪烁着怨毒与阴狠。
他知道,今天想靠神迹弄死李季,已经不可能了。
但他还有别的办法!
“说得好!”
项远山忽然抚掌大笑,笑声阴冷,让所有人心里都有些发毛。
他指着李季,声音陡然拔高。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竖子!”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又如何?”
项远山眼中精光一闪,抛出了一个更加刁钻,更加致命的问题。
“黄磷自燃,镁粉铁屑,这些东西,寻常百姓别说见过,怕是听都未曾听过!”
“你连了凡大师的符箓配方都一清二楚,连水汽成影的法子都了如指掌!”
“这不是寻常的江湖戏法,这是炼丹方士的不传之秘!”
“你一个王府弃子,一个矿场罪奴,凭什么会懂这些?”
“这恰恰证明了,你不是凡人!”
项远山的声音,如同魔咒,回荡在社稷坛上空。
“你不是妖孽,谁是妖孽!”
这一番话,如同一剂强心针,瞬间让那些动摇的官员们再次找到了主心骨!
对啊!
他们怎么没想到!
这根本不是你会不会戏法的问题!
是你凭什么会这种高端戏法的问题!
这本身就说明你有问题!
“丞相大人英明!”
“不错,此獠定然是得了什么妖魔传承!”
“否则如何能解释他这一身诡异的本事!”
刚刚熄灭下去的声讨,以更加猛烈的姿态,再次燃起!
这一次,他们的理由更加充分,眼神也更加坚定!
李福永的脸上,终于重新浮现出血色,他看着被千夫所指的李季,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快意。
赵灵那双迷茫的眸子里,也重新被厌恶和鄙夷所占据。
原来如此。
他不是变了,他只是学了更邪门的歪道。
这个男人,果然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面对这必杀的绝境,李季却忽然笑了。
他先是低笑,然后是仰天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
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荒唐与悲凉。
他猛地止住笑声,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冰冷,那是一种从地狱血海里爬出来的眼神。
他指着项远山,破天荒地,爆了一句粗口。
“我凭什么懂?”
“****,老狗!”
这一声怒骂,石破天惊!
整个社稷坛,所有的声音,再一次,戛然而止。
文武百官,皇亲国戚,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懵了。
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个李季,他刚才骂了当朝丞相什么?
项远山更是如遭雷击,一张老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又从铁青变成了煞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昏过去。
李季却不管不顾,他已经彻底豁出去了。
他向前踏出一步,如同暴怒的雄狮,死死盯着项远山。
“你问我凭什么懂?”
“老子在黑风矿场,每天跟硝石硫磺打交道的时候,你这老狗在哪儿?”
“老子为了活下去,跟西域来的炼丹士拿命换药方的时候,你在哪儿?”
“老子为了不被饿死,把矿场里能吃不能吃的东西尝了个遍,差点毒死自己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你只看到老子今天在这里耍了个戏法,你看不到老子在矿场里过的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现在,你拿我拼了命学来的活命本事,当成证据,说我是妖孽?”
“项远山!”
李季猛地一声咆哮。
“你还要脸吗!”
这一番话,吼得地动山摇,吼得项远山连连后退,吼得所有人心神俱颤!
没人能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体内,竟然蕴藏着如此恐怖的怨气和愤怒!
吼完之后,李季却不再看项远山一眼,仿佛那只是一条不值一提的死狗。
他猛地转身,目光越过所有人,再一次,直视那高台之上的龙椅!
“陛下!”
李季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刚才的嘶吼,而是一种带着决绝的平静。
他对着龙椅,缓缓地,单膝跪下。
这不是畏惧,而是一种挑战前的礼节。
“项丞相说,懂这些,就是妖孽。”
“草民不服。”
“草民今日,斗胆请陛下做个见证。”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若草民,能让陛下您,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凭空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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