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白切黑又始乱终弃后》
此时,一阵穿堂风闯进门,将史唯铭身上那股特殊的香味扇了过来。
炎灵烨想起这香粉的影响,赶紧闭上嘴,屏住了呼吸。
“炎少主,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浣清溪抬起衣袖装模作样地嗅闻了一下。
等那阵风过去,炎灵烨再去闻时又只闻到一股清雅的桂花香了。
她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闻错了。
“呼,赶上了。”贴着隐身符的邓林剑沾了一身桂花粉,此时正悄然隔在浣清溪和炎灵烨之间。
那隐身符还是炎灵烨昨夜给浣清溪的。
浣清溪没想到舒兰身上香粉味太重,留香又久,昨夜一起呆了一小会,哪怕隔了一晚上,她沾染上的入骨香今日也还没消散完,还被炎灵烨这个狗鼻子给闻到了。
于是她刚刚悄悄放出邓林剑,让它去沾染点别的味道来混淆炎灵烨的嗅觉。
“没事,是我闻错了。”炎灵烨嘀咕一句,又看了她一眼后就离开了。
上完无极宗一天的课,浣清溪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林楚的院子。
一踏进院子,浣清溪就察觉了一道陌生的气息。
疏懒的神情瞬间消失,浣清溪一手持剑,脚步悄无声息地落在石板地上,逐渐接近堂屋。
微弱的灯火透过堂屋木门上的格纹影影绰绰,让人看不清内里。
灵力将门缓缓推开,一个人影显露出来。
“应翟”坐在八仙桌旁,正拿着一把黄铜烛剪,将一旁那脆弱的烛芯戳弄得颤颤巍巍。
自从前日夜里的一番交谈之后,“应翟”不再特意等她回来,浣清溪又整天不是上课就是查东西,终日不着院子。
所以算起来他们已经两日没见过面了。
浣清溪见他无恙放下心来,随后看向堂屋里暗处的一角,道:“阁下既然来了,不妨直接现身,这样贼一般地躲着算什么事?”
暗处的人闻言惊诧地眨眨眼,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于是走出黑暗现出身形。
“姐姐,他是我父亲派来接我的人。”沈濯放下手里的剪子,解释了来人的身份。
“你父亲从无尽海回来了?”
浣清溪有些惊讶,转头看向沈濯,自然错过了一旁人听完沈濯的话后,控制不住表情向沈濯瞟去的两眼。
“父亲已经从无尽海离开,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便遣人来接我了。”
沈濯同浣清溪说着话,同时淡漠地与另一人对上眼神。
那人立马绷紧了面皮,垂下眼睛不敢再乱瞟。
“那便好,你尽早离开吧,无极宗如今不怎么安宁。”浣清溪道。
“应翟”的离开正好能让浣清溪轻松不少,否则到时候冲突爆发,她还需要分神保护对方。
沈濯从椅子上下来,走到浣清溪跟前,先是拉上了她的衣袖,顿了下又牵上她的指尖。
冰凉的触感让沈濯眉头一紧,但很快又放松开。
“秋季夜里寒气重,姐姐的手很冰。”沈濯的手向上攀,让两人的掌心贴实一瞬后便松开了,仿佛只是单纯地感受一下对方的体温。
“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答的。”
他抬头看向浣清溪,一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在昏暗的环境里比白日颜色要深。
浣清溪看着对方眼中的的认真,唇角上扬,从鼻腔发出一声极轻的笑,拇指和食指掐了一把沈濯的脸,哄道:“知道了,快些回家吧。”
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人呢。
猝不及防被人掐了脸,沈濯抬手捂住那块被人松开后微微发烫的肌肤。
他抿了抿唇,脸颊肉因肌肉牵动而鼓起,有些不高兴的模样。
随后又放下手,若无其事地与浣清溪道别了。
堂屋的灯亮了一会儿便灭了。
浣清溪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她独自行走了好些年,重生后意外地捡到“应翟”陪了几天,其间总是被一些人和事唤醒过去的记忆。
如今又只有她一人了,竟然还有些不习惯了。
真不是个好习惯。
浣清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什么意思,我邓林不是人,也不至于成空气吧。”邓林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瞬间驱散了浣清溪从心底冒出的伤感。
“哈哈,不好意思啊。”浣清溪尴尬的笑笑,“我忘记现在有你陪在身边了。”
邓林剑哼哼两声,不说话。
许久,闷闷的声音传来。
“邓林,谢谢你,还有对不起……”为在云隐宗的十年,为在祈灵山的百年,还为陪着她的无数年。
浣清溪将脸埋入被子,声音逐渐被睡意淹没。
“知道了,我原谅你了。”感受着剑主平稳的呼吸,邓林剑轻声回应。
它知道对方听到了。
第二日,浣清溪起床还在算着江婉月回来的日子,推开堂屋的门便看见意料之外的人。
晨光初露,带着料峭的寒气落入堂屋。
江婉月没有坐,而是站在堂屋中央,抬头看着“福缘善庆*”的匾额,像是在认真想着什么,又像是空茫地放空思绪。
“阿姐,怎么这么早来找我?”浣清溪感到疑惑。
如今刚到卯时,一般人不会选这个时间上门,若是急事,江婉月也不会站在堂屋发呆。
“祸因恶积,福缘善庆*。你说,世间真是如此吗?”江婉月收回望向匾额的目光,转头问浣清溪。
对上江婉月的目光,浣清溪心中警铃大作。
那双眼里空落落的,看向浣清溪的时候却映不出任何东西。
“姐姐的手很冰。”
沈濯昨夜离开前的话出现在浣清溪的脑海,她突然想起,自己到无极宗的第一晚曾让江婉月摸过她的脸。
“邓林!剑凝体没有体温的吗?”
浣清溪猝然飞身退开,下一秒她站立的地方便炸裂开,露出一个在爆炸中完好无损的晶体,那是江婉月一直佩戴在腕间的灵石。
“我不到啊,我也没用过剑凝体!”邓林剑也被眼前突然的情况吓得六神无主。
浣清溪联系那时候江婉月的突然落泪,以及鬼魂科举的故事,就知道当时江婉月误以为她是因执念而留下来的林楚魂魄了。
她上次出去估计便是去查林楚之死,却不知道从何发现了自己并不是林楚的灵魂。
地砖一个接一个地炸开,浣清溪躲至堂屋门口却发现自己出不去。
再看零散嵌入地底的灵石和丝毫传不出的爆炸声,她便知道整个堂屋已经处于阵法之中了。
烟尘散去,阵主已经不在堂屋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假扮阿楚?那我的阿楚去哪儿了?”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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