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当作白月光缠上[穿书]》
贺云低下头,落吻在携带魏斯绵体温的暖玉上,神情既病态又虔诚,就好像吻的不是一块死物,而是真的吻了魏斯绵一样,惹得魏斯绵不由自主的冷颤了一下。
魏斯绵不是没有在电视剧或者电影,见识过这种扮猪吃老虎的人设,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充满转折性的剧情发展,但是每次看到这种片段的时候,她都会觉得不过如此,有时候甚至能提前猜到剧情的转折点。但是那个时候,无论剧中多么跌宕起伏,她都不过尔尔的“哦”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吃下一片黄瓜味的乐事薯片。
以前看剧时候,魏斯绵的情绪平淡的跟被阉割的太监一样,是因为自己是旁观者,不是剧中人。作为旁观者怎能那么深刻的体会到,那种杀了人之后的惊心动魄,以及侥幸逃开后的松懈,以及难得发自内心的去同情一个人,想要给予对方什么,岂料这些所有的所有,都成了他人抓住自己的把柄。
现在,她不但无法带着看戏的情绪,百无聊赖的吃下一片薯片,她反而成为了即将被吞咽入腹的“薯片”。
“吻我。”贺云冷不丁的从杏红的薄唇中摸索出了两个字眼。短短两字,如同晴天霹雳一样驻足在魏斯棉的耳边,她窸窸窣窣的反抗道“家嫂……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您是魏家名门正娶的正室,我是您的……我们这样做,不符规矩。”
贺云笑了一下,她的声音是那种江南美人独带的韵味,笑的时候,就好像是青涩的苞谷被催熟的滋味,魏斯绵一直找不到一个具体的词去形容,直到多年后她想到了一句话去形容贺云带给的感觉,她就像轻佻但沉淀的谷物。
“我是你的什么?”贺云顺着她的话询问道。
魏斯棉鼓起勇气,伸出手想要将她推开,手抵在贺云的肩部准备发力,“您是兄长的妻子,您是我的家嫂,我们同为女子,如此行为,违背祖宗教诲,有毁魏家颜面。”
贺云面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散去,依旧笑脸相迎,她从容的说道“糖糖是觉得,嫂嫂没有抓到你干坏事的证据。没事,嫂嫂一一为糖糖列举。”
贺云伸出手圈在魏斯绵的手腕处,轻而易举的就讲,那只原本在推搡自己的手攥在手中,“其一,你肯定会以自己这段时间从未踏出家门为由,以此辩解自己无法弄到毒药这件事情。”
贺云变态的把魏斯绵的手揣在自己胸前,就像刚刚魏斯棉企图安慰她时做的那样,“其二,魏宅阴暗潮湿,常年有蚊虫鼠疫,从前糖糖可是一点都受不了,但是这段时间,倒也消停。”
贺云的手从魏斯绵的手腕移到了她的指间出。开始把玩魏斯绵的手指,一根一根的,顺着指缝,指腹打转在魏斯绵的柔夷上,略带茧子的指腹划过魏斯绵柔软的手心,粘连的触摸她的手,就像把玩玩物那样,魏斯绵的手就像文玩一样,“其三,只要调查一下你贴身丫鬟,最近的出行记录,和报销的日常清单。”说到这里,贺云笑得都不舍得说下去了。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要调查一下魏斯棉贴身丫鬟最近的出行记录和购买的物什,就能知道魏斯绵提前备好了老鼠药,魏府常年阴暗潮湿,筹备老鼠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贺云说到这里,无疑是已经抓到了她犯案的所有把戏。
贺云猜到了她毒死翠竹的手法压根不是什么鹤顶红,而是所有人都没有猜到的老鼠药。
贺云用手缓缓抬起魏斯绵的下颌,用极其温柔,近似哄人的的声音说道,“她死前抽搐了,口吐白沫,那是吃了老鼠药的症状。从前,村里的人活不下去的时候,就是这样复服毒自尽的,贫穷可比毒药难耐多了。”
她看起来还是那样端庄,却残忍的把魏斯绵所有的罪证摆到了她面前。魏斯绵急切的在心里面询问系统,“喂,要是贺云把我犯的事情捅出去,会怎么样?”
“就死路一条啊,剧情就会走向,魏家仓促的把你嫁给张家年过半百的老爷,当十八姨太,然后魏斯绵于大婚当日晚上,上吊自杀为结局。而你,没有顺利引导主角走向结局,退出这个世界后的积分全部不作数。”
“这也太极端了吧。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吗?”
“当然有啊,这不是很简单,你就从了她。”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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