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逼我换脸?断亲后送全家祭天》
乔妖又唱了一段,很短的一段。
唱完之后言语道累,而后乘坐花船离开。
苏擒峰本来想等她唱完再让苏沫过去问刚才没问完的话,可惜没等到机会。
苏沫瞧苏擒峰的态度确实跟季星澜等人不同,猜测他不是为了男女之情,越发奇怪。
“你跟那位妖儿姑娘之前有什么渊源吗?”
苏擒峰低声默念一句‘不应该没有亲人’后,打发船家转头回岸。
“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府休息吧。”
直接跃过苏沫的问题。
苏沫眯了眯眸,心中起疑。
岸边等着放河灯的人越来越多,这么多花船堵在护城河内不太方便,三三两两散去。
苏擒峰要回府,苏沫本想跟他一起回去,又想起什么似的半路下了马车往炼钢厂去。
此刻天色已暗,众人很多都睡下。
苏沫敲了大门进去让人不用声张而后打发人带自己去魅奴房间。
房间门紧闭,屋内黑漆漆的,安静的很。
苏沫叩了两声房门,里面没有动静。
“魅奴,你睡了吗?”苏沫敛眉唤了一声:“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屋内还是没动静。
苏沫眯了眯眼:“我现在要进去了。”
她推门要进。
屋内突然传来‘咚’的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魅奴花里胡哨的脸出现在眼前。
苏沫吓了一跳,上下打量她衣衫不整的样子。
魅奴光着脚,身上只着一件白色里衣,脸颊泛红,额头有汗,气喘吁吁的。
一开口声音夹着。
“谢小姐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苏沫:“?”
谁家鸭子响了?
“你嗓子哑了,病得这么重?”苏沫诧异了下,又下意识拿眼睛往屋内扫了一圈。
屋内干干净净,没什么特别之处。
她又转回视线落在魅奴脸上:“你脸上怎么回事?”
魅奴用手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嗓子还是哑着的:“那什么,小孩子不懂事,白天跟他们玩闹不小心弄上的。”
她顿了顿,再道:“您知道,生病在床很无聊,所以就随便玩玩,结果睡前忘记洗了。”
“是么。”苏沫抿唇沉思,眯眸打量她好一会:“你今晚没出去?”
魅奴努力扯了扯嘴角咳嗽了两声:“小姐瞧您说的,我都病成这样了,哪能出得去。”
“说的也是。”苏沫敛眸。
本觉得那位妖儿姑娘眼熟,但仔细想想那位的声音虽然跟魅奴很像但又不太一样。
大抵是自己多想,那位追捧者至多,连那位季家小少爷都如此痴迷。
再怎么也不会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卖给自己这种不受宠的养女为奴为婢。
“没事,我随便问问,既然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府了。”
魅奴又咳嗽两声,略有些柔白的面孔泛着几分红:“奴婢送您?”
“不用了,你回去睡你的,我自己走。”苏沫摆摆手,转身离开。
魅奴这才关了门,从屋内再次传来几声咳嗽。
苏沫出了炼铁厂往侯府方向去,思考着苏擒峰今日所为。
那男人平日除了对苏韵关心照顾的多一点,自己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
今日不光盛装出席,甚至还特地叫了自己出面,不过问两个问题便付出这么大代价。
可知大渝侵犯大召边境多年,两国战事一直不断,大召皇帝为此烦忧。
当时苏擒峰在军中还是个不出名的小将,却屡屡破获敌人奸计,得大将军赏识。
三年前最终一战更是一举破获敌人守卫,将对方首领斩于马下,荣耀回京。
玄冥刀就是那时候从大渝军手中得来的。
此刀据说出自世外高人之手,削铁如泥,拥有此刀可百战不殆。
甚至有传言,大渝多年立于不败之地也是凭此刀。
但不管众说纷纭是真是假,总归这把刀是绝世好刀,甚至连苏擒峰本身辉煌都为此刀增加传奇色彩。
就是这么一把被苏擒峰捧在手心里的刀,如今却轻易被送出来。
可见那位乔妖姑娘对苏擒峰来说甚是重要。
若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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