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直男被迫攻略死对头》
长孙慈看着这个陌生男人,眼神好奇,问喻宁:“他又是谁?”
他与喻宁自小相识是铁杆般的朋友,喻宁其他朋友他基本都见过,这个人又是何时冒出来的?
喻宁刻意回避江邈笑看过来的视线,他感觉里面绝对有十分的嘲讽。
但这不意味喻宁心虚,在与江邈交锋之前,首先要把长孙慈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赶走。
喻宁下马,拉住缰绳,牵马转身,一拍马屁股,果断流畅地送走了长孙慈。
长孙慈瞪圆了眼睛,人被马带远了,声音还幽幽飘在空中,“又不是金屋藏娇的美人,你这么避讳着我做什么?”
本来就有点尴尬的喻宁,这下更尴尬了。
江邈迈近一步,语气谦和地解释,“喻小世子别误会,我没有因为这些小事而计较的意思。”
喻宁不是内耗的人,他抬手横在两人之间,“是我方才没有说清楚,我只是不习惯与不熟的人共骑。”
虽然以喻宁的性子,很少有他不熟的人,除非他刻意不想与此人接触,比如江邈这样的。
江邈了然颔首,“我与世子只见过几面,自然是不熟的。”
这话倒是提醒喻宁了,这一世,他与江邈还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到争锋相对的状态。
喻宁态度稍微软化了些,“那你来侯府是为何?”
江邈没有说话,只是将袖袍挽起叠在小臂上,露出的腕骨清瘦伶仃,在暗色中泛着白。
从江邈的身高与宽肩来看,他的骨架绝对算不上瘦小,但是腕骨和小臂上几乎瞧不见多余的肉,让见者难免觉得此人太清瘦了些。
原来江邈这么瘦吗,后宫的饭这么难吃?他之前在皇后宫中用膳,味道很不错啊。
喻宁还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江邈翻过手,掌心一寸半长的血淋淋伤口,突然扎了他的眼。
肌肤被尖锐的东西划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喻宁这才留意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喻宁凑近看了两眼更显恐怖,“刚刚是不是还好好的,是怎么伤的?”
江邈敛眉,“有人在缰绳里藏了针,我纵马时不慎抓到划开的口子。”
他说得轻巧,听得喻宁手心幻疼。
“那来侯府是……”
江邈,“我很少出宫,不知道何处有医馆,只知道侯府坐落在此处,此处又只认得你,想麻烦你引我去一处医馆治疗。”
这说辞倒是没有问题,喻宁却有些不解,“宫中太医岂不是医术更好?”
江邈别过脸,神色间有些不自然,“手心太疼,握不住绳了。”
喻宁想起刚刚见到江邈的时候,他那匹红枣马就乖巧站在一边,缰绳被人随手甩在了马脖子上。
原来如此。
喻宁四下张望,他也不知道何处有医馆,奈何江邈手心还滴着血,孤零零地站着侯府门前。
沉吟片刻,喻宁牵过马绳往侯府大门走,“跟我进来。”
今天还真是糟糕透了,喻宁暗中咬了咬牙。
江邈抬步跟上,“多谢世子。”
喻宁一进府,小厮迎上来将马领去马厩,喻宁又让人去请了胡老头。
胡老头今日可真是忙碌,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沐浴歇息了没有。
喻宁将人到带书房。
夏日里,书房桌上会供着一壶凉茶,但到了这个时辰,凉茶也被热天捂成了暖的。
喻宁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才问起江邈,“你喝吗?”
江邈,“喝。”
喻宁便倒了一杯递他左手边。
不一会儿,小石头听见消息寻了过来,问要不要吃些夜宵。
喻宁看了眼江邈受伤的右手,“不用,你先去备些热水,我晚点回去沐浴。”
小石头领命,一骨碌消失了。
书房内只剩下喻宁和江邈两人,相对无言,偶尔视线接触,又若无其事地挪开。
江邈端坐于交椅之上,受伤的手掩于袖中,一副恬静等待的模样。
喻宁怀疑自己看错了,没忍住偷看两眼试图确认,惊讶发现江邈还真有不讨人嫌的时候。
两盏茶的功夫,胡老头提着他的药箱,一头薄汗地走进来。
胡老头嘴上的白须微颤,“小世子,你可真会折腾我这老骨头。”
喻宁笑着扶人往里走,“胡先生,这伤者到了我眼前,我总不能视若无睹啊,就是辛苦你了。”
胡老头数落几句,但语气亲昵,没有责怪的意思。
等他见到江邈,动作一顿,神色间竟有几分欣慰,“原来是故人。”
喻宁,“你们认识?”
问完又觉得多余,胡老头以前在宫内任职,怎么会不认识三皇子。
胡老头却说:“小世子年纪轻轻,竟然比我记性还差。”
喻宁被损得莫名其妙,还想问,胡老头已经坐到江邈跟前,语气慈祥,“来,让我看看伤在哪里了?”
江邈将袖袍挽起,右手递出去,眉眼竟然也带了些笑,“老先生。”
胡老头细细看过伤,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在伤口上缝了三针。
走前,胡老头取出一瓶药放在桌上,“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就罚你自己上药包扎,长些记性。”
江邈出奇的好说话,“多谢老先生。”
胡老头离开后,喻宁仍看着他留下的药瓶,猜测两人绝对关系匪浅,可为什么上一世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
江邈拿起那小药瓶,目光扫了眼书房内,发现没有旁人,短暂迟疑后,递至嘴边,把瓶盖咬了下来。
他人长得干净,这个动作做起来也漂亮。
江邈一系列的动作不加掩饰,分明是想寻人帮忙却发现只有喻宁,干脆放弃,宁愿让自己看着狼狈些。
喻宁有些自我怀疑,自己当真是这么一个冷漠的形象?
江邈将药粉倒在手心,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脸色骤然白了些。
接着,他又拿起了纱布,在伤口处缠绕。
可缠好纱布后,像是又犯了难,他只有一只手能用,打结显得艰难。
片刻后,他将手递到唇边,是又打算用嘴了。
喻宁看着莫名邪火,没忍住,“我来。”
喻宁情绪不好,动作也就急躁些,几步走到江邈跟前,俯身的时候官帽竟然磕到了江邈的下巴,两人都是一顿。
但喻宁没多想,两手揪住纱布开始打结。
斜上方,江邈的笑像是喉间透出来的,“我以为世子不愿意帮我。”
喻宁觉得这个人真的没情商。
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
他飞快打了个算不上好看的结,后退几步,强装豁达,“举手之劳。”
江邈轻笑两声,将受伤的手举至眼前,仔细打量,像是在观摩什么艺术品。
喻宁突然就后悔,为什么不打个好看点的结,现在显得他手很笨的样子。
江邈将药瓶揣进袖中,抬眸看向喻宁。
喻宁本以为他是准备道谢告辞,没想到开口却问了句,“今日的审问过后,世子对于段将军战败一案,有什么头绪吗?”
已经精疲力尽的喻宁:“……”
其实他现在不是很想讨论工作的,也不觉得跟江邈讨论能有什么进展。
喻宁言简意赅:“从今天的证词来看,段将军的决策有很大责任。”
江邈,“那段将军可真是罪无可恕了。”
喻宁侧眼看他,“何出此言?”
胜败乃兵家常事,江邈这个说法未免太绝对了,而且这种大型战役,段将军思虑多一些也是正常的。
江邈眼里似有话要说,“世子不知道?”
喻宁,“我该知道什么?”
江邈长眉一弯,晒笑一声,自己拎起那壶旧茶,倒满身前的茶杯。
喻宁:“……”
如果他的感觉没错的话,江邈刚刚是在用脸嘲笑他吧?
明明受伤在侯府门口求人的时候,以及刚刚坐在椅子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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