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寡夫的新欢白月光》
江逾勾起唇角,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度,沈九叙把脸在他手里蹭了几下,“我之前没说过这样的话。”
“看来春风阁教得不错,我是不是也该给他们点银两以表感谢?”
“我给过了。”沈九叙闷闷的声音从低处响起,“你要给也是给我。”
两个人躲在草丛里,因为地方太小,几乎是贴在了一起,沈九叙能清楚地听见江逾的呼吸声。他看起来太平静了,完全不像自己心都跳到了喉口,全身发烫像是站到了冬日的炉子边。
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想法?他看着自己,心里面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名义上的道侣?沈九叙不知道他们感情好不好,他们是相敬如宾还是如胶似漆?
他恨自己出现的太晚。
“为什么给你?”
“我说的话让你开心了吗?”沈九叙小声问,他主动帮江逾把发间夹着的凌乱草叶摘掉,手却没有拿下来。他爱极了摸江逾的发丝,柔软顺滑,跟他这个人不同,像是合上獠牙利齿安心在他怀中睡觉的狐狸。
“还不错,不过我现在有急事要回去,你这是把我带到哪了?”
江逾打量着四周,像是深无客的某个地方,但可惜他没认出来,他在深无客待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要不是因为手腕受伤需要静养,现在他还拉着沈九叙到处跑呢!
沈九叙不想说话,更不想把他送回去,气氛显得很是安静,时不时在两人之间飞过的蜻蜓翅膀振动的声音成了唯一的动静。
江逾看着他莫名有些想笑,自己好像是有点趁人之危了,若是以后记忆恢复了想起来这段日子,他可能就要下不来床了。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他拉起沈九叙的手晃了几下,活像是个昏君面对风情万种宠妃的模样,“星辰阙的几个弟子太闹腾了,你还是适合跟我待在一起。”
他邀请自己回去,不会被人发现吗?他是没和那个道侣住一起吗?那是不是表明两个人的感情并不好,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这样就跟着江非晚回去了,会不会显得他不矜持?犹豫一下会不会比较好。
“要。”
沈九叙迫不及待的给出了答案,那些互搏的想法被他完完全全抛之脑后,只想跟着江非晚回去。哪怕住的是个破烂茅草屋,他也能当场去画几张符卖给连雀生,换点银子买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
“你能找到路吗?”江逾试探着问,像是小心翼翼从鸟窝中伸出头的雀。
沈九叙:……?
“我……找路吗?”他摸了摸江逾的头,盯着他略带心虚的脸,明白了什么,轻笑一声,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银白色的剑光闪过,风声呼啸,江逾坐在剑刃上,望着下面的风景,拽了拽沈九叙的衣摆,“那儿,看见那棵榆树了吗?就在那里下。”
繁茂旺盛的榆树枝叶参入天际,几只鄂乌从里面飞出来,撞见江逾扑扇着翅膀就迎来上去。
“这是你养的?”
“不是。”江逾摇摇头否认,这树是沈九叙种的,上面的鸟也更熟悉他的脸,刚说着那几只鸟就一齐儿站到了沈九叙的肩膀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那就是另一个人养的?沈九叙心里面酸酸的,不过这鸟如此喜欢自己,总有一天江非晚也会如此。
扶摇殿里面只有一张床,柔软的褥子凌乱铺着,上面明晃晃摆着两个枕头,一侧的四方桌上面也规矩地放了两个青玉瓷杯,所有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
“坐呀!”江逾看着他拘谨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怎么了?”
“没事。”
沈九叙咬牙切齿痛心疾首道,他已经进来了,把这些东西全部换掉只是早晚的事。
“你在这儿待着吧,我有些事要处理。”江逾说完就要走,沈九叙一把拉住他,“我能跟着你一起去吗?”
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江逾,他毫无原则的同意了,接着就开始翻箱倒柜,直到拿出来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递给沈九叙。
“带上,免得别人看见。”
外面也就算了,但深无客里面的弟子都见过这张脸,那些宗门的长老也都在此,他还不知道害死沈九叙的人到底是谁,现在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带嘛!”
江逾瞧出他不愿意,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拉长了声音道,“带上也很好看。”
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年轻男子走在前面,素白色的发带随风摆动,那些弟子们见了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抱拳道,“江公子。”
“江公子旁边跟着的是谁,以前没见过呀?”一个正练剑的男子站在树下面,一直到人走远了还恋恋不舍地看着远处,“看起来筋骨不错的样子,该不会是江公子新收的徒弟吧?”
“不知道,没见过,不过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沈宗主呢!”右边的人挠了挠头,“这身量真跟沈宗主差不多。”
“你想多了吧,沈宗主去世了,不过总不会是江公子找了个像沈宗主的人吧?”
“咳——”
几个说悄悄话的人瞬间噤声了,点星凌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视,“都不好好练剑做什么呢?自己去戒律阁领罚。”
他说完转身离开,一直追上了江逾,“江公子,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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