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将我视若珍宝》
室内空调开的很足,林知妤却觉得全身像被火烧般滚烫的厉害,男人蛊惑十足的声音在耳旁落下。
纤长的细指被男人勾在手里,他慢条斯理地挑弄,眼眸低垂与她对视,声线暧昧不明:“嗯?”
“好不好?”
室内炽亮的灯光洒下,林知妤睫毛轻颤,她手撑着床头努力往后缩,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的雪松木清香。
她心跳的欲裂,努力保持着理智将手收回,指尖温凉的手感尽失,指意不受控制的抽动。
林知妤手抵着沈砚礼的胸膛,她温红的脸别过去,嘴里唧哝着:“你离我远点。”
耳根泛起的绯红比脸颊更甚,她却浑然不知,沈砚礼不疾不徐上手抚摸,带有磁性的嗓音而后穿过耳孔:“知知——”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捻过她的耳垂,“你这里,更红。”
林知妤心跳一滞,猛的回头看他,一脸不可置信。
他叫我什么?
大脑空白了两秒,又很快感受到耳中的指尖触感,一时间她顿然伸出手盖住耳廓,沈砚礼没来得及收回,指尖瞬间被柔软包裹。
兔子炸毛。
“沈砚礼!”
她眼里充斥着羞燥和不满,眼睛一眨不眨地瞪他。
沈砚礼见她反应如此剧烈,唇角勾起弧度。
他气定神闲地直起身,喉底不自觉溢出几声低笑,决意不再挑逗。
抵着白色纱裙的黑色睡袍渐离,瓷盘中的白彩未能被麻黑色彩的笔触渲染。
白彩柔和,麻黑劲野,色板中两相映衬,交错流淌。
到底是白搀了黑,黑染了白。
林知妤视线跟随,警防沈砚礼的每一步动作。
兔子警惕感极高,受到惊吓后,会在属于自己的领地里缩成一团,躲避不及便会在慌张下出现磨牙等应激反应。
他动作优雅从容,丝毫不躲闪她如烛般警惕的目光,看着她的样子,他忍不住想起那本养兔子指南。
眼前的兔子小姐和书中所描述的极其一致。
他刚想伸出手去,林知妤就歪着身体躲开不许他接近,警惕心还没放下,“干嘛?”
他笑而不语,手揉了揉兔子的“炸毛”低哄:“不干嘛,我一会出去,今晚不回来。”
顿了顿,他又言:“放心了?”
林知妤睫毛轻眨,任由手掌在发顶的动作,“去哪?”
“下次告诉你。”
她双手环胸,满脸问号,“下次?这次干嘛不行?”
很快想到了什么,随后一副很懂的神情,林知妤朝他挑了挑眉斜眼半眯,贼嘻嘻地:“你不会是去偷鸡摸狗吧?”
沈砚礼脸色微变,他有些无奈。
男人轻叹口气在她身旁坐下,“偷鸡摸狗?若是真的,你兴奋什么?”
她食指竖起在沈砚礼眼前轻晃,“我得去看着啊,这可是个离婚的好证据。”
她随后补充:“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的,真的,我保证不出声。”
“林知妤。”
这话一出,他似乎动了怒,平淡的声音里带着令人寒颤的严厉,眼底毫无情绪。
凉意一瞬间入骨,林知妤被吓得愣了愣,她像慢动作般缩回食指不知所措,战战兢兢开口:“干干干……干嘛”
他眼色沉沉,嗓音里带着严厉:“我们不会离婚。”
林知妤缩了缩脑袋,她不服气地嘟起嘴。
不离就不离,凶什么凶。
还以为做了什么脑袋分家的大事。
沈砚礼意识自己失态,静了两秒压下情绪,他伸手捏了捏眼底下细嫩的手指安抚道:“不是偷鸡摸狗。”
他在否认刚才林知妤的疑问,却还是没严明自己的去向。
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知妤不敢再惹他,只是点头回应。
这个大佬脾气怎么阴晴不定的,婚前那个儒雅绅士呢。
感觉自己被骗到沟里了……
沈砚礼还坐着不动,他目光定格在林知妤脸上,不放心的嘱托:“我不在,今晚就不要出去了,老宅眼线多,我不放心。”
这话不假,那群人为了获利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更何况还有杨林这个定时炸弹。
林知妤嘟着嘴还有些许不满,听见这话后她不假思索地狠狠点头。
那是当然,自己还得留着小命回家呢。
这一点还是能和他达成共识。
沈砚礼坐在她身旁,恐自己失态的语气让她乱想,他捏着她的小指低语道歉。
当然,林知妤也很大发慈悲地原谅了他。
在她厌烦的催促下,沈砚礼才放心离开。
他走后,林知妤窝在被子里无聊的打滚,裹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一长条强迫入睡,这方法起效的很快,没一会床上就没了折腾的动静。
-
雷电交闪,狂风大作,天阴沉沉的像是要吞没万物。
林知妤再醒来时,她回到了沈公馆,想揉揉发沉的脑袋,却猛地发觉身体异样,她整个人轻飘飘地,全身虚无。
一时间她错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再抬头查看,熟悉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人。
那是沈砚礼的身影。
不明所以下,她向前方走去,隔着沙发背她从身后看他。
男人依旧西装革履,和平常样式一致的服饰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无比纤瘦,他低垂着头,双手搭在腿上,右手里攥着什么。
林知妤绕过沙发低头去看,那是一张照片——
她的照片。
碧海蓝天下,鸥群在空中俯冲,少女迎风回眸,发丝中漏出点点日光,面上挂着幸福的笑意。
林知妤眉头轻皱,她不记得自己有拍过这种照片,就连在现实中都没有,对这张照片她是全无印象。
还没想明白这张照片从何而来,男人的身影在这时动了动,他靠着沙发背右手胳膊压在眼睛上,照片被翻了过来白底朝上。
林知妤还没搞清楚状况。
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男人以及自己。
她愣愣地想去摸沈砚礼,还未等触及,男人眼角清泪滑落,重重砸在她心上。
指端与他仅一毫之差,随着眼泪滑下的瞬间,心脏像是被刀割般剧烈疼痛,林知妤承受不住,她捂着心口跌落在地。
她伸着手试图去够沈砚礼的衣角,疼痛半分不减,手无力的砸在地上。
随后电话响起,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沈砚礼也没有答复,只是挂了电话就起身,照片被他小心翼翼地放至外套里面胸口的口袋。
心痛难忍,林知妤撑着茶几只能目视男人离开,在他阖上门的瞬间白光侵袭,将她整个人拉进。
光亮刺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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