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主角被**作日常》
第26章约会·上
【男人没持缰的手按上大腿,迟疑了一瞬】
天空已经完全亮了。
云很少,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被深色的宽檐帽所阻。帽下那双带金色的蓝眼剔透,坚定地注视着前方,抑或远方……
……坚定得有些过头了,完全能说是在发直。
古斯坏心地一个迅速凑近,亚瑟本能地一个后仰,连带着座下黑朗姆一个疑惑的后撤步,蹄子在泥地上踏出一串沉闷响动——
啪嗒。
古斯不慌不忙地问:【所以,亚瑟,你是在约我?】
“谁他*在约你。亚瑟咕哝着,俯身去安抚马匹。“你要不要去?
【我不确定他的东西我是否用得惯。】古斯故意道。
男人的手停在马鬃上,似乎因这个假设愣住了。古斯见好就收:【但去是肯定的。不过在那之前……】
“那之前什么?亚瑟的声音更生硬了。
【我们怎么抓到那个人?】
“马洛伊说他在北边。亚瑟沉吟,那勉强掩饰的不自在瞬间就没了——古斯再熟悉不过这种转变。每当这个男人谈到“工作,总能眨眼间切换到另一种状态:专注,冷静,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他会在半山腰扎营,亚瑟说,目光扫过远处的山脊,“一个制高点,能盯着河边的动静。再养条狗、雇几个打手。不过马洛伊没提,那就暂且当没有了。
随着他的嗓音,古斯镜头中,代表附近地形的小地图上刷新出一大团亮黄。接着,如游戏里一样,一条指向目标的同色路径出现。
这来自于亚瑟在这片土地不知多少次追捕猎物的经验,此刻不知以何种原理,以数据形式具现至他眼前。但就算没有这道程序,古斯也确信,这家伙能轻易找到目标——在游戏内,大部分玩家都需要提示才能完成追捕;而在现实里,这套能力早就融进了亚瑟的血肉,成为呼吸般的本能。
这也让接下来的话更尴尬了。
心思没暴露的时候,所有的糟糕操作都能在事后互相辱骂。反正他没鼠标,而亚瑟急眼时也确实会妨碍他的操作。可现在呢?
……见鬼。怎么就还没找出鼠标。
“邪祟?亚瑟问,视线又转向镜头,“你什么想法?
古斯干咳一声。
【马洛伊要活口。你知道,我只能保证让你锁定目标,杀死目标。】
“我可以用套索。
【……我不一定套得中。】
“小子,你能让我一枪打掉人帽子上的羽毛,但你连根绳子都玩不转?
【我还能隔空爆掉人的脑血管,前提是我还在我自己的壳
里。】古斯没好气地说,【所以,别催,我很努力了好吗?】
亚瑟挑了挑眉:“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你其实是个更危险的混蛋?”
【我遵纪守法,只是因为这样麻烦最少。】古斯不为所动。【也许你已经猜出来了,我们的世界不太一样。】
“呵,可不是嘛。”亚瑟嗤笑一声,催马继续走。“口音,规矩,派头,你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小混球,只不过多几个邪门的把戏。”
男人没持缰的手按上大腿。迟疑了一瞬,最后摸进身侧背包,掏出一卷套索。他掂量了几下手中绳圈,仿佛在衡量一个决定。
“那个骗子,午后再收拾他。”他说着,最后掂了下手里绳圈,“在这之前,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蠢。”
古斯:“……”
让我们看看掉落了什么,一个罕见的练习邀约,被标准的亚瑟·摩根式嘲讽包裹。让我们悄悄从后面接近它……
不。在拆开并食用前,古斯觉得非常有必要为自己的能力做个辩解:
【亚瑟,容我指出一点,我确实成功捆住过基兰。】他实事求是地说,【所以关于这事,多少也有你自己的问题。】
“哈,你怎么不说是雪的问题?”亚瑟立即报以一声冷笑。“让我好好回忆回忆——你他*套了整整三次,邪祟。然后呢?你在雪地里拖着人乱窜,跟要把人活活拽死似的。那蠢货差点当场尿了裤子。”
【不过,那家伙那时嘴还是硬。】
“啧,没错——该死的,别转移话题。那天你他*差点害我们栽进冰湖里。”
【那是因为你突然抢方向盘!我本来都算好了路,你非要往另一边偏!】
“方向什么鬼?要不是我改方向,你就准备让马踩进那片冰窟窿里!”
【不知为何,现在我越来越确定责任你也有一份……】
“够了,该死的。还练不练了?”
古斯没再争辩,将注意力凝聚在远处的天空。亚瑟的手立即抬起甩出,绳圈在空中划出一个相当标准的圆。
亚瑟的视线追着绳索,咂了咂嘴:
“还行啊。小子,你究竟怎么回事?”
古斯冷哼:【要是我知道,现在就已经在着手改善了。】
“你可真是个古怪的邪祟。”亚瑟摇头,随即扬起下巴示意前方。“再来。看到那边的树桩没有?试试看。”
数小时后,太阳升至中天,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落,将一切照得光辉明亮。
包括一条看似普通的绳索。它从泥泞的水边拖过,又滚过露水未干的草丛与灌木,按理说早该沾满污渍,却依然新得像刚被编出。
亚瑟轻车熟路地将它卷成整齐的环,准备塞
进包里手腕却在蹭着包盖的那刻打了个弯改为将它挂去鞍边。
黑朗姆马鞍另一侧的鞍钩上吊着一只灰白野兔。它的颈骨被精准地勒断毛皮上看不见丝毫挣扎留下的痕迹。马鞍后方一张完美处理过的鹿皮也被整齐地折叠捆绑甚至连边角都修得异常均匀。马侧的背包新增了几块鹿身上最好的肉切口利落得像是几十年的老屠夫。
这些都出自他的双手。更准确地说是在古斯控制之下的他之手。当然若是给他足够的时间和耐心他自己也能做到……
就是那根套索不会那么干净活也不会干的这么快。
亚瑟蹲在河边洗手看着暗红的血水在湍急的水流中渐渐消散皱起眉。
他了解自己的躯体也熟悉这片荒野上每一种能让人活命的动物。可刚才那一幕后他也有些不确定了——那头警惕的白尾鹿那个几乎不可能的距离那个刁钻的角度怎么可能一次就成功?
他甚至都准备开口让古斯别打它主意了。但那一秒那邪门玩意的存在感陡然明晰紧接着就跟这邪祟每次动用能力——鹰眼还是死神之眼——时那样世界褪去色彩他的手臂自发抬起套索破空粗麻绳以完美的弧度缠上鹿的脖颈并恰到好处地收紧。
除了最后勒过那鹿时差点让它跑了……
“见鬼。”亚瑟烦躁地甩掉手上水珠站起身来。阳光刺得他眯起眼睛那道若有若无的注视却依然明晰——但正好。
亚瑟的目光直直刺向那个方向。
“你是不是一直在跟我玩花样嗯?”
脑海里的邪祟长叹一口气。
【恰恰相反亚瑟我至今仍在摸索界限。不过这次我倒是肯定了一件事:我的一些……失手
【不过我理解你。这是生命的本能。特别对于你。像你这样的……生存行家绝不会轻易接受另一个意识的操控。】
亚瑟的眉头皱得更紧。
邪祟倒是指出了点真相。就像开枪时那样——他的身体早已牢记该如何瞄准如何扣动**。这是几十年的经验和无数次生死考验磨砺出的东西不需要思考甚至不需要刻意去专注。准星和**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枪就是他手臂的自然延伸。
但这邪祟……古斯的存在就像是身体里闯进异物像是多出一双无形的眼睛死死盯着准星像是手外多出另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握枪的动作。最近这几天更过分了这鬼东西甚至会突然跟阵鬼风似的贴上来简直比他摸枪都快——
“——该死的。”亚瑟不耐烦地别开脑袋打了个召唤马匹的唿哨。“你就不能他*的耐心
点?这事需要时间。
【什么时间?】邪祟在问,声音里居然还透着一丝诡异的期待。
亚瑟深吸一口气,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见鬼的,这混账玩意就非要他说出来不可吗。这整个鬼事已经够乱来的了,这感觉比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还难受。
“操。他低声咒骂,恨不得把帽檐拽过脸。最好能像**时那样只露出眼睛,但脖子上只有一条该死的丝绸领巾,也是这邪门玩意硬塞给他的——
“你他*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咬牙切齿地说,“现在闭嘴,去抓那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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