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龙傲天的崽后死遁》
白玉宫后山云雾缭绕,山峰高耸入云,而山峰中又有一处冒着寒气的湖泊。
郁怀期果真围着山峰跑了两圈,两圈下来,他的面具上凝起了些许寒霜,寒气也湿了衣衫。
“殿殿殿下!”突然,一只松鼠从郁怀期肩上蓦然闪现,那是妖族中郁怀期的下属,它发着抖:“我我我终于找到你了了!!这就就是妖王让你来的地方吗吗吗怎么这么冷!”
郁怀期抬手掐了个法诀打在松鼠妖身上,松鼠顿时暖和了,终于不结巴了:“你找到灵火珠了吗?”
郁怀期跑完两圈,盘腿坐在了后山深处的湖泊边。
碧绿色的湖水上氤着轻薄的雾,湖水清澈见底,几尾不知名小鱼游过,带起波澜。
“没有。”郁怀期道。
松鼠瞪圆了眼,“那你现在在这做什么?”
郁怀期淡淡的道,“被罚了。”
松鼠:“!!!”
这天下居然还有除了妖王妖后以外的人能让太子甘心受罚?!
“谁啊?”它好奇的看着郁怀期,“谁能罚您?”
郁怀期打断了他的话,“让你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松鼠恍然大悟,连忙变出卷轴,递给了他,“这是你让我查的白玉宫和青樾白,殿下,你为什么要查青樾白的过往啊?是怀疑灵火珠在他身上吗?不会吧?”
郁怀期不语,低头看卷轴。
卷轴上写满了青樾白的生平,还有那座宫殿。
三年前青樾白被法落昙带去傲雪门,参加了傲雪门少主的生辰宴,却没想到那少主对青樾白一见钟情,将门派至宝灵火珠送给了青樾白。
如此贵重之物,青樾白自然不要,但后来那珠子却随着青樾白的离开而失踪了。
对此,傲雪门主痛心疾首,却也没有办法。
灵火珠自有灵识,若是自愿认主,便会随着主人东跑西跑。
也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那人不要它,它也还是跟着想认的主人跑,直到那人愿意收下它为止。
可卷轴上却说,青樾白没有收那珠子,也没在身边见过类似的珠子。
傲雪门主自然不信,当即:“宫主你怎么能这样呢,收了就收了,做什么说没收,也不要你还——你和咱们少主订个婚约就行了。”
据说当时法落昙大惊失色,拒绝婚约后,连夜扛着青樾白跑回了天一派,从此让青樾白不再下山。
但还是防不住流言蜚语。
毕竟傲雪门少主不是常人,乃是仙族第一人,是仙族第一个修炼到大乘期的人。
而青樾白下山次数寥寥无几,十分神秘,世人只知道他是个金丹期的符修。
金丹期怎么会被大乘期喜欢呢?!当然是因为他美了——于是,仙族中就有人撰出了许多话本子。
在各家话本里,他时而温柔、时而清冷、时而笨拙、时而少年,时而青年——
郁怀期合上卷轴,道:“万时慈都五百多岁了,自称少主不别扭吗?还想配个‘少妻’?”
松鼠:“……”
松鼠震惊了:“太子殿下,你看了半天就得出这结论啊?!”
郁怀期一僵:“还有什么结论?”
松鼠呔了一口,恨铁不成钢:“重要的是灵火珠不在青樾白身上啊!”
郁怀期眯起眼睛,“不一定。”
松鼠眼神一凝,盯着他,“为何?”
郁怀期手指点了点卷轴,眼神充满怀疑:“你真信一个老不死的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一见钟情?”
等等,怎么就成老不死的了?松鼠犹豫了下,解释道:“万时慈五百多岁就成了大乘期修士,也不算很——”
冰冷的目光突然看了过来,郁怀期那双漆黑的眼瞳里仿佛藏了利刃,刮得松鼠一呆,它急忙改口:“老!老不死的!哪有咱们太子殿下年轻?!”
郁怀期今年一百二十岁,乃是上古九尾天狐一脉,妖力肩比仙族渡劫期,必要时九尾全开能挡大乘期修士。
他收回杀人般的目光,道:“万时慈必有所图。今夜我会尝试进入白玉宫,看看那灵火珠到底在何处。”
松鼠:“……?”啥?!
它眨眨眼,提道:“殿下,咱们是不是得先进天一派的藏宝阁看看?卷轴上也有人说当时灵火珠是被法落昙给强行带走了呢!”
郁怀期不说话,仿佛没听到。
松鼠忍了忍,没忍住:“殿下,卷轴说白玉宫有禁制,常人不可入,我们要不还是先去藏宝阁?”
郁怀期冷冷的扫了它一眼,“你别管。我有自己的计划。”
……
青樾白将那两弟子打发去跑步以后,便去了白云峰,准备看看那倒霉的小弟子萱灵。
萱灵毕竟是他门下唯一的女弟子,还是原主留下的,他便格外看重一些。
这丫头入门三年了,还在筑基期卡着,法力比青樾白还低,常常被白云峰的丹修们怜爱的投喂各种丹药。
为此,萱灵也三天两头往白云峰跑。
说是白玉宫的弟子,倒不如说是白云峰的。
白云峰中,丹心舍里,药香弥漫。
萱灵躺在冰玉榻上,生无可恋的看着房顶,看了一会,她的面皮动了动——
青樾白进来时便见她躺在那儿,看上去孤零零的,可怜得很。
“今日感觉如何?”他抬手摸了摸萱灵的脉。
萱灵吓了一跳,面皮不再抽动,而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叫了句:“师尊,我、我好多了。”
符咒反噬不是小事,青樾白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多出了两分愧疚,“是师尊没保护好你。”
“不、不是的!”萱灵终于抬起头——原来她低着头,是因为有一只眼睛被眼罩盖住了,她是个半瞎。
她说:“是弟子学艺不精,您别怪自己。而且您还为我寻来了疗伤的复灵草,弟子已经很感激您了!”
瞧瞧,多懂事的孩子,也不会私下非议别人。青樾白心想,你比那个鱼侜乖多了。
“萱灵!”外头忽然传来一道爽朗男声,文镜噔噔噔的跑了进来,“你今日好些了吗?!”
文镜已有一百五十岁,很少有这样外放情绪的时刻,他奔了进来,才看到青樾白。
文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宫主,您也在呢?弟子拜见宫主!”
萱灵眼睛里闪过一道暗光,对文镜叫了句:“我好多了,谢谢镜师兄!”
文镜耳朵微红。
青樾白看出这两人有猫腻,面具下的眉头一挑,笑着扬起折扇,但没多久,却又想起一事,问道:“你之前为何说,是掌门叫我去三生殿?”
文镜一愣,“什么三生殿?”
青樾白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他试探着问了问那天的事,却发现文镜竟然毫无印象。
这可真是怪了。
那到底是谁叫他去三生殿的?
“我听说宫主收了个圣灵根的弟子,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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