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成了同事怎么办[探案]》
唐里格和张勇花回到警局的时候是晚上了,这会儿出乎意料,雨竟然也不下了。
警局坐落在西北街中心,离张某家有好一段距离,两人都没乘什么交通工具,遮着张勇花的拿把黑伞徒步过来的。
快要踏入警局大门的时候,唐里格还拉了一下张勇花黑色风衣的袖子,唐里格的声音很轻:“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更倾向于凶手和张某发生了争执,失手打死了张某。”
张勇花答应了他一声,听得倒很认真:“嗯,前辈说得有道理。”
唐里格听到张勇花的赞同时,还挺不可思议,这人性子倔,一路上怎么忽悠,都坚持那边没有发生过打架斗殴。
唐里格觉得奇怪,但好歹张勇花搬出赖刚才的例子,又把一切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
于是唐里格把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按了一下快捷键,翻出了今天下午拍的照片:那拍的是张某家门口,红泥土地上留出了两个长方形印子,土块压得很结实。
张某家周围都是杂草众生,只有那地方安安全全,不见得有野草冒出头来。
算算时间,今天张某的尸检也该有个着落。
唐里格不再想,还真的像个长辈,搭着张勇花的肩轻轻拍了两下,没人发现张勇花的眉梢略挑,很轻地抿了一下唇。
直到唐里格拉着张勇花到会议室里坐下的时候,泡完茶叶的王梅刚回来,视线不偏不倚在他俩身上打量了几秒,欲言又止。
唐里格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张勇花的关系有多不明不白,他生硬地和张勇花避开了一些距离。
越刻意越有猫腻果然是个道理,王梅的视线终于轻飘飘地移开,假装咳嗽了一声,才道:“果然还是那旧城的风光旖旎。”
唐里格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王梅的意思,倒是一旁的张勇花略靠近了唐里格一点,从容道:“确实。”
唐里格勾过来会议室的笔,也没听懂这群小年轻人在讨论什么,反正讨论的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还非要借什么旧城不城的东西搞暗喻。
在唐里格叩笔帽叩到第五声的时候,会议厅该来的人也到齐了。
唐里格也不是耍架子的人,率先站起来和众人点头示意,连环杀人案在梅雨镇的影响挺大,村民们担惊受怕,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得罪了凶手,呜呼了自己小命,所以无论如何也得把凶手给绳之以法。
首先向众人自我介绍的是县城派来的法医——黄馅,他大概三四十来岁,在行业经验的综合方面上,还算挺年轻的一位。
不过唐里格眼神利,能窥探出来的东西多,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混到了侦查副队的位置。
就比如他第一眼就发现了黄馅的不对劲,按理说行业经验丰富了,不应该躬身弓腰的,把背绷得那么直,挺拘束啊。
但也可能是黄馅本来就是一个谨慎的人,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也不会吱声。
发纸质资料的是张勇花,他算唐里格一手带上来的助理,才十九岁,唐里格这个事业心强的,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条件才让队里破例,让张勇花心服口服的,硬是把这个毛愣青头招进了侦查队里。
唐里格喝了一口张勇花倒的茶水,那泡出来的味道恰好。
他翻了几页资料,视线停在了那尸检证明上,张某身上没有致命伤口,是呛了屎被活生生淹死的。
没有致命伤口?
唐里格的眉毛压下来一些,张某支气管杯黑色块状物堵塞,从死者肺里能挤出粪水。但是身上没有创伤,难不成还真是被凶手直接往粪池里丢。
没有发生争执,难道还真是小张说的,两人可能只发生口角,或什么也没发生,凶手就在张某无意之中吧张某推入了粪池。
那凶手的动机又是什么?
看张某这辈子做的畜生事太多,本着为民除害的心把张某给杀了。
唐里格低着头,右手握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左手翻资料的动作也随之慢了下来。
张勇花分发完资料,也跟着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唐里格旁边,趁黄馅自我介绍完,才在这空隙中小声地和唐里格说话:“前辈,这茶是我特意买来的,之前听说前辈喜欢喝这茶。”
唐里格应了声:“茶确实好喝。”
出乎意料,张勇花也不提凶手和受害者是否有发生行为上的争执,但也是,他唐里格也不能用一个砖头的位置,就判定了凶手和受害者有发生行为上的争执。
张勇花弯了弯眼睛:“前辈喜欢就好。”
而唐里格略微抬起了眸子,心猝不及防地跳了一下。
还有张勇花十九,干什么都利落,撩人倒很有一手。
难怪自己眼光好,谈了一个年纪小的,果然年纪小的有活力,还细心。
唐里格脑子摔坏后也不记得,之前和这个年轻的男朋友有没有上过床,但张勇花明明才十九,长得却人高马大的,要不是眉眼清澈,还真比唐里格这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还男人。
“前辈在发呆?”
这次张勇花是近着唐里格耳朵说话的,他的声音很稳,但唐里格还是从中听出了小助理音线中的一丝青涩,“是有心事吗?”
唐里格哼了一声,哼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后悔,王梅是第一个抬起头看他俩的,紧随其后的是那个包着黄馅的法医,黄馅的声音偏礼貌了点,却又贴合着阴阳怪气的意味:“唐队,是有什么话想讲吗?还是对我的介绍不满意。”
唐里格进入侦察队也有八个年头了,除了张勇花,他什么人还应付不过来,于是唐里格镇静下来,挥挥手表示:
“不,我觉得黄同志的介绍出奇的好,只是在感叹说咱们警队的打印机质量不行,印出来的图片模模糊糊的。”他话锋一转,“那只能麻烦黄同志了,有没有存下文档。”
“有的,我也才想起来唐队前阵子身体才恢复,没能到现场观摩,正好我手机存下来照片的也清晰。"黄馅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说到照片的时候脸色倒是生动了一点,他解锁了手机,翻出相册就把手机递过去。
黄馅拍的是视频,比照片更有说服力,视频是在张某家门口拍下的,靠砖头墙那面伫立的半块砖头,唐里格记起来,下午的时候张勇花也踩着块砖头,但不是在那里。
视频中的那具肿胀的尸体皮肤上泛着苍白色,因为粪坑的熏染还因此患上大小不一的灰红色斑迹,尸体体无.遮蔽,隆起来的器.官被撑得特别大。
唐里格的胃里翻起一阵恶心,喉咙生疼,他不得不握了一下笔杆来保持镇静。
但作为经历过好几十个案子的唐副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人的生生死死,或大或小的白事他也经历过,只是那发自内心的对尸体的胆怵是藏不住的。
但好在唐里格平静下来得快,他淡淡抬起了眼睛,倒也不再挑刺,说道:“也感谢黄同志从城里千里迢迢过来的帮助,等案子结下一定请你喝一杯。”
黄馅摆摆手,道:“小事小事,还比不上唐队大病初愈就赶来破案的事业心。”两人互相恭维了几句后,也该进入这次讨论的主题。
王梅率先站起来,这证明她不八卦的时候,还是一个挺靠得住的人,这女人分析道:“首先,我按照日期推算,确定了嫌疑人的作案时间集中在周末,3月21日,4月4日,4月18日,4月25日,而张某的死亡时间在五月份,通过前面四个作案时间可以初步判定张某的死亡时间在5月2日前后。
“再者,3月21日那天的女子是被捅.死的,凶器不明,4月4日那天的高中生是服药身亡,腹部却有不致死的刀伤,4月18日死的是一位男性拳击手,轻微脑震荡,右手手腕反向骨折,腹部、胸部、大腿等多处淤青,内脏破碎,动脉破裂,被丢弃在地下拳馆的仓库,没有及使抢救而死。而4月25日死亡的是三名男性教师,因受到致命性刀伤而死,凶器是学校食堂的剔.骨刀,从一位受害者的肛.门内发现。
“除了第二个案子疑点重重,我不能确定是否是连环作案嫌疑人的笔手之外,其余的案子我都倾向是同一个人作案。动机未必能明确,因为我至今没找出受害者的共同点,奇怪的是每个作案现场都有数量一致的小红花帖子,但还有一种可能是团伙作案,嫌疑人都倾向于男性。”她说完向大家点点头,又坐下去。
接着起来分享的是许阳,对比王梅讲述的流畅与条理,他显得磕绊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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