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马小叔巧取豪夺以后》
“所以,你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对吗?”
等他被那场该死的婚约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自然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走向容缄这条早就为他铺好的“生路”。
名为生路,实则是早为猎物布置好的困网。
容缄看着谈箴眼中毫不掩饰的讥诮,脸上没有丝毫被戳穿的愠怒或难堪。相反,他的唇角,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极淡的笑。
那笑意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坦然和赞赏。
“小绥,”容缄的声音低沉依旧,带上近乎愉悦的残忍直白,承认得毫无负担,“我不是好人,更不是慈善家。”
他微微低头,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剖析着眼前这只对他竖起尖刺的猎物。
他无需多言自己的行事准则,谈箴也想必早已看明白———
凡是他想要的,起了意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不遗余力地握在掌中。商场如是,情场亦如是。
物品可以强买强卖,但人——尤其是眼前这个,容缄更要其心甘情愿,一步一步,走进精心编织的网罗。
几乎在容缄话音落下的瞬间——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跟着一同响起。
谈箴的右手,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爆发力,扇在容缄的左脸。
力道控制得极其精准,皮肤上没有留下任何显眼的红痕。但那一瞬间的冲击和火辣辣的刺痛感,却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皮肉之下,顺着神经末梢蔓延开来,带来清晰而持久的钝痛。
容缄的脸被打得微微偏了过去。他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立刻转回来。额前一丝不苟的碎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瞬间变得幽深莫测的眼神。
倘若谈箴此时和他对视,便能发现,那里面没有怒色,反倒愈发饶有兴致。
谈箴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麻。他看着容缄偏过去的侧脸,眼周有些轻微泛红,语气却是事不关己般的陈述口吻:
“我有些生气,”他顿了顿,清晰地补充,“控制不住。”
这解释,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是宣告,他就是打了,而且打得不后悔。
容缄转过脸,正要说话,家居服领口倏然被谈箴粗暴拽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将人拉向他。
容缄猝不及防,被他拽得身体前倾。
谈箴踮起脚,带着报复性似的凶劲,蛮横地吻上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撕咬和发泄。牙齿磕碰,唇瓣被碾压吮吸得生疼,带着浓烈的硝烟味和尚未平息的怒火。
谈箴毫无章法地掠夺着对方的呼吸,气息灼热而混乱,仿佛要将所有被算计的不甘和怒意,都通过这个粗暴的吻发泄出去。
氧气在激烈的唇齿纠缠中迅速消耗,就在谈箴感觉肺腑快要炸开,力道渐弱,几乎要狼狈退开时——
容缄单手扣住他的后脑,不容许他有半分退开。另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将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吻瞬间加得更深更重。
唇舌的交缠变得更具攻击性,口中的氧气被疯狂掠夺,肺腑间火烧火燎。谈箴被吻得几乎窒息,身体发软,全靠容缄的支撑才没有滑下去。
就在他感觉快要溺毙在这汹涌的浪潮中时,容缄终于稍稍退开寸许,给了他一丝喘息的空间。
两人唇瓣分开,昏光中,拉出一道银丝水线。谈箴剧烈地喘息着,眼尾湿红,唇瓣浓殷,泪珠悬在眼睫,欲坠不坠。
他看着容缄染上情欲暗色的眼睛,舔了舔刺痛的唇角,“这是报酬。”
话音未落,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将那点刚刚拉开的距离瞬间归零,谈箴险些撞倒他的肩膀。
“一个耳光,换一个吻?”灼热的气息落在谈箴耳稍,带着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谈箴,这等亏本买卖,我不做。”
……
事态如何就变成这般了呢。
谈箴咬着衬衣下摆,感觉腮帮子发酸,视线被泪水模糊,眼周被生理性的红浸透,浓睫湿黏黏地贴在眼尾,活像是被谁欺负惨了似的。
身前传来刺痛感让他忍不住蹙拢眉心,悬在睫尖的泪珠跟着颤巍巍落下,恰好掉在容缄的额际。
谈箴拽住容缄的衣领,有些忍无可忍地把埋首在胸前的人拉远,衬衣下落盖住青红痕迹遍布的白肤,声音沙哑:“请问你是有什么恋*癖吗?”
容缄去吻他湿漉漉的面颊,舌尖尝到一点咸涩,闻言他淡淡嗯了声,“可以有。”
谈箴面无表情擦掉眼泪,正要提膝踹他,却被容缄捏住脚踝,半带强制地放到他的腰上。
“你———”才起了个单音,余下的话便被骤然加强的快/感猛然扼住。谈箴咬住下唇,声调碎得不像话:“你别......”
容缄低头,将他碾出血红齿痕的下唇解救出来,含住轻吻,只是这个吻有多和缓温柔,手上动作就有多不留情。
唇齿厮磨间,他轻唤谈箴小名:“小绥,别怎么样?”
谈箴偏过头,不语。大片大片的红浸透脖颈,像是雪地里泼开的桃花汁子,色泽浅淡,却艳丽至极。
他的脚踝松松勾在男人腰侧,被深色的布料一衬,像一捧即融的新雪。淡青色的血管在薄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在某个瞬间随着脚背倏然绷紧而微微凸起,像是雪层下活过来的花枝。
被刺激过头,谈箴的眼泪掉得愈发狠,刻意压制的喘/息化为细碎的轻哼漏出,却比前者来得更为甜腻,像是柔软的钩子,钩尖戳进心头不痛,只有叫人难耐的痒和燥。
......也不知道容缄哪来那么多花样。
这个念头才在谈箴脑中成形,他撑在身后的手遽然收紧,指尖褪尽血色,骨节绷到苍白。
有那么一瞬,他的思绪和表情都是空白的,被泪水盈透的眼睛涣散了那么几秒,像是坏掉的漂亮瓷偶。
直到容缄擦干净手,要来帮他擦眼泪,谈箴本能往后躲,声音黏哑得厉害,嫌弃之意丝毫不加掩饰:“你洗了手用酒精消过毒再来碰我。”
容缄的手蹲在半空,也不勉强,声音平静得像是问今天吃了什么一样:“感觉如何?”
“容总这是准备收集用户体验做个调研报告吗?”谈箴面无表情,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
停了几秒,他又扭过头硬邦邦道:“技术还行。”
“只服务过也只准备服务你一个用户。”容缄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口吻,“用户多反馈,才知道最佳改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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