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飞鸟相与还》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月见里清也离去时的话依旧回荡在阿扎尔的耳边。
是选择作为学者的风骨,还是选择性命。
答案显而易见,这从来不是一个选择题,对阿扎尔来说,他眼前只有一条路。
想到自己迄今为止干过的事,跟着月见里清也,他或许还有一条活路,但倘若去找草神,那就是必死无疑。
阿扎尔的目光停在桌上的某一处,那里曾经放着那枚被替换掉的艺术禁令。
虚假消息目的是引起教令院的慌乱好救出草神,月见里清也为什么如此笃定会他们营救草神?甚至对他们的行为丝毫不意外,像是早就已经知晓。
这是否能表明,他们早就串通一气?
这个念头一出现,几乎占据了阿扎尔全部的理智,脑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倘若月见里清也早就和草神有所勾结,那么他拥有的最高权限也有了解释,以虚空权限换取自身自由,这对身在牢笼的草神来说并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只要这点通了,一切疑问也就迎刃而解。
那条虚假消息扰乱了自己的注意力,但两个主谋一个被关押起来,另一个被流放到阿如村,他们该如何营救草神?
除非他们还有后手,这个内应的人选不能引起自己的怀疑,参与降神计划的月见里清也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阿扎尔想到这,突然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们的计划安排的很好,只可惜,他并非毫无准备。
方才与月见里清也对峙的时候,他一时间乱了方寸,导致他忘了,自己眼下这种不得不投靠月见里清也的局面,一切都建立在旅行者他们都已经救下草神这个基础上。
可万一他们从来没有救出草神呢?
自那次梦境系统崩溃后,教令院对关押草神的装置进行了全面的升级,而打开装置的密钥只有自己掌握着。
即便月见里清也的权限再高,也不可能打开关押草神的牢笼。
月见里清也刚才在自己面前演的那出戏,无非就是让自己听命于他,好借机规整整个教令院,再去向草神要功。
可惜了,并非月见里清也会留后手。
阿扎尔绝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张了张嘴刚想把门外的卫兵喊进来,但话还没能说出口,他转念一想,又将还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这件事他不能借他人之手,必须去自己亲自去往净善宫查看;他要亲自确认草神还仍被关押着,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阿扎尔离开教令院前往净善宫的消息,几乎是同步传进月见里清也这里。
对于阿扎尔自寻死路的行为,月见里清也并不阻拦,嘴唇一动,微不可察的吐出两个字,“蠢货。”
但阿扎尔在计划中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一环,人各有命,月见里清也自然尊重他的选择。
而阿扎尔的下场,已经不需要多言。
纳西妲恢复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除了虚空对自己的封锁,以及从贤者手上收回了虚空权限。
只不过一瞬,在贤者手上运转多年的虚空系统,就重新回归到了仅由神明操作的状态。
这个改动对月见里清也并没有影响,毕竟特殊权限在虚空的底层逻辑里等同于神明拥有的权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拥有特殊权限的月见里清也在虚空眼中也是“神明”。
靠着这个特殊的权限,月见里清也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草神的行动。
然而这种察觉是双向的,就像月见里清也可以察觉到草神一样,纳西妲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纳西妲?”空敏锐的注意到纳西妲眼中的迟疑。
派蒙也围了过来,“是虚空还有那些问题没有解决吗?”
“不,虚空系统并没有什么大碍。”纳西妲摇了摇头说,“只是在我在收回权限时,在虚空中察觉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用户访问的痕迹。”
“是某位贤者的后手?”空连忙追问。
“并非他们,这个权限等级很高,几乎可以与我的权限平起平坐。”纳西妲说。
空陷入沉思,“会不会是教令院建造的‘伪神’?”
但这也说不通,倘若教令院真的有伪造神明权限的能力,他们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举教令院全部的力量,去建造一个伪神?
而问题的答案此时在教令院之下的工坊内,月见里清也垂眸凝视着虚空弹出的提示框。
【请确认是否要执行此操作。】
他手指在空中停顿片刻,抬头望向跟正机之神连接在一起的散兵,“融合信仰的力量需要时间,但别担心,在你醒过来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神明的力量主要依靠民众的信仰,而月见里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他在梦境崩塌时就准备好的东西重新启动。
“究竟是谁在担心?”散兵挑眉,并不接月见里清也的话。
“好吧,我也不担心。”被点破心事的月见里清也笑了笑,改口道。
随后,他不在犹豫,点了弹窗上的“确认”。
这东西之前一直藏在须弥民众的潜意识之中,时至今日,终于到了使用它的日子。
这一份特殊的记忆里储存着月见里清也作为“梦主”编造的梦境。现在月见里清也只需要通过虚空系统将这份记忆替换掉民众原本的记忆,就可以修改他们的认知。
从此在他们眼中的神明只有一位,那就是月见里清也眼前的七叶寂照秘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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