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漫女主她妈杀疯了》
晚餐时间,海里因家族的三个女人坐在一张长方桌上。
蒂亚在中间位置,罗莎坐到了她的右边,艾丽娅在左边,三人隔着差不多的距离。
蒂亚摇了摇铃铛,“怕你们吃的不习惯,我让厨房做了首都和海里因两种风味的菜肴,希望姐姐和姪女能喜欢。”
很快,侍女们将菜肴端了上来,将餐盘一一铺满桌面。
罗莎看着桌上远超三人分量的食物,“你们费心了,其实没必要像迎接客人一样做这么多,艾丽娅跟我口味相近,海里因的菜也合她口味。”
“家人回来总要多做些好菜嘛。”
厨师长抱着一个大餐盘放在正中央,揭开盖子,外表金黄酥脆的烤羊羔散发阵阵椒香。
罗莎笑道:“艾伦,你以前不是在别的地方当厨师长吗,难道说姨母服满役退休了?”
从王国时期开始,海里因一直执行着与他国不同的方针:一切财富和产出归全民所有,民众所缺物资按需领取,免费供应,代价是居民不分女男,必须在成年后按照意愿和能力去工作服役,善耕者务农,善技者劳动,善武者从军,非特殊情况不得免除服役。
如果不是工作发生意外,居民必须工作满25年方能退休获得养老待遇。当然,依据工作困难程度,相应工作时间也会减少,例如参与最危险的魔兽讨伐,最快可以实现五年退休。
厨师长艾伦摇了摇头:“妈妈说她在公爵府做了25年饭,实在腻了,正好四年前红珊城里新开的公立育儿所在招大厨,她让我过来接手她的工作,自己给孩子们做饭去了。”
说到这,快三十岁的方脸男人眼泪汪汪:“可算能让公女见识下我的厨艺了,您尝尝看,是不是和我妈妈做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罗莎对他这从小爱哭的性子有些无奈:“好了,你再哭下去,餐厅都要被你的眼泪淹没了。”
艾伦赶紧用围裙擦掉眼泪:“对不起呜,公女您慢慢吃,不够的话厨房还开着火,我随时能给您加菜。”
侍女们也和罗莎打了招呼。最后,一群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餐厅。
望着这一幕,蒂亚胃里开始翻腾,黄绿色眼眸泛起冷光。
吃到一半,她倏地站起来,不看罗莎,只对艾丽娅说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工作没处理完,艾丽娅多吃些,小姨先走了。”说完,疾步走出餐厅大门。
蒂亚回到房间,坐在办公椅里,凝着桌上文件,双眼无神。
侍女端药过来,“小姐,您该喝药了。”
蒂亚眉毛拧成一团,“我不想喝!凭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有健康的身体和强大的天赋可以随意挥霍,我却要每天喝药才能像个正常人!”
侍女叹了口气:“您现在的身体已经比刚来公爵府时好很多了,说不定再喝几年药,娘胎里留下的病根就消除干净了。”
蒂亚自暴自弃:“喝再多的药有什么用,我想做的事情也做不了。”
侍女似乎对她的情绪习以为常了,鼓励她:“您现在做的很好了,连严厉的公爵大人都经常夸您呢。”
蒂亚嘴角抽动:“如果我是公爵大人的女儿,我能做得比现在更好!早知道我就该把那封信直接撕掉,而不是夹在文件堆里。”不然也不会掉出来被人看到。
侍女无奈:“小姐别再想了,公爵大人和公女之间的事,怎么样也轮不到其他人插手。公爵大人都告诉过您,以后别再针对公女了。”
蒂亚回想这一整天发生的事,心里忍不下那口气,“你都不知道,她今天在我面前干了什么?”
想到罗莎一回来就炫耀自己是公女,炫耀公爵大人派了克里塔姐姐去帮她,吃个饭还炫耀大家对她的关心,蒂亚胃里食物都要吐出来了。
她一把抢过药碗,用苦涩的药液将恶心感压了下去,眼神充满恨意:“她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露出成那副模样!”
侍女说:“小姐,您就看开点吧,不然以后一家人天天见面,心里多难受啊。”
“凭什么我要看开?那女人醒来后担心自己在丈夫家没有话语权,寄信过来让公爵大人给她撑腰,后来发现丈夫出轨有私生子,没脸在帝国待了又跑回来,她以为我没有看到那些报纸吗?”
蒂亚冷笑,“她这种把娘家当筹码和丈夫吵架的女人,迟早会因为抛不下丈夫儿子,再次离开海里因。”
侍女想的不同:“公女这次应该是真离婚,以后不会再走了。”
蒂亚回道:“哼,我看未必。”
*
距离红珊城三百多公里外,安提斯山脉。
一团浓密的黑气在高空形成乌云,云团绵延数公里,笼罩在山脊之上。
乌云下方,山坡树林完全陷入黑暗寂静的无人之境,只剩魔兽在到处肆虐。
在这片禁地里,白色长发的粉眸男人带着一个银发紫瞳的小男孩,在森林里闲庭若步。
小男孩看着七八岁大,银色短发散落,发尾恰好触及肩膀,紫色瞳孔燃着火焰:“你明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不说出来就算了,怎么能一直在旁边看戏?”
赫尔曼说:“谁叫你不努力学习,自己挣脱束缚。”
泰温更恼火了,“你的魔法是我努力就能解除得了的吗?”
赫尔曼说得风轻云淡:“人类总要有梦想。把战胜我当你的欲望,说不定就成功了。加油,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学会变形魔法。”
他不提还好,一提变形魔法,泰温小脸霎红:“我才不想学那种东西!你以为我是你这不要脸的老头子吗,对人家妈妈纠缠不休……”
魔塔的物件都有归属魔纹,他送人东西居然不说出来,卑鄙!
听他说起罗莎,赫尔曼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女人穿着一身鼓鼓囊囊的男装,脸蛋抹得黝黑,和其他人类一样平凡庸俗,没有丝毫可取之处。
赫尔曼一眼看出罗莎等人在伪装,但他不在乎蝼蚁的挣扎,直到她那双坚定到无法被任何人动摇的眼睛望过来,仿若站在某个遥不可及的维度,不带一丝感情地打量了他。
刹那间,赫尔曼第一次产生近乎人类的情绪——是执拗的好奇?抑或是傲慢的不服?
受那股情绪驱使,他随口戳穿了罗莎的困境,只为在她身边观察她。
但现在,他略微有些后悔,“早知道不威胁她了。”
每个生灵皆拥有生命力,唯独人类能用内心深处的欲望点燃自己。
其中也分三六九等,区别在于生命力强弱。有的人能爆发出耀眼又恒久的光芒,有的只达前二者之一,剩下大多数人类,要么一生暗淡无光,要么须臾飞蛾扑火。
观察罗莎的过程中,赫尔曼看到了她张扬向上的生命力,却看不清她内心的欲望,仿佛看到他在身边,一直保持警惕,故意隐藏了弱点。
“你说我当时是不是应该别打草惊蛇,换个方式,比如像你那样变成动物缠在她身边比较好?”
泰温大喊:“我又不是故意变的,你随意蹂躏我这个八岁孩子年幼的身体就罢了,别拿这种变态问题来污染我纯真的心灵!”
赫尔曼义正辞严道:“我这叫求知精神。”神怎么可以有不知道的事,他迟早要搞清楚罗莎的欲望,再让她明白,他有多么无所不能。
为了尽早得到答案,赫尔曼催促泰温:“快开始历练,别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泰温无语凝噎,“到底谁的时间更珍稀啊……”
泰温从有意识起就在魔塔接受填鸭式教育,好不容易学完所有书上知识,刚松口气,赫尔曼就以他需要历练为由,把他拎了出来,带到这里。
“要不是你逼我出门,我现在还在魔塔里睡大觉,长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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