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之御史大人别摆烂》
高家,高宏文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高老爷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厉声斥道:
“当初是咱们家主动提的退亲,按理说是咱们高家!对不起祝家!对不起那孩子!人家现在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了,还立下大功,也没跟咱们计较退婚的事,你个孽障,还敢去给我泼脏水!
“你胆子挺大啊!你要有本事,你也上战场上给我挣个军功回来啊!亏你还是个男子,搞这些个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我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现在满京城都在传了,事情闹到陛下跟前了,你知道慌了?想到要找你爹我了?你事前怎么不想想呢!”
高老夫人在一旁一脸心疼地看着高宏文,但想着自家儿子做的事,又狠狠心偏过头去不再看,任由夫君管教儿子。
高老爷将高宏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骂了一通,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你在这跪着好好反省,明日我去向陛下请罪,只希望陛下能留你一条性命。”
高宏文被骂的有些麻木,听到这里,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叫道:“爹,儿子知道错了,爹,爹您不能把儿子往死路上逼啊爹,爹您救救我!”
高老爷心中发冷,神色颓然,却依旧不为所动:“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你以为这事咱们家能捂得住?你平日里招猫逗狗也就罢了,怎么有胆子闯这么大的祸!”
高宏文哭的眼泪鼻涕直流,忽然胡乱用手一抹,也顾不得恶心,跪着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发颤:“爹,是,是有人怂恿我,不然,不然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高老爷转过头来,眼睛一眯:“说清楚!”
于是高宏文抽抽噎噎地,将祝筠回京那日他在茶楼的事说了出来,言语间有些颠三倒四,高老爷听完,勉强挑出了重点。
“你是说,有人让你帮他陷害祝筠?那张纸条呢!”
“扔……扔了。”
“那人长相如何,可有说他是谁?”
“长相……并无特殊,偏清秀些,并未说明身份。”
高老爷简直要被自家蠢儿子给气死,被人当枪使的蠢货!
“查,马上去查!”
好歹是自家儿子,再蠢也得护着。
门外看不见的地方,高宏文的娘子陆氏正偷偷听着两人的对话,神情震惊。她小心地转回头来,垂下眼,轻轻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里的惊异逐渐被冷漠替代。
四年前,她还是陆文漪,陆家的小女儿。
陆家是商贾之家,能与高家结亲,已经算得上高攀。是以几年间,就算高宏文对她若即若离,每每因她无所出而斥责她,常常流连青楼画舫,陆文漪都默默忍受了下来,甚至一度考虑要给夫君置几个妾室通房。
她总是想着,高宏文愿意娶她,定然是爱她的。等自己有了孩子,夫君总会对她好些。可她没想到,夫君竟然与祝筠有着这样的关系。
即使出身商贾,陆文漪也懂家国大义,她向来钦佩冉将军,更佩服祝那个能以女子之身上阵杀敌的祝将军。
祝筠回京那日,她身体有些不适,便找了个医馆让大夫把了把脉。大夫恭贺她有孕时,她正被外面的喧闹声吸引,远远地看过去,瞥见了马车上那个女子模糊的身影。
陆文漪只觉心中激荡,也不知是因为终于有了身孕,还是因为见到了敬佩之人。
只是她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京中言论便忽地调转了方向,祝筠从英武的女将军,变成了他们口中不知廉耻、冒领功勋的罪人。她更没想到的是,这些连她都知道荒谬的流言,背后竟然是自己夫君的手笔?
陆文漪能忍受高宏文对她的责骂,却不能接受他抹黑祝筠。她打消了与高家人分享怀孕喜讯的想法,思忖着如何将她听到的公之于众。
与此同时,京中传言愈演愈盛,陛下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祝筠的事情很快便人尽皆知,讨论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她从军五年定然有真本事,又有人说她一介女流不知检点,更有甚者,将质疑和指责转移到了镇远军身上,被其他人怒目而视后才悻悻闭嘴。
只是,大多数人都忘记了。
五年前,祝筠男扮女装入镇远军,这事得到了陛下的默许,如今,她疑似欺君也未被下狱拷问,只是禁足京城,留待查明。
很少有人能注意到陛下对祝筠的莫名宽容。但显然,祝筠这个当事人心中是十分明了的。
对于陛下如此行事的原因,她也有自己的猜测。这位不过是想趁机在京城这滩浑水里搅和搅和,揪出些臭鱼烂虾,却不想自己动手,端坐高台看戏,便让她来当这个鱼饵了。
祝筠看透了其中关窍,认认真真扮演好鱼饵的角色,不去操心京中乱七八糟的流言,日子过的异常闲适。她每天打打拳、练练剑,和祝家众人一起吃饭闲聊,彼此越发熟悉起来。
祝筠的伤势日渐好转后,小凌也轻松许多,不必日日盯着她、为她熬药换药,开始让梨花教她读书习字。
梨花虽然只是个婢女,却写的一手好字,字迹秀美,和她的名字一样,看着便令人赏心悦目。小凌的字便要豪放许多,像是被边关的沙土磨砺过许多道。
祝筠有时练武累了,也会习习字以作休息,她的字介于梨花和小凌二人之间,端端正正、工工整整,可以说没有特色,也可以说很有特色。
梨花询问她字迹变化的原因,她只说是伤了左手后习惯了用右手写字,字迹自然也有了变化,很轻松地就骗过了梨花。
商叙白有时也会来祝家坐坐,不穿官服,只穿惯常的黛青色长衫,随意询问祝筠她和冉北在镇远军中的事情。祝筠很是诚实,有问必答,多余的就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这让商叙白有种恍惚的错觉,好像这个案子只有他一人在着急。
京中的普通百姓在看热闹,朝中君臣如同无事发生,御史台自从将案子交给他之后也不再过问,现在连祝筠这个利益有关的当事人似乎都不在乎案件的进展,悠闲至极。
“这查案呢,是商御史的职责,商御史上次说了,言不如行,那我自然是不必操劳,等着看商御史怎么做便是。”祝筠坐在秋千上晃荡着双腿,笑吟吟的声音传过来,商叙白这才发觉,自己竟是将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这让他觉得有些尴尬,随便找了个理由,脚步匆匆地离开祝家,回到了御史台。一路上碰到几个同僚,他都笑着一一打过招呼。
终于走到自己的书案前,商叙白将整理的卷宗和这段时间祝筠讲述的一一对应起来,细细查看是否有出入。
祝筠男扮女装的事情是陛下告知冉北的,这件事有陛下亲证,不会有错。
另外,祝筠在镇远军的五年里,获得的大大小小的军功并不少,虽然进步神速,可也算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并非冉北破格提拔带兵,若是二人真有私情,不必等到如今。
至于祝筠与月乌大帅打的那一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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