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竹马成婚后》
“溪烟棠,你可千万别喜欢我!”男人挑眉,一副我都明白的眼神看向她,弄得溪烟棠一头雾水,面色复杂。
溪烟棠实在不明白,江春漾是怎么想到这点的,并且她不是在昨夜就同他说过了吗?怎么今日就忘了?
她撇撇嘴,凭窗而立,朝他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说得笃定,“你放心吧江春漾,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的!”
江春漾轻哼一声,靠在长廊的柱子上,伸手在空中点了点她,“你最好如此!”
“自然。”溪烟棠莞尔一笑,“我记得昨日就同你说过了,若是日后你有了喜欢的人,我自会让出位置,说到做到,不劳你每日提醒,毕竟……”
她话说了一半,眼眸意味深长地看过来,一字一句道:“除了我,现在好像没有人要你。”
江春漾听这话瞬间被噎住了,他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最终,在溪烟棠得意的目光下,不甘示弱道:“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反正小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是整个江城公认最俊的男人!”
溪烟棠:“谁公认的?自封的吧?”
一盆冷水瞬间浇了过来,江春漾似是终于明白说不过她了,有些无奈地哼哼两声,不再继续,换了个话题,问她:“饿了没?要不要小爷带你去吃好东西!”
“现在么?”溪烟棠有些疑惑,她抬眼看了看天。
霞光渐渐褪去,夜幕降临,星光从云层中透过来,应当到酉时了。若是等一会,就能同姨母世伯一同用膳,并且夜里风凉,此时又在山上,能去哪吃?
她迟疑了会,问他:“不等会和姨母世伯用膳吗?我们先吃……”不太好吧。
溪烟棠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春漾打断,“我爹娘今日出去了,婚书的起草到你手上了对吧?”
溪烟棠点点头,还是不明所以。
“笨啊!”他一抬手,又要敲溪烟棠的脑门,却被她躲了过去,警惕地盯着他,语气不满,“你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江春漾闻言一笑,一股子风流涌上来,说得理所应当,“我打我未来媳妇怎么了?”
“哎!”溪烟棠抬手制止,“这么说可不对啊,你我成婚,不过一场交易何来感情?留点空间对谁都好。”
江春漾听完这句话愣住了,呆了良久才后知后觉,“哇”了一句,他真没想到,溪烟棠竟然还有这一面!
难道一开始不是她逼着他娶她的吗?
怎么好像是他调戏良家闺女似的!
这锅他不背!
索性,他左腿一抬,整个人趴在窗口上,骤然凑近,溪烟棠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只当一抬眸的空档,江春漾整个人便从窗子里跨进来了!不仅进来了,唇边还噙着笑,活脱脱像个登徒子!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身量骤然压过来,溪烟棠吓得话都说不清,明明方才两人还隔着一个窗子呢,现在突然凑近,属实将她惊到了!
“江家的屋子,我这个主人想进就进,怎么了?不行啊!”他懒散一笑,说得满不在乎。
“你!”溪烟棠面色涨得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说不出话来,没理由反驳,她索性后退几步,背过身不再看他,“你,出去!”
她抬手,皓腕白皙,向门指去,半透明的芙蓉玉镯扣在纤细的手腕上隐隐泛光。
烛光打在她身上,如墨的长发向下垂顺着,染上一层金辉,跟着她的身姿微微晃动。
男人没接话,只留下一阵脚步声,正当溪烟棠认为他要走了,一把折扇骤然搭在玉指上,冰凉的触感使她瞬间收回手,下意识回头。
江春漾就站在自己身侧,眉梢轻扬,唇变带笑,还是那副登徒子的模样。他扬了扬下巴,脖颈处红肿的伤口不经意露出来,溪烟棠瞬间别过眼,一抹愧疚爬上心头,没再说话,却也不算默认。
见她安静下来,江春漾道:“爹娘将婚书起草好,定要赶时间做真正的婚书,毕竟好不容易有姑娘愿意嫁我,可不得着急,所以她们今夜可能不回来了,祭祖守宅起码要三天,你我如今被丢在这,你不和我吃和谁吃?”
“啊……这样啊。”溪烟棠闷闷回声,下意识攥紧了手指,“那我们以会吃什么?”
男人转身走到桌旁坐下,“本想着带你去后院烤肉,但想到万一出什么事惊扰先祖,就让高德下山买了点东西,算算时候应该快回来了。”
溪烟棠轻嗯一声,坐到一旁的贵妃榻上。
两人没再说话,一袅摇曳炉烟自香炉透出,在两人之间缠绵缱绻,旖旎而升,似是解不开的羁绊。
静了良久,溪烟棠抬眼看过去,男人静静坐在桌前,暖黄的烛光模糊了他的眉眼,三年未见,如今头一次仔细瞧他,竟没有半点浪荡风流,而是少年独有的羁骜与锐气。
他好像不一样了。
溪烟棠下意识觉得,他的眉眼好似总有解不开的结,可他本人却是纨绔的,与三年里的传闻,很是不符。
像是察觉有人一直看着他,江春漾抬眸,恰巧撞上一双含着探究的杏眸,“怎么了?”
溪烟棠收回视线,“无事……”
她垂下头去,下意识捋了捋胸前的发丝。
“有事想请我帮忙?”
溪烟棠:“啊?”
她没料到他会猜对。
静了这么一会,溪烟棠一直在想着如何将此事开口,刚才看他,也是想请他带她去宁安寺的,但是江春漾没有理由带她去,他此行的目的是祭祖,是她用了手段逼来了婚约,若她再提旁的要求,怕是让人觉得别有用心……
她不能失去这个婚约,三年未见,溪烟棠摸不清他的脾性,万一真触及他的逆鳞,他闹了起来,指不定会将婚约退回的。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以至于被猜对了心思,莫名地心慌,双手攥紧了衣裙有些不敢看他。
那声“啊”,尾音上扬,是明显的疑惑,看来他猜对了,江春漾抬眸正视她,起身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前,遮住了烛光,落下一片黑影,将她笼罩。
“小时候你一说谎就会捋头发,如今看来丝毫未变,说吧,怎么了?我昨日同你说了会帮你,就定会帮你,只要你开口。”
一段话传入耳,溪烟棠终于抬起头来,她仰望着他,亦如找到她那日,溪烟棠跪在刺人的草垛上,含泪的双眸,带着一丝丝疑惑地望着他,好似很奇怪他的到来,也像今日,奇怪他会帮她。
长年在祖母与姑姑的威压下,溪烟棠渐渐学会了小心翼翼,学会了多想,甚至害怕失误,所以对江春漾的突然相助,让她莫名不安。
这三年,江春漾一直用江念的身份陪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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