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今天,林姑娘还活着吗?》
“胡说什么,你个妇道人还不快回内宅去。”
孙夫人不顾老爷怒斥,举着字条哭道:“老爷,思语留了字条,她一定是被逼的啊。”
“什么字条!”孙老爷拧眉呵斥,“还不把太太拉回去。”
“不,老爷你快让人去找思语啊。”孙夫人避开婆子的手,再度上前。
两人拉扯间,王子腾瞥到纸张,心下念头一闪,趁机抢过字条。
“嫂夫人莫急,我替你瞧瞧。”抱着用另一个丑闻掩盖自家丑闻心思的王子腾抑扬顿挫念出来。
不外乎是女儿听闻王熙鸾遭遇,自知罪孽深重云云,前半段是标准的自白书。
看到最后,王子腾面色都不禁古怪起来。
围观的百姓伸着脖子问:“上面写的什么,怎么不念了?”
王子腾犹豫间,看准时机的孙老爷一把夺过,口中言王家成了众矢之的便要来造谣他家女儿。
“身为朝廷命官竟敢造谣污蔑我孙家女,我要去太上皇和陛下面前告你!”
孙老爷义愤填膺的话让不少人心生疑惑。
跟来瞧热闹的人冷笑一声,高声道:“我听说倚翠楼来了个自卖自身的孙姑娘,说是犯了不少错,要卖身赎罪呢。”
孙夫人呜咽上前,“老爷,您快去瞧瞧,说不定是咱们思语啊。”
她金尊玉贵的女儿如何能受那样的苦。
“闭嘴,天底下姓孙的多的是。”即便真是,也不能去,孙家不能再丢脸了。
四下议论声越发多起来,甚至有人讲起那孙姑娘年岁样貌、衣着。
眼见周遭人说的与自家女儿一般无二,孙夫人抹了泪,一咬牙吩咐心腹陪房套车。
老爷不去,她去。
刚还义正言辞说被诬陷的孙老爷急奔两步,催着小厮婆子道:“还不快去拦住夫人。”
“既孙大哥不去,我替嫂夫人去瞧瞧。”
眼瞧王子腾又来横插一脚,孙老爷一拍腿,也上了自家赶出来的马车,“还不快些。”
真真是个逆女!
一行人到时,倚翠楼内外正热闹着。
官眷被贬为官妓的常见,生活落魄过不下去入行的也常有,唯有今儿的孙家姑娘是个例外。
治国公后代,也算出身名门,家中未曾败落到无法度日,偏一清早登门言赎罪。
老鸨岂能放过这个机会,一番唱念做打惹来不少人瞧热闹。
有好色的恩客言:“常妈妈,快些签了卖身契,明儿我就来点孙姑娘的大蜡烛。”
有一便有二,不少常来的嬉嬉笑笑说起晕段子。
常妈妈见厅中姑娘羞的面红耳赤,生怕小姑娘改主意,冷脸呵斥一番。
这一拖便拖到孙家夫妻与王子腾前来。
一见女儿,孙夫人猛地扑过去,“我的思语,你怎这样傻!”
被哭回神的孙思语听上两句,想着自己之前迷迷糊糊说要认错赎罪,吓得大哭,“娘,我……”我想回家!
王子腾看着孙家母女抱头痛哭,憋笑拦住要上前的孙老爷,“孙兄到底是有一双好儿女,知错便认。”
看着已经相认的妻女,孙老爷狠瞪一眼阴阳他的王子腾,“比不得王贤弟家女儿。”
恶有恶报的言论起来后,萧景衍便让春升炮制了孙思语被催眠前来倚翠楼赎罪一事。
此刻孙思语清醒过来,除了后怕还是后怕。
若再晚一步,她便彻底沦为……
孙思语能撺掇穆瑶与王熙鸾,还是有些聪明在。
只是这份聪明用错了地方,也低估了萧景衍对黛玉的关心。
前几日听闻王熙鸾遭遇时,她尚有闲心瞧热闹,如今的她却有些悔不当初。
见女儿无反应,孙夫人哭的愈发撕心裂肺,“我苦命的女儿,你以后可要怎么办啊。”
以后?
孙思语抬头去看父亲。
曾经满眼爱意的父亲此刻看向她竟是厌恶。
孙思语身体发僵。
曾经属于王熙鸾的各种报应话语全部落到了她身上。
“自作孽不可活”、“小小年纪,心思歹毒”、“恶有恶报”……
即便能归家,王熙鸾能日日落水,她焉能有好果子?
孙思语推开母亲,跪地道:“不孝女做了错事,惟愿余生常伴青灯古佛旁来赎罪,也替父亲、母亲祈福。”
孙夫人哭成了泪人,她想说思语咱们回家,可周遭的骂声让她心生退意。
更让她心寒的是自家老爷竟一口应下,那可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啊!
是了,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与老爷何干。
没了思语,老爷还有思谙、思谊。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孙夫人扑上前想劝一句,却被孙思语避开。
“思、语?”
孙思语看着不动如山的父亲,心如死灰,“母亲不必再劝,女儿心意已决。”
孙老爷很满意自家女儿知情识趣,盘算寻个好些的寺庙。
老鸨也不敢拦人,眼瞧着一众恩客道惋惜,当下开了卖身赎罪的戏码,一时宾客盈门。
周遭几家有样学样,甚至于一些小门暗娼也来了一出。
不过半日便传的人尽皆知。
被王子腾赖上的孙家饶是知晓也无心顾及此事,况且那些地方并未指名道姓。
孙夫人抹泪忍痛拿出不少陪嫁,待送走王子腾这一尊瘟神,孙老爷看着极速缩水的私库,直接将人送去西郊摩诃庵。
萧景衍听到两家最新消息时,正抱着福禄坐在廊下晒太阳。
“王子腾倒是好算计。”
孙家虽没了一等将军爵位,家底还有些,王子腾死咬不松口,现银就赔了两万两,还有古玩字画。
见小世子感兴趣,侍卫将他们为县主出气坑刚出孙府的王子腾马车漏财,被迫捐银的事道来。
“做得好,一会儿去账房领赏。”萧景衍抱着白玉盆懒洋洋换个姿势,“走我私账。”
侍卫欢喜道谢,便听萧景衍问孙思语被送去哪儿。
“摩诃庵?”
一旁被派来监督的太医听小世子沉吟摩诃庵,上前道:“那摩诃庵是前朝一个太监的墓地,恐无香火,直接建了庵,只几个尼姑在。”
“前朝墓地好啊。”萧景衍笑笑,伸手以袖盖住怀中福禄的枝叶,“听说朝代久的墓会出厉鬼。”
太医:“……”
一旁侍卫双眼发亮,他怎没想到这个法子,还是世子主意多。
正巧来了的黛玉转动着枝叶:天怎么如此黑,头顶还沉沉的?
察觉到细微动静的萧景衍双眸一亮,随即抱起白玉盆。
“小福禄,你终于舍得醒了。”
猛然被拔高的黛玉听着欣喜的话,晃动着叶片侧转。
嘴上说的亲热,还不是嫌她来的少,嫌她不长个。
“真该让大哥他们瞧瞧你这样子,我不过用个终于,竟还生气了。”
被猜中心思的黛玉瞪大双眼,他怎么……怎么会知晓!
萧景衍瞧着立起来的叶片,失笑道:“可是好奇我为何知晓?”
一旁第一次奉命前来的太医愣了愣,随即看向一旁见一动不动的同僚,拿眼神示意。
世子爷是不是余毒未清,伤到了脑子,瞧瞧都开始同一株草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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