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掉的男友》
周末一晃眼就过了。
周一,霍修正常上班,王姨家里孙女发烧,请了一天假。出门前,霍修亲了一下楚黎的额头,让她继续睡,他会回来做午饭。
楚黎睡到十点,自然醒。
别墅里静悄悄,她又感受到那道视线,在门口方向。
“元宝,播放本市晨间新闻。”
“好的,主人。接下来为您播放海市晨间新闻。据报道,今日凌晨,某张姓男子因琐事吵架被妻子说没用,一气之下挥刀自宫……”
活泼的人工智能声音驱散了寂静感。
楚黎下床洗漱,在一堆家长里短的新闻里,听见了一条发生在身边的。
“今日凌晨五点,建设大道发生地陷,原因不明,目前仍在抢修……”
建设大道是霍修去公司的必经之路,这条路不能走,得绕多二十分钟。
希望早点抢修结束,不要影响他正常下班。
楚黎默默祈祷,快速洗漱后,摸着墙一步步走到房间门口,试探性伸手——
没有人,视线也消失了。
她扶着扶手慢慢下楼梯,房子里回荡着“嗒嗒”声,像某种奇怪的韵律。
脑子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恐怖想法。
那个“人”,会不会跟在她背后一起下楼,发出同样节奏的脚步声。
楚黎的脚步不由自主停下,“嗒嗒”声也停了。她站在扶手楼梯上,眼前只有漆黑,那道视线又出现了。
这一次在身后,离得很近。
赤|裸阴暗的视线缓慢舔舐露出的肌肤,从白皙耳垂到脖子,然后继续向下。
楚黎用力捏着扶手,毫无征兆转身。
视线再次消失。
到底是她病情加重,还是这栋房子里多了某些奇怪的存在?
她有点分不清了,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因为无法承受而崩溃。
楚黎走到客厅时才想起自己没喝水。
在楼梯上出了一身冷汗,她舔了一下嘴唇,干得起皮了。
客厅有饮水机,在沙发前面的电视机柜左侧。她先摸到沙发,然后慢慢向前走,手碰到了电视屏幕,再向左一直滑动。
楚黎摸到了饮水机上的马克杯,手指按压智能面板,“滴滴”两声出水口有水涌出。等待一会后,她端起水杯转身。
没想到后脚跟不慎撞到电视机,她失去平衡,手里的开水摇晃、泼洒。
滚烫开水淋在指尖上。
楚黎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向后拽,脚步踉跄,后背撞上温热胸膛。
“砰!”碎瓷片和开水溅了满地。
没有一点溅在楚黎身上。
整个屋子安静得没一点声音,除了她的心跳声,以及不太平稳的呼吸声。
“……霍修。”
一点寒气从皮肤底下冒出,楚黎用力抿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努力让声音自然。
但失败了,她的喉咙像吞了一把沙子,声音很僵硬。
“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脚步声从身后走到身前,拉起楚黎的手,轻轻摩挲被烫到的手指,然后细致检查了一遍,确定她身上没有烫伤,才开始回答她的问题,声音温和自然。
“我刚回来不久,有份重要文件落在书房,干脆回来办公,顺便也能照看你。”
手掌顺着她的发顶轻轻抚摸,如同安抚。
“书房没关门,我看见你在接水,就过来了。手指有点红,我帮你涂点烫伤膏。”
楚黎被他牵着带到沙发前坐下。
她坐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听着霍修拉开抽屉,打开药箱,又回到她面前,仔仔细细涂抹刺痛的手指。
“怎么下来接水?床边的水喝完了吗?”
楚黎紧绷的身躯一点点放松,摇了摇头:“忘记喝了。”
霍修似乎笑了一下,重新倒了一杯水,又把早餐端给她,开始处理满地的水渍和碎瓷片。
早餐是厚蛋火腿三文治配热牛奶。她吃了一半,想起那条晨间新闻:“建设大道那边地陷了。”
沙发下陷,霍修倾身凑近,用指腹抹掉她唇边的一点乳白奶渍,笑道:“是啊,临时绕路浪费不少时间,早会都推迟了。”
楚黎嗅到他身上的冷冽气息,还夹杂着些他们共用的沐浴露气味。
唇角还残余着他指腹的温度。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霍修常用的车。上个月,她买了一款新的车载香薰,是淡淡的柑橘味,留香持久。放在车里,每次坐完车身上都会带一点柑橘香气。
霍修身上没有。
不止是今天,从失明住进这栋别墅后,每天下班回来,他身上都没有柑橘香气。
楚黎的呼吸急促起来。
“黎黎,怎么了?”
霍修离得更近,温柔关切的声音此刻听起来阴森森的。他用指腹抹掉她额角的冷汗,不轻不重摩挲那块皮肤,呢喃着:“出了好多冷汗呢。”
楚黎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蛇。
空气好像被榨干,她有种被蛇缠住胸腔,快要窒息的感觉。
好陌生。
明明是无比熟悉的声音、气息、体型,却令她觉得这是一个外来者。
楚黎开始恍惚。
他是霍修吗?
还是那道视线的主人?
或许,他从来没离开过,假装出门却一直安静站在某处,静静地窥伺她。
对方离得太近,近到稍微抬头就能碰到鼻尖与薄唇,温热气流拂过面庞,擦汗的手改为揽住楚黎,他柔声问:“黎黎,哪里不舒服?”
正在消化早餐的胃狠狠抽搐了几下,胃液往上涌,楚黎忍不住干呕。
她捂住嘴,眼眶渗出生理性泪水,不断深呼吸压住情绪。
冷静,冷静。不要被看出异常。
她忍住将人甩开的冲动,用力攥住手机,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自己的脸色有多惨白难看。她努力让声音自然:“胃……不舒服,我去趟卫生间。”
楚黎捂着嘴,拨开霍修的手,步伐踉跄朝卫生间走。中途路过餐厅,不慎撞到椅子,发出刺耳“滋啦”声。
身后静悄悄,霍修没说话,也没跟上来。
她哆嗦着摸到卫生间的门,拧锁时手指发颤,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终于寻到一点稀薄的安全感。
*
水流声哗哗,水珠顺着肤色苍白的下颌滴落。
洗完冷水脸,楚黎勉强平静下来。
无处不在的视线可能是她发病时的臆想,但霍修说谎是事实。
她怀疑霍修被替代了。
就像电影里面的剧情,有人顶替了她原本的未婚夫,怀着目的接近,极有可能是为了钱。
她和霍修都是家底丰厚的人,有可能是在国外海岛旅行的时候被犯罪团伙盯上了。
她看不见,不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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