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发现老公是个宝》
楚易则抬眸,只见在羊脂玉之间,那朵红梅正开得娇艳、殷红。梅花上落了些雪花、冰碴,慢慢融化成圣水,缓缓流淌而下。
而他的宝贝妻子,大概是怜惜这朵娇艳的花儿,正用纸巾轻轻地擦拭上面的雪水。
楚易则顺势抬手,揽着蒋琦鸢的腰,把她按在了怀里。
他偏过身又抽了两张纸巾,温柔地帮她,嘴上还不忘记和她调情,“流出来的又不只是我的,就没有你的了吗?”
蒋琦鸢抬手在他的胸膛上糊了一巴掌,“老流氓。”
楚易则按住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膛上,抻她毫无防备,扔掉纸巾,指尖漫入。
蒋琦鸢轻吭一声,随之舒舒服服地贴在他的怀里,小雨淅沥,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小乖,叫我一声,你好久没这么叫过我了。”他和她商量,真的非常渴求她这么称呼他。
楚易则说的是实话,他的确对她有一种极端变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喜欢她以一个女儿的姿态称呼他。
但她从来不是个软柿子,也不是任由他操纵的提线木偶。平时他想让她叫他一声daddy,要么是她有求于他,要么是他把她逼到了绝境。
楚易则思来想去,上次她这么叫他,还是在半个月前,她一边马奇在他身上,一边和他商量来横店拍戏的事。当时他理智上是严令禁止的,让她别总是惦记着一些有的没的。因为他认为她从小娇生惯养的,没必要出来吃这种没用的苦,跃鸢娱乐那些琐事本来就够她折腾了。
可那晚她一夹着嗓子喊他daddy,他再硬的心都会变软,于是一边喂着她的小嘴,一边点头应下了。
但是下了床,男人冲澡的时候理智回归,关掉淋浴,裹着浴巾出来给她杀了个回马枪。
他一脸正经,佯装出一副思前想后的样子,和她说他还觉得她不能出去拍戏。
男人出尔反尔,直接给她逼急了,她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痕迹泄愤,随后又当着他的面给律师打电话要起草离婚协议书。
她人聪明,也懂得打蛇要打七寸,知道用离婚这事威胁他,确实管用。
果不其然,楚易则见把她惹急了,听着她一口一个不要老公,更不要儿子女儿,只好后退一步,放她来横店。
结果因为她和他赌气,或者说故意摆着脾气来气他,于是硬是半个月没理他。他旁敲侧击给她台阶下,她直接无视掉装傻充愣。他让女儿给她打电话视频,结果娘俩提到某个小鲜肉开怀大笑,硬是一个字都不提他。
想到这,楚易则的掌控欲开始蔓延,他觉得她就是欠收拾、欠调教,欠糙,几巴掌抽在屁股上就老实了。
于是,男人两根手指微微屈起,对着梅花芯就是一顿捣。
手法看似毫无章法,实则乱中有序,只见晶莹剔透的雾凇浩浩汤汤地落下,沾在他的指腹上。
蒋琦鸢的眉头蹙了起来,那双桃花眼也染上了一层雾水,人快要软成了一滩水,但是嘴巴依旧很硬气,开口就骂他:“你个老混蛋!”
楚易则习惯了她的叫嚣,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肆无忌惮地骂他,他就会越亢奋,越想占有她。
男人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廓上,缱绻地吮咬她小巧的耳垂,探出舌尖,吻她耳廓上的那颗咖啡色的小痣。
蒋琦鸢一个激灵,伸手反扣住他的肩膀,“老公,老公。”
楚易则威逼利诱着说:“小乖,你叫我一声,我让你好好在这拍戏不好吗?这笔交易,怎么看你都不吃亏呀。”
蒋琦鸢翻了个白眼,“鬼知道你在床上说过的话能不能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告诉你,楚易则,你在这我信任透支了,你最好明天就卷铺盖卷滚蛋,回到你的京城去,别总是在我面前晃荡,耽误老娘工作。”
“我走了,谁能让你爽?宝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离不开我。”
蒋琦鸢看着他那个运筹帷幄的样子就来气,二十一年前,他也是这样运筹帷幄地对她说:“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你想嫁给谁,你就让谁从京城消失。”
以至于那段时间,她被他关在楚家老宅,身边恨不得连只公苍蝇都没有。
蒋琦鸢被他弄得咬牙切齿,在他胸膛上抓了两下,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狗男人,你就是欺负我没有别的男人。等找个器大活好的,我第一个甩了你。”
楚易则唇角的笑抽丝剥茧般消失,她可真是会惹他生气,知道他最讨厌她说什么。
他含住她的唇,一边喂着她的小嘴,一边又吞噬着她的另一只。
蒋琦鸢就是气势很足,骂他的音量再大,声音再尖,被他堵上唇后也只剩下丝丝嘤咛。
楚易则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唇畔,感慨着说:“有时候觉得你还是个小姑娘,毕竟对我耀武扬威这个架势和二十一年前一摸一样。可有时候又觉得你确实是长大了,毕竟以前这里连一根手指都含不下。”
蒋琦鸢被他说的脸上发燥,后背蒙上了一层薄汗。
这个骚包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嘴里都是骚话,和在外人面前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她和他生活得够久,突然见到他这么一面,她非得以为他被夺舍了。
可蒋琦鸢的思绪还没落幕,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了下来。
楚易则抽出手,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干净。
蒋琦鸢舒了口气,随手拂弄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她弯腰捡起发圈,随意将头发拢上,春光满面,脸颊上泛着熟女的潮红。
虽然楚易则这人混帐了一些,但不得不说,他是真会满足她,了解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理。哪怕仅仅是用手,也不过三分钟就能让她登上极乐之巅。
舒服过,蒋琦鸢心情还不错,直接无视掉身后欲求不满的男人,抬手捡起睡衣要去浴室泡个鲜花浴,然后舒舒服服地吃顿饭再睡上一觉。
结果这时,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楚易则听见动静,眯了眯眼,慵懒地问:“阿鸢,这么晚了,谁来找你?”
“不知道,应该是有急事。”她轻飘飘地说。
没急事,不会有人突然来敲她的房门,毕竟她还真没无聊到要和一群演员讨论哪家的餐厅好吃这种事。
“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看看。”她说。
蒋琦鸢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立刻简单处理一下自己,然后随手找了条米黄色的真丝睡裙套上,大概是察觉到锁骨上还挂着男人的吻痕,她又多此一举地取了件白色衬衫裹上。
这两件衣服搭配在一起,一点儿也不显得矛盾,相反,能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段和成熟的韵味,隐约间还能透露出事后的情/潮。
大概是屋里的人太久没回应,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开口说:“阿鸢,是我,有点儿急事找你商量。”
敲门的是个男人。
蒋琦鸢神经一绷,立刻去看楚易则。楚易则显然不聋,知道大晚上,有个男人来敲他宝贝妻子的房门,称呼她为“阿鸢”,还美其名曰有急事。
楚易则一把将刚刚穿上拖鞋的女人拽了回来。
蒋琦鸢抿了抿唇,选择坦白从宽,“是导演啦,估计是剧组有急事要找我商量,不然,他怎么可能大半夜来找我。”
导演苏珏是那种具有书卷气息的翩翩公子,是天生搞艺术的人。他自视清高,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出淤泥而不染,换句话说,没被资本过度腐蚀和裹挟,也从不拍烂剧。
这样一个人,更不用说半夜来敲女演员的门了。
蒋琦鸢对着楚易则眨了眨眼,灼热的视线落在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抬手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哄骗着说:“我谈正事,你不许出来。”
说完,目光下移,落在他狰狞的武器上。她咧开唇,故意挖苦他,“不过楚总这样,貌似也没法见人哦。”
楚易则闷笑一声,攥住她那两只小手,“我没法见人?蒋总说得对。那依我看,蒋总也别出去见客了,不如就让他在外面等。毕竟你们孤男寡女的,晚上见面也不太好。”
蒋琦鸢用胳膊肘怼了怼他,可男人不仅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打算,反而欲念迭起,那眼神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吃活剥。
这个不速之客本来就是一场意外,要不是这个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此时此刻,他们应该在泡鸳鸯浴。
“你松开我,我真有急事。”她有些急眼了,因为敲门声再度响起。
她虽然娇生惯养,玩心很强,但对工作还算负责。尤其是她手里的项目,她不希望出大茬子。
楚易则看着她像个小猫一样炸毛,只觉得有意思,于是故意刮刮她的鼻子逗她,“再等一会儿,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让人闻到怎么办?”
蒋琦鸢立刻检查自己的形象,回眸看到男人在笑,才意识到他又在诓骗她。
狗男人!
敲门声像是催命符一样,蒋琦鸢只觉得心跳加速,她看向楚易则,他依旧我行我素,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蒋琦鸢知道,他这是在等着她服软,等着她满足他的变态性/癖呢,他可真记仇。
可眼下,她又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转身和导演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于是,女人仰起头在男人的唇畔上轻轻印下一个吻,“daddy。”
“这才乖。”男人心满意足地松开她,转身也去穿浴袍。
蒋琦鸢将卧室的门摔上,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了一番,才去给苏珏开门。
只不过,在见到苏珏的那一瞬,她脸上属于小女人的那股娇气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仅四十岁成年女性的冷厉、从容、圆滑。
“苏导,里面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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