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眼看他那挺拔的背影在一片暗色里转了个弯消失,江棠梨瞬间坐正了。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方以柠摇头。
廖妍更是摇头加摆手:“你别看我,我可谁都没说!”
“那真是见了鬼了!”
江棠梨眉心都要拧到一块儿去了,大脑一阵高速运转后,她眼皮一掀:“难不成这里的老板认识我,然后看见我的身份证信息,然后给他通风报信的?”
方以柠顿时想到在走廊上遇到的男人。
“那他朋友里有没有一个单眼皮的?”
“单眼皮?”
对方戴着口罩,方以柠只能又从身形上描述:“挺高的,跟你家陆时聿差不多。”
但是陆时聿的朋友里,江棠梨就只认识一个楼昭。
想到楼昭的那双丹凤眼,江棠梨倒吸一口气:“是不是长得妖里妖气的?”
方以柠立马点头:“对对对!”
江棠梨咬了咬牙:“怎么哪里都有他!”
方以柠听出隐情:“你和那个男的不对付?”
说不对付倒也算不上,但是江棠梨能感觉那个姓楼的对自己颇有成见,想来或许是第一次见面很不愉快的缘故。
不过现在不是聊这个人的时候。
江棠梨一双眼带着征求看着她俩:“所以一会儿我要不要去包厢?”
廖妍说去。
方以柠说不要去。
廖妍觉得:“他这会儿肯定在气头上,你要是再放他鸽子,那他不是更生气吗?”
方以柠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他是故意试探你,而且他刚刚的意思你没听懂吗,包厢里不仅有他,还有上面那个三号!”
江棠梨觉得她们说的都有道理,所以综合起来......
“我不去,但是我也不走,我就在楼下等他,怎么样?”
方以柠觉得可行。
廖妍还是摇头:“但是这样不是很被动吗,要是我,我就去,进去之后,直接把三号撵滚蛋!”
方以柠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诶!”
江棠梨却撇嘴:“人家三号做错什么了?”
廖妍抿嘴笑:“拜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为人家着想,你自己先全身而退再说吧!”
“就是,”方以柠一脸嫌弃:“一群鸭子,有什么好心疼的!”
江棠梨吃了一惊看她:“到底谁跟你说人家是鸭子的呀?”
“不是吗,都价高者得了,都跟人进包厢了,不是鸭子还能是天鹅啊?”
廖妍在一旁笑得肩膀直颤,“拜托,上面那12位可都是去年入选咱们海市前二十名的最美身体,人家都是持照的。”
“什么东西?”
“最、美、身、体,”廖妍一
字一顿,“就比如世界小姐的那种比赛。
方以柠简直闻所未闻:“你们海市当地自己的比赛?
廖妍点头:“对呀。
方以柠“啧了声:“你们海市可真会玩。
说到这,她又想不通了:“既然不是干那行的,那还去包厢干嘛?
不等廖妍答她,欢呼呐喊声四起。
江棠梨往台上看了眼,这才发现十二个花儿一样的身体已经分成两列即将消失于T台。
灯光渐暗,最后一缕追光熄灭,T台彻底沉入寂静,只留下荷尔蒙在空气中灼烧的痕迹。
方以柠赶在灯光亮起前,把江棠梨连帽卫衣上的帽子给她卡过了头顶。
她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无所谓,可身边这位可是个手拿结婚证就差一场婚礼的陆家准少奶奶。
“幸亏手机不给带进来,不然被拍到,你就惨了!
江棠梨正在急中生智想对策,扭头看她时,表情懵懵的。
看得方以柠心一疼:“没事没事,有我在呢,那家伙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跟他拼了!
江棠梨脑海里浮现那张总是挂着清淡笑痕的脸。
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人,会对她动粗吗?
座椅翻转声,衣料摩擦声,还有从前面传来的零星议论。
三人一身黑衣地跟在两个香槟小金裙的女人后面。
“柔道和瑜伽,你感觉哪个更舒服?
“当然是柔道了。
“我还想试试瑜伽呢。
方以柠真就以为前面这两人说的是柔道和瑜伽,结果又听——
“四十万换来和你盘膝对坐,亏死你!
“所以你上次才花四十万?
一阵咯咯笑音里——
“那难怪盘膝对坐了,你知道我今晚多少?
方以柠歪着脑袋看见女人竖起一根食指。
竟然真有冤大头出一百万买一夜春宵。
方以柠替女人心疼的同时突然想起那双单眼皮。
“禽兽!
江棠梨扭头看她:“你骂谁呢?
“还能有谁?方以柠咬牙:“就你家那位的朋友!
江棠梨:“......
方以柠想不通:“你说陆——她忙改口:“你家那位怎么会和那种**是朋友?
江棠梨觉得她的义愤填膺有点过了头:“你对他的意见好像比我还大。
方以柠也是个好面子的,不说自己吃的瘪:“这种钱都挣,就该被抓起来!
江棠梨抿嘴笑:“你听说过楼安生物吗?
国内生物医疗的老大,方以柠一点都不陌生。
“当然听过了,怎么了?
“那楼昭这个人,你知道吗?
”
方以柠熟知金字塔中部以上的人物网。
“不就那个医学界的奇才楼建翔的儿子吗?”
“说直白一点楼安生物就是他家的。”
江棠梨点头:“所以在你的印象里这种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据方以柠了解的那个楼昭可不是游走在商业场上而是整日泡在实验室。
这样的男人......
“肯定架着一副厚厚的眼睛白大褂整天见不到阳光肯定有一种病态的白十有**还会有颈椎病实验室那种地方一忙就是几天几夜说不好还有胃病——”
“嫂子。”
江棠梨闻声看过去。
稳重西装、一脸匪气。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江棠梨敷衍地回了句:“楼总这么巧。”
当然不是巧合是楼昭特意在这里等她以为她会像只瑟瑟发抖的小山雀被陆时聿揪出来结果呢某人乌压压地沉着一张脸出来了好半天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一直待到散场。
楼昭是打心里佩服她的心理素质。
当然但这也意味着他那个老友在这段感情里完全出于劣势。
所以在她这一道尾音微扬甚至带着几分耀武扬威的话里楼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危机感也有一半来自于她身边的那位半小时前被他不算恶意警告过的方女士。
只是没想到之前还给尽他冷眼的女人这会儿盯着他看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的诧异甚至是惊恐。
视线从方以柠脸上错开后楼昭走到江棠梨面前:“他在三楼。”
江棠梨站着没动就这么看着他四五秒的对视后她突然垂眸笑了声只是再抬头她眼神就变了。
“楼总打开门做生意我江棠梨花钱来捧场”她眼里是明晃晃的讽刺:“楼总不说一声欢迎光临也就算了竟然还摆我一道。”
楼昭听出来了这是把今晚抓包的帽子扣他头上来了。
不想解释却又不得不解释。
“我楼昭虽然算不上什么君子但也不屑去做小人站在朋友的立场我从始至终都希望你和陆时聿百年好合。这一点还请嫂子放心。”
话说得倒是漂亮。
江棠梨笑了笑:“那倒是我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嫂子如果非要把这帽子扣我头上那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我想问一句
“好处这个东西因人而异也许有些人就是喜欢唯恐天下不乱呢?”
说完江棠梨扭头看向方以柠见她还是一脸怔愣江棠梨视线睇向廖妍:“你们出去等我一会儿。”
方以
柠这才回过神手不安地拽了拽她的衣摆:“你一个人可以吗?”
江棠梨心里已经有了对策:“多大点事儿。”
说完她歪头看向楼昭:“还请楼总带路。”
今天这秀场是设在郊区的一处私人会所内两栋楼五层高两边用走廊围成一个U字型。
两层楼梯一上便到了三楼。
楼昭停在楼梯平阶“往里走第二个包间便是。”
江棠梨看了他一眼:“来都来了楼总不去看个热闹吗?”
楼昭实属无奈地摇了摇头:“嫂子你能别把我当成敌人吗?”
江棠梨“嘁”了声:“不是敌人难道是盟友吗?”
说到这儿江棠梨刚偏转开的目光重新落到他脸上默了两秒她嘴角弯出讳莫如深的笑:“还是说楼总想弃暗投明?”
弃暗投明四个字
但见她眼神不躲不闪地与自己对视楼昭嘴角突然上扬:“我一直都站在明处只是嫂子没有注意到我罢了。”
江棠梨:“......”
果然小看了他。
不过却也因此让江棠梨对他有了两三分的改观。
“放心就算咱们做不了朋友我也不会给我们家时聿吹枕边风的。”
楼昭嘴角弧度蓦然一平。
这女人是在警告他吗?
有些警告是用说的有些警告哪怕只字未说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生寒颤。
包厢里灯光幽暗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哑黑色的真皮沙发上。
陆时聿一身暗色西装坐在沙发里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雪茄。
在他对面十个男人贴着黑色大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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