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陆时聿。”
“陆时聿?”
“陆时聿~”
“陆时聿!”
她用各种各样的语气喊他,喊他一声,自己就会偷笑一声。
这才是她真正喝醉了的模样。
眼角眯着,笑意浅浅。
醉意朦胧的眼底,多了几分情事残留的媚,声音不算软,却很甜。
比装醉的时候要可爱得多。
见她不喊了了,陆时聿揉了揉她的脑袋:“胃里难不难受?”
二十分钟前,江棠梨趁着他去洗澡的功夫,开了一瓶烈酒,一块冰块不加,直接喝掉了三分之一。
江棠梨枕在他腿上,盯着他的眼睛,手指突然一指:“你是不是很爱我?”
陆时聿拨开她耳鬓的头发,一点都不藏着:“这不该是个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可是她又突然皱眉,像是很不解:“可是先动心的人就输了。”
陆时聿低笑一声:“江棠梨,输给你,我甘之如饴。”
她又开始好奇:“那你不想知道我爱不爱你吗?”
想知道,不过她已经说过了。
在他从后面抱着她,咬住她肩膀的时候。
不似之前「江棠梨,说你爱我」。
这次,他问的是:江棠梨,你爱我吗?
当时的她和他一样,整个人都颤栗着。
让她的那句「我爱你」都抖出了迷人的音。
但是她现在醉了忘了,于是陆时聿又问了一遍:“江棠梨,你爱我吗?”
她眉眼弯弯,含羞带怯:“不告诉你~”
说完,她往他怀里一拱。
结果没两秒,她又往后退了几分,伸着胳臂:“抱抱~”
像个孩子似的。
陆时聿把她抱到了怀里:“饿不饿?”
她好像没听见,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眼睛里藏着两三分的狡黠:“我骗你的。”
他当然知道,可是他又装不知道。
“骗了我什么?”
可她都还没说,肩膀就先笑得抖了起来:“不告诉你~”
接着,她又开始喊他的名字:“陆时聿~陆时聿~”
喊了几遍之后,她把脸往他怀里埋。
被她藏着不说的三个字,被她去掉了一个字,然后悄咪咪地说出来。
“爱你~”
说一遍好像不够,她反反复复地说。
“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不加停顿地憋了好长一口气,说完,她就窝在他怀里透着乐。
见识过她的可爱,却没想到会可爱成这个样子。
能把人的心可爱化了。
陆时聿揉着她细软的肩膀,嘴角笑意深了又深,“这么爱我吗?”
她还是不理人,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
直
到她又一次喊他的名字,“爱你——
陆时聿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爱哪里?
彼此对望的眼睛里,好像都藏着一把勾子,让他们彼此眼底都只能看见对方。
江棠梨缓缓抬起手,原本是想摸一摸他的眼睛,可是她眼里的影子好像在晃,晃得她指尖也偏离了两分,最后落在他的眼尾。
“眼睛?
她点头的同时还不往轻轻“嗯一声。
“还有呢?
指尖从他的眼尾滑到他的嘴角,再轻轻点在他的下唇瓣上。
“嘴巴?
她抿唇笑:“好软。
“还有呢?他像是不满足:“还喜欢我哪里?
她视线开始从他的嘴巴往下瞄,定格的时候,她突然偷笑一声。
陆时聿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他却故意。
“哪里,指给我看看。
谁知她却直接掀开他的睡衣衣摆,把脑袋钻了进去。
滚烫的唇亲在他的腹上,又往上去亲他的胸口,最后她把脑袋从他的领口钻出来。
让人哭笑不得,却又被她那股不做作的可爱看得心脏软软的。
沐浴露混着她鼻息间的酒气一同扑过来。
味道有些奇怪,却又因为她娇憨的表情,让两者混合出一股浓浓的奶甜味,能把人甜化了。
可她却没有说具体哪里。
带着几分不依不饶的劲,陆时聿追着问:“所以喜欢哪里?
她人和他肌肤相贴,掌心也压在他睡衣里,手指蜷起后,指尖不轻不重地戳了戳:“这里。
“腹肌?
她点头,眼睛都快笑弯了,“嗯。
陆时聿不喜欢揪着一件事来来**地问,但有一件事除外。
“和你见过的那些腹肌比呢,谁的好看?
如果江棠梨是清醒的,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说:“你。
但是现在她醉了,脑袋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所以她想了好一会儿。
把陆时聿的眉心想皱了,眉眼也想沉了,声音更是冷了下来。
“江棠梨!
浓重的警告声,让江棠梨猛地一抬头。
“到!
哪里还能做出严肃的表情来。
陆时聿偏开脸笑了。
可是笑归笑,一想到她这么可爱的一面被别人看了去.....
嘴角的笑顿时就平了下去:“以后不许喝这么多的酒。
谁知她又是皱眉又是噘嘴:“要喝要喝!
清醒的话,或许还能跟她讲些道理,人都醉得没什么意识了,计较这些又有什么用。
然而想和说却不在一条直线上。
陆时聿故作严肃:“要喝可以
,但是只能在我面前喝,能做到吗?”
她抢答似的一声“能”,像是能把冰川都融了。
陆时聿揉了揉她的脑袋:“困不困?”
她一边摇头,一边“嗯~”出第三声的音。
结果没两分钟的功夫,下巴就一点一点地磕在了他的心口上。
陆时聿解开拢在她身后的睡衣纽扣,轻轻一个翻身,带她滚到了床中央。
风樱树影的夜,不过两三个小时就被天边的灰白抢了个头绳。
临睡前,陆时聿把闹钟定在了七点四十。然而房间里的人却一觉睡到了十一点都没睁眼。最后还是被手机振动声吵醒的。
不等她撒出起床气,方以柠的惊喜声就先传了过来。
“我下飞机啦,宝贝!”
江棠梨大脑懵、意识散,“下什么飞机?”
方以柠嚷了句拜托:“之前不就跟你说我要来海市吗?”
江棠梨瞬间坐了起来:“你到海市了?”
“对呀,刚下的飞机,要不要给你个机会来接我?”
“那还用说吗,你等我啊!”手机一扔,她一连两个翻身下了床,结果双脚刚一沾地,膝盖就跪在了地上。
不是昨晚被某人折腾后的软,是酒精没发挥完全的晕。
但是人一晕就会四肢无力。
于是这两个原因就很容易被混淆。
江棠梨一边在心里骂着禽兽,一边撑着床沿站起身。
到了卫生间,又看见那条限量版的,只穿了半天就被撕坏的裙子。
心里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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